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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这伤,是打仗的时候留下的?”沈珏把水倒进桶里:“不是,是,..”他本想寻个理由遮掩过去,一抬头却看见李氏的眼睛,心中满是涩然,脱口说了实话:“是寿阳长公主着人弄下的。”这答案跟李氏想的不一样,她愕然道:“你们不是夫妻吗?”而且听阿枣说,寿阳长公主对他颇为痴迷,爱的不能自拔。沈珏自嘲地笑笑:“公主和额驸罢了。”李氏还是不解:“这是怎么个说法?”她素来温柔和顺,就是恨着沈珏,也没想过要害他,更何况两人在后周还是蜜里调油的夫妻。他低头瞧了眼自己的手臂,轻描淡写地道:“我刚到后周的时候,她就瞧上我了,我有任务在身,岂能再招惹这等风流债,她就命人...”他顿了下才道:“下的手。”其实原不止于此,但他只能这样轻描淡写地没过去。他看见李氏的愕然神色,又笑笑:“丝丝跟你说了什么吧?她想的也没错,我那时确实是驸马。”李氏沉默片刻:“把你所有的伤...给我瞧瞧吧。”......这几天家里的气氛十分讶异,沈入扣在薛见府上频频被挑刺,他知道亲娘心烦,也不好打扰她,就偷偷给亲妹诉苦,虽说他现在是侯府世子,但只要任期没满,依旧是薛见府上的长史。阿枣不知道薛见搞什么幺蛾子,恰好这天是薛见的受封仪式,她跟薛见约好了要陪他去,于是换好衣服跑去问话:“我哥他怎么招你了?”可怜的沈大哥,后年的月薪都给扣完了。薛见见她过来了,唇角一翘:“沈长史说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哥与我有什么干系,这些日子来的不一直是你吗?”阿枣屈指敲了敲桌面:“你少装样,我哥快给你坑死了。”薛见着人关门,阿枣毫无危机意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抵在桌上,重重地亲住了她的唇瓣,半晌才抬起头有些气喘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了?谁给你的胆子一来就跟我拍桌子瞪眼的?”他眯了眯眼,捏了下她的腰:“你换了我哥来,问过我吗?”阿枣双唇微红,这才意识到自己理亏,赔笑道:“一时太欢喜,混忘了吗,再说这官位本来就是我哥的,我让给他难道不是正常?就是以后,也得他...”薛见面色不善:“你敢?”阿枣忙转移话题:“最近我娘心情不好,我在家里陪她呢。”薛见这才松开她,敲了敲桌面:“一品诰命,鲜花着锦,怎么才算好?”阿枣叹了口气道:“爹很多年没回来,娘原来很伤心,现在也不大能接受他。”薛见除了阿枣,对其他人都漠不关心:“接受不接受倒无妨,候夫人的位置得占住了,不然白cao持那么多年。”最重要的是,她要是以侯府嫡女的身份嫁进来,就是宗室也不敢小觑。阿枣怔道:“你这话倒是跟我娘说的差不多。”她其实并不是很关心这件事,她已经不是依靠父母的年级了,只是担心李氏收到伤害。薛见在她脸上咬了口,嗓音微哑:“别说旁人的事了,你夫君还饿着呢。”这句话槽点太多,竟无处可吐,阿枣无语地看着他,身子乱动要躲开他的桎梏,身子难免在他身上蹭了好几下,很快就觉出顶着她小腹的某处起了变化。薛见恶人先告状,不悦道:“你老惹我作甚?”阿枣:“...你走开。”薛见学着她上回调戏自己的话:“你惹出来的火你负责熄了。”阿枣忍不住自己身上和他身上各看了眼,阿枣自己穿的是极为板正的官服,他穿的也是受封大典要穿的锦衣玉带,头戴冠冕,不若往日风流,但显得格外端庄华贵,乍一看还真有些制服py的意思,她差点没没把持住从了他,忙拍了拍自己的脸:“咳,受封的吉时就快到了,你不想迟到就赶紧准备着。”薛见只不过逗逗她,闻言起了身,整理了衣裳,却仍旧调笑道:“还有一个多时辰,怎么都来得及。”阿枣随口道:“谁让你那般久...”她说了一半恨不得自己是个哑巴!薛见低低笑了,语气暧昧缠绵:“那真是辛苦卿卿了。”阿枣:“...”两人闲话一时才上了马车,阿枣看了眼他的衣裳:“你这回立功不小,怎么才封了郡王?”因为老二最近势大,皇上想用他压一压老二,却也不想他过分厉害了。薛见挑眉笑道:“有一半是你爹的。”他挠了挠她的下巴:“以后得靠你照拂了,沈千金。”阿枣却没多开心,摆摆手,又叹了口气:“你说要是你是我娘,遇到这事该怎么选?”薛见漫不经心地吹了吹茶叶沫:“把你绑起来,让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半步。”阿枣:“...”薛见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老一辈的事他们自然能解决好,你都是要嫁给我的人了,何必管那么多呢?”阿枣:“...”正好这时候进了皇宫,她就不再说话,任由马车往进走,整个受封的流程复杂,她在一边时不时递个跪垫香盆,虽然事情不多,但两个时辰下来也累的腰酸背痛。一向寡言的齐皇后温声道:“瞧你也累了,先歇歇吧。”命内侍搬了座儿给他。薛见行礼之后坐下,阿枣也沾光有了个小座,齐皇后膝下无子,对几个皇子都一般般,不知怎么今日竟起了谈兴,和薛见闲话良久才放他出宫。薛见懒洋洋地道:“无趣。”“说明皇上看重你啊。”阿枣也替他高兴,等出宫以后,笑呵呵地打趣:“卑职给郡王请安了,不知郡王有何吩咐啊?”薛见乜了她一眼:“我说什么你都照办?”阿枣戏瘾上来,掐着嗓子道:“那是自然了,你可是郡王啊!”他把她强拉到怀里:“侍寝。”第88章李氏头回让沈珏进了屋,两人到底是多年夫妻,沈珏毫无障碍地脱衣裳,倒是李氏有些尴尬,等看到他背上的伤的时候,忍不住捂住了嘴:“你这是...”他身上只有几道是新伤,大半都是陈年旧伤,虽然有的痕迹浅了,但仍是密布在背上,仔细一瞧还是能瞧出来,他道:“新伤是回庄朝,路上被追杀留下的,旧的伤...”他讥诮地笑了笑:“是寿阳长公主使人做下的。”他撩起裤子,膝盖处一道深深伤痕:“这也是。”李氏帮他放下裤腿:“你说吧,我听着。”沈珏一件件讲述,他初来后周,本想以武入仕的,没想到比武场上寿阳惊鸿一瞥,就对他生了情意。他虽然是细作,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