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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属下不解:“王爷,与厉风独处实不妥当。”铎尔衮看向厉风,一触到铎尔衮的目光,厉风立即低下了头。“我倒要看看他是否还能对本王下手!”麦芒觉得,想救厉风,可能,也许,应该有点难。待众人散去。麦芒还未开口,铎尔衮便问道:“有什么话是需要遣散众人说的?王叔什么都可以依你,只有一件事不行,别想替厉风求情。”“我们之间的小情话不也得遣送众人才能说?”麦芒嬉笑回道。铎尔衮......他瞥了眼除他二人唯一剩下的厉风,算了,就他那耳朵,散不散开都一样。“果真是如此?”“王叔,我真的好想你。”麦芒腆笑道,“顺便,也想替厉风稍微说两句话。”铎尔衮刚亮起来的脸,瞬间,又黑了下去。麦芒:“是我让厉风带我出来的。你最近只想着那李骄央,尽躲着我,我在府里着实无聊的很,才让他带我出来玩一玩的。”什么?铎尔衮一愣,便觉着......“这当然是不可能的。”麦芒瞧铎尔衮眼神一变,赶紧补充道。铎尔衮......他觉着,麦芒最近越发的神神叨叨了。麦芒收了嬉笑的样子,“王叔,你其实也知道,厉风是为了你才会带我出府的吧,我随他一路奔逃,这么长时间,他也未伤我半分,也是为了王叔。”麻溜的,麦芒再低头,让层层叠叠的双下巴彻底盖住伤痕。自然,铎尔衮是能猜到的。这么些年,厉风替他做了许多事,多次救他于危难之中,他无法怀疑厉风的忠心。而他与麦芒之间的瓜葛,厉风也是知晓的,甚至于,厉风带走麦芒的初衷与他最近所作所为的缘由也大有相通相似之处。不然,厉风还能是为了报复麦芒每天摔的那几下累到了他不成?可,铎尔衮道:“是又如何,他既伤到了你,我便绝不能忍让!”正是因为厉风是为了他伤的麦芒,他才更加的难受与心痛。其实,他前些日子,何尝不也是亲手伤害到了她?即便披着为她好的借口......麦芒忙低着头辩解:“没有,厉风没伤到我,我跟着他还游了不少地方,看了不少风景呢,还体悟到那什么行万里路的感觉。”边说着,麦芒边起身,挪到了厉风的身边。铎尔衮想阻止,最终还是作罢了,随麦芒吧,反正,他是绝不会改变主意的。他一向是这样固执的人,偶尔对麦芒有例外,但也绝不包括这次。麦芒亲密地搂过厉风的肩膀,清晰地,她感觉厉风虎躯一震。还嫌弃?我,我费尽心机还不是为了救你!“厉风他真对我很好,嗯......”这样说好像有些干巴巴的,麦芒绞尽脑汁,没想出来,瞥到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灵光一闪,“他怕我冷,便自己忍着寒冻,将外衣披在我身上,虽然我还是受了凉,但毕竟,嗯,可见厉风的善心,还有,还有,我们水壶中水不多了,他也是忍着口渴,将所有的水都给我喝了。”铎尔衮将信将疑,瞄到麦芒身上披着的外衣,再想厉风待自己确是如此,可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对劲。麦芒也觉得不太对劲,恍然大悟,缺了与厉风的互动,“厉风,你说是吧?”厉风沉默。麦芒......你自己的命你倒不急。以厉风的傻性,铎尔衮一问他,岂不全部露陷?抢在铎尔衮问厉风前,麦芒开口:“在你们来之前,我便已说服了厉风,他也松了口,愿意回到王府里,为王叔做更多的事,将功补过。”厉风继续沉默,麦芒屈身,附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你就当真不想继续为王叔做事?一死可是什么用处都没有。”厉风一脸赴死的神情松动。“你知道王叔是如何找过来的吗?”厉风抿嘴,终于,砰通,重重地磕倒在地,“属下知罪,愿将功补过,以后定会用生命守护王府,还有小姐。”用生命守护王府,铎尔衮并不缺人。可愿意用生命守护佟嫣然的。便足以让他在意了。铎尔衮的决心,说实话,已有了松动。厉风确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当年自己也不过于他施粥之恩,而如今麦芒却真的是救了他的命。他既说出这样的话,也必会做到。能有这样一个武艺如此高强的人守护麦芒,即便是在他死后,麦芒的安全也能多一重保障。麦芒又已经挪回了铎尔衮身边,像以前一样撒娇地摇晃着他手臂,“王叔,这一路上我们相谈甚欢,我难得遇到个如此投眼缘的人,你就答应我嘛,好不好?”厉风......相谈甚欢?真是个爱做戏的女人,但其实,好像,爱做戏也并没什么不好的,反倒是,感觉挺好的。铎尔衮:“不行,王叔承认你说的都有道理,但唯有一点,便绝对不行。厉风绑架了你,若我放过了他,那你的地位,王府的威严何在,会有更多的人对你起歹念的,所以,以防万一,绝对不行。”厉风愣住,脸又恢复了一片灰死色。王爷说的对,是他想得太简单了。麦芒狡黠地勾起嘴角,“王叔,你忘了我最先与你说的那番话了吗?”那些说辞于他们知晓内情的人来说,自然是,扯淡。可对其他人,类似于铎尔衮先前所说,不过是王府骄阳跋扈的那位正常地又添了件荒唐事,正好可做茶话后的谈资罢了。☆、王叔在下(16)事情商讨好,一行人便离开林子,回王府去了。林路坎坷,马车进来不方便,坐上去估计也能把五脏六腑都颠换了个个儿,铎尔衮见麦芒神色如常,好像没什么大碍,开口问:“还能走吗?”麦芒第一反应回头瞄了眼厉风,制止他抢言,随即道:“当然可以。”这破路,不自己走,难道还要选那“舒适”的原始马车吗……铎尔衮与麦芒走在最前头,其他人跟在后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难得的清净,眼里心里只有对方的话,便也算是二人世界了?铎尔衮抿唇,“嫣然,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同你讲?”一句话,三个字?昏黑的树叶掩映间,麦芒瞥了眼铎尔衮的神色,当然是,什么也没看清。两人沉默,又是一番清静。至于二人的心境是否也能如此清静,这就不得而知了。行走间,两人贴的近,麦芒的左手与铎尔衮的右手不时地会碰撞,摩擦在一处。无心便不会在意,可若是有心……再一次擦指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