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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媳妇你侬我侬,又不急着要孩子,接下来你们一溜没一个成亲的,真怕我闭眼了也看不着重孙。”薛见不知想到什么,神色竟有些古怪。太后人老成精,见他神色就猜到了几分,撑起身子惊喜道:“你有意中人了?”薛见淡定否认:“并无。”闻梅拿了个大迎枕给太后靠着,太后笑道:“有就说,跟祖母还害羞个什么?不论是哪家姑娘,只要她品行好,祖母立刻就着人为你提亲,若是你下手晚了,好姑娘也被人挑走了。’别的孙子都还好,就老四她最cao心,长得好有才智心气儿也高,心思又让人猜测不透,真不知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入他的法眼。老四没有母家襄助,她自然希望能帮老四找一位高门显贵,但关键还得看他的心意。薛见无奈道:“当真没有,祖母多心了。”太后闻言又懒怠下去:“哎,你啊。”薛见陪她用了午饭才离宫,倒是太后有些发愁,问自己身边的姑姑;“闻梅啊,你说老四这么大了身边也没个姑娘,万一以后成亲了,洞房的时候露怯了可怎么办?”闻梅失笑道:“男人对那事儿不是无师自通吗,您若是不放心,派两个得体的丫鬟过去服侍一回不就好了。”太后想了想,忽笑道;“也罢,派两个省事的过去,试试老四到底心里有没有人。”太后那边没吩咐多一会儿,阿枣和王长史就收到了消息,准备收拾一间院子迎接两位姑娘,薛见收到懿旨就知道太后在想什么,更觉烦闷,神色冷淡;“做好你们该做的,让她们住在下人住的地方,不必给她们收拾院子。“反正府是他的,人也是他的,怎么安排都是他的事,两个长史点头应了。薛见突然把阿枣叫住,遣退众人之后才斟酌着问道:“那两个侍婢要来,你有什么想说的?”阿枣:“...”她说什么,又不是给她送的!她想了一下,不知道薛见是不是又在考验自己,于是一脸推心置腹地道:“卑职觉得吧,这两人您可以收下,但是您还没娶正妃,别闹出什么难堪的事儿来就好。”薛见:“...走开。”阿枣心里苦,她招谁惹谁了她。两位姑娘下午就送到了,两人相貌都颇柔美却不过分貌美,但是比申妙还差的老远,太后挑的人行事颇有章法,见薛见没打算见她们,都规规矩矩地在院里待着,cao持自己的事。太后收到信儿,禁不住笑道:“还说心里没人,若是没人,这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呢?”薛见嫌弃了阿枣几天,终于道:“衣裳给你备好了,今晚上陪我去赴一场生辰宴。”阿枣点头应了,又见他几天都没见太后送来的人一眼:“太后送来的人,您确定不看一看?”薛见长睫低垂:“你希望我去看看?”关我什么事?阿枣摆手道:“您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就行,卑职只是在一边给您个建议。”薛见不经意般问道:“你前日不是见过吗?觉着她们如何?”阿枣道:“长的还...凑合,举止也得体,别的都一般。”薛见脸色终于和缓:“你不喜欢她们?”阿枣莫名其妙:“...您的人,我怎么敢喜欢?”薛见脸色又冷淡下来。阿枣觉着一句神经病已经不足以形容了...两人直到到了赴宴的地方,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摆宴的是国舅家,也是太后的亲哥,今年他过六十大寿,这家人就比楚威候低调多了,只简单在府里摆了宴,又请了相熟的人来赴宴。太后姓冯,阿枣对冯家人的唯一印象就是能喝,真特么能喝,一口气一大碗都不带眨眼的。她只得硬着头皮帮薛见挡酒,烈酒入喉,她给呛得连连咳嗽,喝了一碗半就已经找不到北了。冯家人笑着过来还要再劝,薛见见她喝的泪眼婆娑,步伐踉跄,心下叹了声,伸手道:“我来喝吧。”冯家人笑道:“这就是吗,殿下亲自喝才够味。”薛见一仰脖子喝了一碗,把晕晕乎乎满地乱跑地阿枣揽住,扶着她入了座。空腹喝酒本来就容易醉,冯家的寿宴非常实在,桌上摆放的基本全是rou菜,阿枣坐到桌上连着吃了几块藕夹和一块东坡rou,才觉着翻腾的胃好了点,期间又有人来劝了几回酒,都被薛见挡下喝了。阿枣又扒了半碗米饭才觉着清醒了几分,见薛见莹白的面颊上泛起绯红,歉疚道:“本来想帮您挡酒,没想到变成您帮我挡酒了。”薛见好看的眼睛只斜了她一眼,就转过头又喝了一碗酒。阿枣讨了个没趣,默默地低头吃菜,不过冯家人劝酒实在是疯,薛见转眼又喝了好几碗,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住,阿枣忙拦住;“殿下,您不能再喝了,小心伤胃。”薛见不答,阿枣为了履行职责,只得问道:“您...额,想不想更衣。”更衣就是去厕所的委婉说法。薛见伸手,阿枣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让自己扶他去,阿枣脸色有点绿,薛见不会还想让她帮着脱裤子吧?呸呸呸,太猥琐了,男主不会干这么没节cao的事!阿枣站起身把他扶起来,还在纠结裤子的事儿呢,薛见脚步突然一顿,蹙眉按着额角:“扶我回去。”阿枣:“...”她又默默地把薛见扶着回去。这酒喝着劲儿大,后劲更大,薛见玉面绯红一片,面上醉态毕显,冯家人见灌倒了一个,又寻找下一个目标。阿枣问道:“您要不要用点东西?”薛见无声地看着她,有了上回铺垫,她一下子懂了,认命地捧过薛见的碗碟,每样菜夹了几口,亲手喂他。阿枣一口菜一口饭一口汤,幸好薛见比较方便投喂,见她筷子伸过来就自动张嘴,细嚼慢咽下去,又看着她等着下一口。阿枣把汤勺递到他嘴边,他嘴唇稍沾即离,不悦道:“烫。”她把这一勺倒掉,轻轻吹了吹汤碗,又舀了一勺喂给他,他这才喝下去。如此反复了许久,她再投喂的时候薛见抬手做了个止的动作:“够了。”阿枣放下碗筷,晃了晃酸痛的膀子,见他正常交流没问题,又问道:“殿下,咱们回去?”薛见点了点头,阿枣扶着他上了马车,他一上马车就立刻不正常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目不斜视。阿枣伸手晃了晃他也没反应,她轻声叫道:“殿下?”薛见完全不给回应。阿枣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本易容术里第三部分教了一个迷心术,配合那块普普通通的圆形玉佩就能使用,她把那一部分反复参悟了许久,但是一直没机会练手,现在薛见又醉着...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