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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接等于太子殿下得罪国公府和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她越想越觉得可疑。“不然怎么会那么巧?”“皇后能派那些人去抬辇,肯定都是信得过和稳重的,而且是因为石砖长了青苔,所以才不小心险些要滑到。如若周贵妃要算计,这样也太过明显了。”“这样吗?”初宁精致的眉头都皱到一起,徐砚沉默了片刻后又说,“也未必就不是,这事太子那头肯定会查。”初宁伸了伸腿,靠着车壁:“总觉得心里不安,锦表哥那里也没有再来信,不知道怎么样了。朝里有什么消息吗?”“说是形势大好。”徐砚将她搂到怀里,伸手轻轻帮她按腿,“陛下为了这场战,连今年的科考都推后到明年,物资银子全扔在战场上。若是再不好,恐怕兵部那头也要倒霉,但却便宜周家了。”前边立功,兵部当然也算功劳。初宁明白他的意思,靠着他胸膛说起任氏的事情:“大嫂明儿就走吗?”“老宅那里传来消息,已经都收拾好了,轩哥儿兄弟会送到开封。”“也好,其实去了那里不见得比家里差,只是冷清了些。那里的下人肯定还是要敬着她的,娘不是那种会磋磨人的性子。”老人做事向来是磊落,也不削用那些手段。徐砚下巴抵着她的发,簪子硌了他一下,他抬手就摘了。初宁头皮一松,一半发的就掉了下来,她忙去抢簪子:“这要披头散发的下车,被人瞧见了多不好。”徐砚随手把簪子一丢,也不知道是碰到哪处,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再抬手把她另一边的簪子也拔了。他难得这样霸道,初宁好气又好笑,只能任他一时玩兴大起。下马车的时候被他用披风盖得严严实实,一路抱着回房的。他总是疼惜她,又有近十天没碰她,今晚喝了些更是兴奋。初宁抱着他的背,他温柔地亲吻她,却是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着她,不时会哑声在她耳畔低语。“......乖乖,喊嘉珩哥哥。”这是他首次有这样的要求,让人听着心头发烫,又被他一下一下推到浪尖上,叫她要神智不清。况且她向来是都依着他的,他让她喊什么,她都喊。一方锦帐内缠绵旖旎,女子嘤咛低泣,是久久不散叫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初宁第二天连他起身的时候都没能睁眼,汐楠怕她饿着,掐着点喊了她三回才将人从床上拉起来。帮她更衣时都不好意思多看她身上的痕迹。过了几日,宫里也没有传出来对那晚莫佳险些滑倒一事的后续,初宁试着和安成公主打探了下。安成公主派来的人和说她:“那几块长青苔的砖也没有活动的痕迹,本来就是在那儿的,所以这事自然就不了了之。”还真是和徐砚说的那样。“皇城别的地方还有长青苔的吗?”那人又利索地回答:“有的,入秋了,湿气重一些。虽然处处都是有人走动,常来常往的路上却也总有人脚踩不着的地儿,不好说哪里都干干净净的。”所以最后这事就只能定性为意外。但回信的人离开又说道:“可是因为这事,兵马司指挥使夫人更加紧张惠和县主这儿媳妇了,皇后娘娘第二天就派人赏了东西。指挥使夫人进宫谢恩的时候听说出了宫门就没有笑容。”皇宫处处都是眼线,只要有人想知道的,总能知道的。看来皇后那里也是怕对方心里起疙瘩,所以才派人盯人。可指挥使夫人的行为也十分古怪了,到底是对皇后娘娘那里有不满了?就是因为那个查不清的意外?初宁还是直觉这里头有什么,等徐砚回家后,跟他说了这些事。徐砚闻言说已经从太子那里头知道了:“有人在里头挑拨,反过来说是皇后娘娘拿惠和县主的胎来算计周贵妃,因为是周贵妃提起这事,皇后那里才派人抬辇。结果险些出问题,是想让指挥使那头把帐算到周贵妃头上。”“怎么可能?!”“人云亦云的事情多着了,何况是有人故意拿来闹事。这样一来,真真假假,只能是智者见智,但若有人要信,谁也拦不住。”所以还是有周贵妃和周家人在事后搞鬼。不管事情是不是凑巧,如今周家人一个都脱不了干系!在此事过后,京城就又平静了许久。而边陲连连传捷,在京城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初宁再度收到程锦的来信,说他能赶回京过年,对方要谈和了。信到当天,朝廷亦宣布大捷,并派了礼部和兵部的人到边陲谈判。徐砚为大捷也高兴,这样工部治洪的事情又能再开始动工。夏天的时候,浙江便传来淹了一个县的消息,但朝廷那时战事吃紧,只能是赈灾,未能拨款修堤坝。除却这些,徐砚更奇怪的是,自打谢氏上回给程锦送信后,就再也没有过异动。而程锦居然也没有再给她来过一封信。哪里有夫妻俩一分离就整年,还相互间说不通信就不通信了。初宁也觉得奇怪,把信拿给谢氏看的时候,谢氏来了一句:“哎哟,我给他写信都是画图的。我写的字不好,他回过来的却是工工整整的,所以我上回就让告诉他了,别给我写信,我看着心烦,突显出我更没用。”初宁一阵无语,这是什么奇葩理由。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其实已经在收尾啦,征集一下翻外?第章又是一场大雪,京城一片银装素裹。初宁推开窗,一边往外看一边朝双手呵气,只见连绵屋脊似白龙盘恒在人间。“小心着凉了。”徐砚的手伸过来,将窗子给关上,又贴了贴她脸颊。不过一眼没看见,这就站在窗子前吹冷风。初宁回头,见他已经穿戴好。紫色绣银色暗纹的锦袍,束着玉冠,气宇轩昂。她在他跟前总显得娇小,有时候觉得他如若不当文官,去当个武将也可以的,还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她就想到昨晚上又被他一通折腾,脸颊霎时绯红。要不是今年是除夕,要回老宅去,恐怕一回是不够的。而且真是越学越坏,什么手段都有。初宁推了一他下,径直越过去说:“我们该出发了。”徐砚被她突然好像就嫌弃了一样,还被瞥了眼,有些莫名。等跟上看到她红了的耳垂,恍然明白她是想到什么害羞的事了。他手一揽,勾住了她的腰,低头就在她耳后亲了口,语气痞痞的:“昨晚是谁抱着我喊嘉珩哥哥呢,这会怎么就推人了。”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出口!初宁被臊得反手就掐他,徐砚眼明手快,将她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