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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如此,让王老见笑了。”王长史释了疑,笑道:“别这样,你家里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吗?”沈入扣从阿枣手里接过帽子递还给他,王长史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阿枣身上,心中怪异的感觉又起,阿枣的仿版沈入扣和原版八成多相似,分开来看没什么,两人站一块就能瞧出不对来了,他越发迟疑:“你兄长...”阿枣心一紧,嘴里胡言乱语撞开他:“我要出去玩要出去玩!”然后趁众人不备冲出了门。李氏匆匆行礼,急忙追出去:“小子无状,请诸位大人见谅。”王长史摇了摇头,把心中的怪异感觉甩出去,叹气道:“想不到你兄长形如稚子,竟是病的这般严重。”沈入扣无奈叹了声,王总督让下人在外候着,三人进了屋。王总督是急性子,有话就说:“沈长史啊,献上治水之策于公于私都是好事,你为何一直推搪?”沈入扣要不说怎么跟沈丝丝是一家子呢,演技也是影帝级的,一脸消沉:“下官才能有限,埋头于公文案之间四年,整理的一些治水的法子早就忘了个干净,但总督问起,下官自会竭尽所能。”王总督当然知道官场的门道,他无权无势无钱,只怕还得罪过什么人,所以才当了区区长史。他这么想着更生了几分惜才之心,主动与沈入扣攀谈起来。......阿枣就没那么幸运了,现在多见一个熟人就多一份风险,她出去之后本来打算找个地方待到王总督走,于是去了一家偏僻的茶馆,她往进走的时候突然觉着有点不对,拿起茶馆旁边小摊上的镜子一瞧,身后人来人往,没什么异常。她还是觉着有些不自在,不敢小觑自己身为女人的直觉,又买了个斗笠遮住脸,她低头拼命想了想,对车夫道:“去城外的南山。”她说完小心掀开车帘,又往外瞧了眼,心头一颤,两个汉子就跟在马车后面,她想了想,方才在茶馆的时候也见到过这两人。车夫应了声甩起鞭子往南山赶,而是突然回忆起一个剧情,讲的是薛见和他基友在快到国都的时候遇刺,他不得不退往南山,然后在南山一个荒僻的林子里发现了一间废弃的小屋,小屋隐蔽到可以躲过追兵,回去之后把对手按在地上摩擦,之后那间小屋应该还有用处,不过她没看到就弃了。她一路上胡乱指道,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见那骑马的两人越走越远,这才把心放下一半。现在应该在那段剧情发生之前,所以她也不担心会撞见薛见,已经快被吓出神经病的阿枣估摸着那里应该没有熟人了,于是让车夫停在南山山脚,自己去找那间小屋,七拐八拐,确定彻底没人跟着了,这才放心去寻找那处废弃小屋。她难得人品爆发,误打误撞竟然跌进一处被藤萝和小瀑布遮住的隐蔽山洞,里面桌椅俱全,放置的位置和书里薛见进去的地方别无二致,这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一处微缩的水帘洞,外面有流泻的清泉以及藤蔓遮掩,难怪寻常人找不到。她抖了抖身上的湿衣服,在山洞里乱走想找蜡烛火把之类的地方,书上写薛见他们伤势不轻找到这处地方就直接睡下了,也没提具体有什么,她乱走了一圈,突然觉着脚下一晃,感觉不太对。她蹲下来退了几步,又拂开了那一处的落叶灰尘,踢开上面的碎石,发现地上有一块用锁链锁住的木板,她犹豫片刻,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把木板掀开一线,锁链瞬间绷直,只开了半寸,不过这足够她看清里面的东西了。地下放满了用油纸包裹着的最新制样的武器,她倒抽了口冷气,私藏军械可是要抄家凌迟的大罪,谁把这些东西藏在这里的?剧情里薛见来这里避难的时候究竟发现了没有?难道这也是原书的剧情之一?阿枣一头雾水,但也知道这地儿不能呆了,慌忙站起来准备逃难,就见水帘外有个高大影子走了进来,边走边高声道:“爷,您等会再进来,等我帮您打扫一二。”外面似乎有人漫应了声。阿枣全身僵住不敢动弹,不过那个高大汉子还是往这边看了过来,面色狠厉,抽出靴子里的匕首就往这边走。她千算万算没料到主线剧情通关了,居然凉在支线上了。第44章阿枣不能再坐以待毙,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子冲着那汉子扑了过去,她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薛见教的,汉子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一下子就看出来她是新手,等她过来轻描淡写地拍出来一掌,她觉着自己五脏六腑都快纠成了一团,只能瘫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汉子不屑一笑,扬起手臂就要给她个痛快,阿枣临死之前开始回忆起自己的一生来,想到临死之前连个恋爱都没谈,不由得悲从中来。水帘外站着的人忽的问了句:“怎么了?”汉子下意识地顿了下,高声回道:“殿下,有个人闯进来了。”在外面人‘哦’了声,撑起伞走进来,身姿挺拔,秀美如玉,汉子的匕首已经快划向她脖子了,进来的人脸色大变,从自己腰间拽下一颗玉珠打过来,汉子手腕一痛,惊愕道:“殿下?”阿枣现在除了想死还是想死,放置那些军械的人居然是李兰籍!比起遇到李兰籍,她被人跟踪都算是小事了。李兰籍不理他手下,他心里一凉,见阿枣面白如纸,神情痛楚,走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居然是你?你竟然跑到这里来了?“阿枣本来还能忍,但是一被他抱着就开始剧烈咳嗽了,他低头凝视着她,伸手道:“让我瞧瞧,你那里伤着了?”瞧?瞧哪里?难道让她掀开衣服给他看?!阿枣光是脑补着脸都绿了:“我没事。”李兰籍板过她的脸细细端详:“撒谎。”阿枣心里大呼握草!她脸部肌rou微微发颤:“我求您了,给我个痛快死法吧!”李兰籍歪着头:“我怎么舍得杀你?”阿枣跟他没法交流,幸好李兰籍转移了关注点,看向他手下:“哪只手伤的她?”他手下看见李兰籍把这人抱在怀里,心里已经觉着不好,李兰籍原来也有过非常得宠的宠妾,但像这般上心的还真没见过,听他如此问心里更是一沉,忍着牙齿打颤,勉强道:“左,左手。”李兰籍道:“你知道的。”汉子脸色一白,拔出匕首要往自己的左手腕上砍,李兰籍闭了闭眼:“出去。”汉子走了出去,阿枣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她身子不由得一抖,隐隐约约闻到了血腥味,李兰籍察觉到她的紧张,把她抱的更紧,阿枣就更加紧张...简直是恶性循环。汉子又走进来,左手已经没了,伤处滴滴答答地淌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