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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想买书可以到她店里来。于是就说到了书的事情,先是说实体店难做啊,问张悦能够经营下去靠的是什么,又说现在网络盛行,实体书的销量不如从前。“说起来——”其中一个穿着棕色线衫的人说,“我身边就有一个写的人。好像现在写是件很容易的事啊,只要能写好挂到网上有人看,搞得就是一个作家了。以为出了几本书就很了不起似的。”张悦能理解他人对网络家的看法,也是。作家,除非很有名,不然只是家里蹲,一个码字的人而已。“我看过他写的盗墓,是他自己送我的书。我看看也不怎么样,后来听说他的书被人指出来是抄袭。”说着,线衫先生笑了起来,仿佛他人有难是一件有意思的谈资。“听说他现在落魄到要找人借钱过日子,哎,还和他老婆离了婚。”怎么,张悦想,听着像是自己认识的一个人。之前到是也听别人说起过他,没有之前出书时风光了,他也确实跟老婆离了婚。不会那么巧吧。“谁叫他去抄呢。”一个卷发女说。“说得那么难听干什么,说借鉴好了嘛。你看现在,不是有很多借鉴的事情吗,借鉴啊,致敬啊,说起就好听很多。”说话的是另一个穿着黑色羊毛衫的男人。说着说着,那些人又笑了起来。“说起来,他以前的工作也挺好的,出了一本书就以自为是作家就辞职在家,说是要专门写作。弄到现在,江郎才尽了吧。噢,不对,应该说他上次就是运气好,瞎猫碰到死耗子出版了一次书。据说现在写的多,他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了吧。”几个人又笑了起来。“前不久,我遇到过他老婆。说离婚啊,就是因为他有了几个钱,竟然想到外面找女人。听说还对初恋情人念念不忘。我说嘛,写什么盗墓,干脆把他自己的事情写得了。说不定还能咸鱼翻身。”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但张悦没有笑,总是有些人喜欢落井下石。这人啊——有点听不下去的张悦起身想去透透气。这房间里,香烟味混合着饭菜油腻的味道,再加上听到的那些话,让她多了几分反感。就在她站起来时,没想到旁边正好有个拿着空菜盘的服务员经过。她突然站起来,刚好撞到了服务员身上,服务员没有站稳,手里的菜盘掉了下来,砸到了她的脚上。一时到是没有什么感觉,服务员连声道歉,同桌的几个人也马上过来问情况。脚要不要紧,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医院。还有说要服务员赔,要酒店赔之类的话。张悦连忙说:“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不好,突然站起来,不关服务员的事。”到是她在安慰被吓到的服务员,“没关系,你找人来收拾掉盘子就行。”只是盘子摔破了,也没有引起他人太多的注意,同桌的人又坐了回去。张悦说自己去卫生间擦一下鞋子。这边服务员在收拾打破的盘子,张悦走了几步才感到脚背很疼。这才发现有血渗了出来。想着今天要穿得漂亮,所以穿了一件配衣服的鞋子。并不是严实的冬鞋,而是露着脚背的皮鞋。没想到这么不小心。血好像多了起来,张悦才想到还是去医院吧。走时,在微信里跟常乐说了一声抱歉,说自己要先离开。坐上出租车时,才感到整个脚背都在发麻。“师傅,去——”张悦马上想到的医院是二院。“二院。”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只能挂了急诊。急诊的医生看了她脚背上的伤,说是被割到了。伤口到是不深,不需要做缝合处理。脚背感到麻可能是被重物砸到的原因。张悦想了想,最近跟去外面吃饭有点过不去啊,上次是鱼刺,这次是被砸。不会还有什么更倒霉的事吧?算了算了,还是别想的。她看着急诊医生给脚背做了处理,又开了药让去拿。现在脚倒是没那么疼了。张悦想,可是刚才发麻确实是被砸到的原因。当然,走起路来还不是那么顺溜。她一步一步走到收款台前,先把药钱给结了,再去配药房拿药。可不想在配药时,如愿听到了某个人的声音。也不是没有抱着会见面的想法,明知道不是同一个部门,自己是在急诊看病,而他则是在住院部,可心里想着,如果能遇到那该多好。不想,真的遇到了。不过张悦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受伤的样子,只是站在一边看着他也可以啊。林简正在跟一个病人说话,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难得的出现了笑意。张悦瞪大了眼睛,不会吧,林简竟然在笑?张悦又往前走了一步,靠着墙角偷偷张望。真的是在笑啊。张悦看呆了。跟林简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中年人,林简大概是在询问他的身体情况,还说明天就要手术,让他不用太担心。病人不知道在什么,张悦没听清。她更多的是在注意林简的笑脸。难道他只有在对病人问话时,才会这样吗?明明笑得很好看,为什么平时不多笑笑。“你的药。”药房的人把药放到窗口。张悦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拿药的。“哎,好。”她不觉得应了一声。不想林简听到了她的声音,疑惑着走了过来。“小悦。”林简也是意外又在医院里看到她,还看到她手里拿着药,脚上有做过处理的伤口。“我事先声明,我可不是为了看你,故意弄伤的。”张悦急忙解释。林简认真脸点头:“这一点我相信。脚伤,怎么回事。”“脚啊,今天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不小心被盘子砸到了。”张悦吐了一舌头,“我也不想的。”林简蹲下来看伤口。“是陈医生处理的伤口。”他说了一句。张悦想陈医生大概是刚才那个急诊医生吧。据说每个医生处理伤口的方法都不一样。林简曾说过,就连缝合的习惯和方法也不一样。“应该没什么问题,这几天伤口不在碰到水,注意不要发炎。”“你把我当病人吗?”张悦想到了刚才的一幕,“你对会病人笑,你可不可以对我笑。笑一笑嘛,好不好?”张悦试着想说服林简,不过好像不起作用。林简依旧是一副严肃认真脸。“难道要我穿上病号服,你才把我病人?”“我,已经在笑了。”林简无奈地说。哪里有在笑啊,分明连嘴唇都没有动一下,眼里也看不出有在笑的感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