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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有事叫你们!”她伸手要推开瑶洲,皱眉道:“我该走了。”不料瑶洲一下子扑过来,将她抵在门板上,含着她的耳垂轻声呢喃:“兼明,我好想你...”兼明是沈入扣的小字。阿枣脸绿了,不是那什么,四年没见有必要这么一见面就干.柴.烈.火的吗?她真的很想喊一句,你孩子还在隔壁呢!!不得不说瑶洲不愧是在欢场上摸爬滚打过的,调.情的手段一流,可惜再高明的手段她也无福消受`,眼看着她嘴唇就要贴上来,一只手马上就要探到下.腹了,阿枣一把拽住她的手:“够了,你自重点!”瑶洲鼻息咻咻:“你我本是夫妻...”阿枣跟她说不通,拉开门转身走了。她也准备回家问问李氏,没想到薛见的马车竟然在聚宝街口等着她,她手脚利落地爬上马车:“殿下,我还以为您回去了呢。”薛见见她耳垂发红,额头冒汗,衣衫也有些凌乱,脸色异常难看,伸手捏住她耳垂:“你跟她做什么了?”阿枣倒抽了口冷气:“疼疼疼,轻点,这是真耳朵啊殿下!”薛见手劲稍微松了松,脸色冷漠:“你们...”他突然不想把后面的话问出来。不过阿枣还是秒懂了,激动地拍桌道;“你要相信我啊殿下!就算你不相信我的人品也要相信我的能力!!这一来一去才三炷香的功夫,我连脱衣服都不够!!”薛见:“...闭嘴。”阿枣举手道:“我就把她送回家就完了,我可什么都没干。”薛见瞥了她一眼,又开始闭目养神。阿枣给这飞来黑锅搅的头疼,也不是很想说话,等到了家里就迫不及待地问李氏:“娘,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瑶洲的女子啊?她好像跟我哥很熟。”李氏仔细想了想,摇头:“你哥没跟我提过。”阿枣又小心问着正在低头当松鼠的沈入扣:“哥...你对瑶洲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啊?”“瑶洲,瑶洲...”阿枣以为有门,眼睛一亮,就见沈入扣突然一拍手:“啊,我要喝粥!”阿枣:“...”绝望。犹豫一晚上都在纠结这事,阿枣早上起来神情格外萎靡,薛见见她眼底下两圈青黛,漫不经心问道:“昨晚上去找那女子了?”阿枣打了个激灵:“没有。”薛见道:“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人之常情,你不必遮掩。”阿枣不知道为啥但是有种预感敢顺着他的话说一定要凉,于是忙摆了摆手道:“卑职真没有,昨天安顿好她我就再没去过了。”薛见还算满意:“你打算怎么办?”阿枣还纳闷薛见什么时候对这种闲事感兴趣起来,怔道:“托人查一查瑶洲的身份,若是她是个骗子,自然要送交官府,若是真的是...”她想到这点脑壳都大了:“那卑职也没办法了,随缘吧。”薛见乜她一眼,挥手让她下去,手指轻轻点桌面片刻,叫了声为了平川吩咐了几句。周长史一凉,薛见府上就剩下俩长史,王长史见她过来,嘱咐道:“殿下要扩府,势必得影响到隔壁府邸,你去跟隔壁李殿下打个招呼,别让两府为这事闹的不愉快。”阿枣点头:“好啊...不对,等等,隔壁谁?”王长史郁闷道:“李兰籍李殿下你不知道?原本隔壁住的是次辅,上个月次辅还乡,宅子就空了下来,李殿下就接手了,你不会才知道吧?”不过虽说是隔壁,但两座府邸也横跨了好几条街。阿枣的脸色相当难看,又想到沈丝丝和李兰籍的微妙关系,苦着脸道:“您能不能替我去一趟?”王长史拐杖一顿:“你有没有人性啊?”阿枣认命地叹了口气,有些事也不能一味逃避,弄清楚反倒好,取过图纸出了府门,又绕了将近一条街才找到李兰籍府的大门,她递了帖子,请门房帮着通传,李兰籍倒是没像她想的那般蓄意刁难,很快就让他进去了。李兰籍斜靠在主院的院门前,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有只粉蝶飘飘悠悠地飞过,他伸手捏住蝴蝶的翅膀,目光却落在她身上,对她伸手:“瞧,我逮到了什么?”他又挑起唇角:“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阿枣突然头皮发麻,硬着头皮速战速决:“殿下,我们殿下要扩府,所以特地命我来...”李兰籍歪着头看她:“我知道,我还喝过你们殿下的扩府酒。”他伸手要携她的手:“走吧,进屋再说。”阿枣不留神被他抓个正着,下意识地挣了挣,李兰籍又偏头看她:“你以前见过我?”阿枣果断摇头,他又倾身细细打量着她,了然一笑:“那你为什么怕我?”既来之,则皮之,阿枣慢慢地抽回手,直起了身子淡定道:“没什么,下官只是想起来,刚才上厕所没洗手。”第29章阿枣跟着他进了主院,发现一件有些奇妙的事,虽然李兰籍和薛见庭院以及屋中摆设虽然不同,但是布局和陈列的法子却有些微妙的相似。她不禁皱了皱眉,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李兰籍一撩衣袍坐在上首,眨了眨眼:“我上回无意中听说,沈长史屈就我府上,当了我府邸的管事,可是真的?”阿枣愣了下才想起来,上回在茶馆里随口编的谎言,现在现世报来了,她叹了口气,拱了拱手道:“下官主要是想借殿下的威名吓唬吓唬那些歹人。”李兰籍神情好似无辜:“难道四殿下的威名不足以吓唬那些歹人?”阿枣:“...”这个问题不论回答什么都是错,她只好默默低头喝茶,过了会儿才拿出图纸来:“殿下,咱们来说说正事...”李兰籍竟然点了点头:“好。”他突然倾身过来,阿枣不适应这样压迫性的姿态,正要转头,他忽然有凑近了,几乎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我想瞧一眼沈长史真容,沈长史可否应了我?”要是一般人听到这句话,肯定觉着李兰籍脑子有病,但是阿枣则不然,她脑子里陡然炸响了一片惊雷,手心里汗湿了一片,过了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脸上故作惊诧:“殿下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李兰籍用指尖碰了碰她冰凉的脸颊,阿枣猛然躲开,他笑了:“不是听不懂我说话吗?你慌什么?”阿枣惊恐之余又生出别样的烦躁来:“殿下多心了,不做亏心事,我有什么可慌张的?”李兰籍把这几个字在舌尖重复:“不做亏心事?”他又笑了笑:“好。”他突然伸手拍了拍,瑶洲带着孩子走出来,今天的她可不是昨天那副贤妻良母的神态,身穿大红织锦百花褙子,底下穿着金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