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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顾右盼着,然后在会议长桌边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刚刚坐下,经纪人秦哥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黎屿,你现在在哪?”秦哥在电话那头问道。黎屿不答,反而说道:“今天是我生日,说好了放我的假,你可不能干涉。”“我知道,但你别给我惹什么麻烦出来,不要去人多的地方知道吗?”秦哥担忧地嘱咐道。黎屿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不由笑了一声,“你自己听听,我这边有没有什么声音。”那边沉默了一会,然后才开口道:“好,我就相信你一次,记得有事给我打电话。”“嗯嗯,你放心吧。”黎屿满口答应着。挂了电话,黎屿心里一动,又去了微信,结果陈莉的聊天记录那里还是不动如山,安静的不得了。黎屿撇了撇嘴,气呼呼地退出了微信,他将手机一翻,眼不见为净。这时,舒澄用一次性纸杯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她轻轻将门关起来,把水往黎屿面前一放,“这是会议室,没有人,你也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说着,舒澄便在黎屿的右手边坐下。黎屿端起纸杯喝了一口,他说道:“我不担心啊,jiejie,你怎么像我经纪人一样,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舒澄无奈地笑了笑,“我的心脏没你那么强,怕吓死。”“没事,我不怕。”黎屿眯了眯眼睛笑了起来。舒澄的目光移动到黎屿的右手上,见他拳峰已经发红了,“你的手怎么样?疼不疼?”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何况他的手背都红了。黎屿毫不在乎地看了一眼,“还好,不怎么疼。”“是吗?”黎屿准备继续安慰她,但看到舒澄有些担忧的眼神,他心中一动,“有点疼,要不你帮我揉揉。”说完,就将手送到舒澄面前。舒澄一愣,看着白皙的手背只有那一块红的刺眼,她心中多了几分愧疚,这毕竟是因为她。在黎屿愕然的眼神里,她双手拿起黎屿的右手,然后用两根大拇指帮他轻轻揉捏起来。黎屿年龄虽小,但这手却比舒澄大了不只一个号。“疼不疼,疼你就说啊。”舒澄低着头,认真的帮他化瘀。黎屿能够感受到舒澄手间的柔软,他心里有根弦在那瞬间断了。看着舒澄低垂柔和的眉眼,黎屿顿时呼吸有些不稳,他觉得自己好像病了一样,怎么会有些无法呼吸。听到黎屿短促而紊乱的呼吸声,舒澄疑惑的抬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有点。”黎屿掩饰性的转开眼神,然后用手扇了扇风。舒澄看了看窗口,然后说道:“这间屋子有点闷,已经开了窗了,过一会就会好的。”黎屿嗯了一声,他的手还被舒澄握着,他想挣开,可又留恋不舍。舒澄给他揉了一会,然后便放了下来,“剧组应该会有药酒,到时候你自己揉一下。”黎屿的眸底闪过一丝可惜,他收了手,故作淡定地点头,“嗯,我知道。”***为了不让气氛冷下来,舒澄决定随便聊点什么。“刚才看你在看手机,是不是有很多消息要回复?”舒澄与他闲聊着。黎屿微敛眸子,面带失落地说道:“可惜有个人的信息一直没等到。”“是谁?”舒澄问道。“我妈,大概工作太忙了,根本不记得我生日了。”黎屿叹着气。“也许白天太忙了,等晚上的时候,她就会记起来了。”舒澄安慰着他。“或许吧,我从小到大的生日,她就没记得过几次。”黎屿撇了撇嘴道。舒澄笑着道:“我爸也记不得我的生日,他说他的脑子全用来记全校师生的资料了,所以我的生日没地方放了。”“那你生气吗?”黎屿好奇地问道。舒澄点头,“刚开始很生气,还跟他吵过,他说了这个理由之后,我也就信了。可他后来记得我妈的生日,我质问他的时候,他说他把记忆分成两部分,有一部分就专门存储关于我妈的。”黎屿睁大了眼睛,“哇,很浪漫啊。”“他还说让我自己找一个记住我生日的男人,不要来麻烦他。”舒澄无奈地叹气。黎屿抿了抿唇,思索着出了声,“那个人根本配不上jiejie,jiejie不需要为他难过。”舒澄微怔,“纪凌吗?我厌恶他还来不及呢。”“幸好jiejie及早看清了他,没有陷进去。”黎屿说道。“及早?”舒澄狐疑地看了过去,“你怎么知道的?”黎屿一见自己说漏了嘴,立马闭口不言。舒澄想起今早和贾蓉蓉说的话,顿时恍然大悟,“今天,你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了?”黎屿赶紧解释着,“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就是去找你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他偷偷看了一眼舒澄,见她没发火,又说道,“也因为好奇,就站在门外,多听了一会。”说完,黎屿搭拢着脑袋,心虚似地低头不言了。舒澄虽然惊讶,但是却没有生气,她笑笑:“放心吧,我不生气。”“真的吗?”黎屿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jiejie真的不生气?”舒澄摇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而现在纪凌也不会再来了,也算圆满解决了。”“我还担心jiejie生气,一直不敢说。”黎屿抿嘴。“看来下次说话要小心隔墙有耳了。”舒澄戏谑地笑着。黎屿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过了一会,黎屿的手机就响了,秦哥打电话给他,让他回去,晚上临时有个行程要参加。“路上小心。”舒澄站起身,轻声说道。黎屿抿唇,“有事联系我。”虽然有些不舍,但他还是转身离开了。舒澄来到窗前,将窗子关上,窗帘拉上,这里又恢复了寂静。***下班回家的时候,舒澄走到校门口,没有看到车和纪凌,她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为庆祝甩掉了这个牛皮糖,舒澄回去的路上特地卖了很多菜,决定晚上做顿好的犒劳自己。舒澄做菜的时候接到了冯兰英的电话,她语气轻快地问道:“妈,你吃过了吗?”冯兰英听出了端倪,“今天发生了什么好事?你心情不错啊!”“没什么,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舒澄笑着问道。“还记得文艺团的陶阿姨吗?”冯兰英问道。“记得,怎么了?”“她有个侄子就在青远市,今年28岁,听说是医生,长的不错,而且也是单身。陶阿姨说让你们见个面,我怕你不愿意所以打电话过来问问。”冯兰英斟酌着开口。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