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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今晚就在我们这儿吧。”“哪里可以,这小子闹人的。”谢氏被徐砚的话吓一跳,连忙摆手,初宁双眼却是一亮,去握住她的手:“就让他在这儿吧,就一晚,闹不了什么的。”但最后谢氏也没敢让儿子在这里打扰两人,不过被这一闹,气也消了,最后还把儿子抱在怀里回去的。可怜程礼在她怀里扭了半天也没有成功逃脱。初宁在廊下看着,被母子俩逗得直乐,笑到最后又揉脸颊。晚上沐浴过后,徐砚倚在床头看书,初宁摆弄着今儿汐楠打的新络子,说是最近时兴的款式。她左右翻看着,然后把头枕在他肩头说:“我照着打一条深色的,短一些,给穿上回买来刻清风二字的白玉坠,给你做扇坠。”徐砚视线还黏在书页上,嗯了一声。初宁就那么靠着他,抬头看玉坠,不时又看他俊美的侧颜,然后抬手就把书给抢走了。“徐三叔,我们歇了吧,这灯也不要亮了,看书伤眼。”她亲昵地窝到他胸膛上,还有意无意拿手抚过他的喉结。那样子是给他整理衣襟一样,但这里的挑逗意味徐砚又怎么可能不懂?他一把将她手抓住,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在她殷殷地目光中去吹了灯。初宁眼前一下子就暗了,在黑暗中双眼越睁越大。徐砚就真的那么趟倒还拉了她一把,让她跟平时一样缩在他怀里睡觉。哦,还顺势伸了一条腿压住她双腿,她整个人就像被绑了绳子似的,动也动不得。他是故意的,就怕自己撩他!初宁又羞又恼,气得拧他一下,鼓着脸颊睡觉。不知是过了多久,她倒是睡着了,徐砚这才松开她,自己躺平盯着帐底却是睡不着。她真是太会折腾人了,但两人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她估计是见着程礼,又心思萌动。徐砚叹息一声,无限惆怅地抬手揉眉心。次日一早,初宁倒是起了个大早,外头的晨露还未散,打开窗子是湿润的空气。她探头看了看,廊下挂着的几只鸟已经在啄食儿,欢快地啼鸣,十分悦耳。徐砚穿好官服,来到她身后,抱着她看了会晨景,然后一同进早饭。往皇城出发的时候,说是由徐砚陪着,初宁却是叛徒自己跑到谢氏那驾马车上了。徐砚听着她跟程礼高兴地笑声,突然有种他的妻子被人抢走的错觉。还是个丁点大的小屁孩子!***庆贤长公主在京城养了许久的身子,精神越发的好,清瘦面庞上也有了些rou,一笑起来更显得和蔼了。庆贤长公主一直没有联系过程家,但到底是血浓于水,哪里会不念着儿孙的。见到谢氏的时候,拉着她的手没忍住就落泪,愧疚地说:“是我这老婆子一把年纪了还连累你们,锦儿还这千山万水的救我出危难,这么些年来,我却什么都没有给到你们。”初宁早把谢氏和程锦之间的事情写了信送进来的,庆贤长公主更觉得孙媳妇不容易,但好在她儿子儿媳是开明的,也知道疼孙媳妇。谢氏紧张,矜持地笑着说:“您可是我最敬仰的人呢,而且这事就是该他这当孙子的要做的吗?”明明应该是好话,但像是在骂人。庆贤长公主愣了愣,太后也一愣,倒是安成公主被逗得哈哈哈哈大笑,初宁也没忍住。谢氏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想补救,但好像怎么补救也晚了,涨红了脸说:“我没骂他的意思,他本来就是孙辈嘛。”霎时是满堂哄笑,谢氏本来还脸红,不过一会也就中众人一起笑。周贵妃那里听到说太后宫里正热恼着,皇后也去凑热恼了,冷冷一哼,对着手中的小水银镜子理了理鬓角:“我让给陛下炖的润喉消暑的糖水好了吗?”一边的宫人忙不跌上前回说好了。她这才放又往唇上再抹了艳丽的胭脂,扶着宫人的手站起身来说:“那就随本宫送去给陛下。”自打她儿子离京,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再消沉了。如今儿子不在,周家也几番被打压,她再消沉,那以后都不会有出路。皇后一定会压得她死死的,还有太子......那太子都当了二十多年的太子了,明德帝身子一向又健康,连太子都看不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哪里能就这么认输了?她儿子说得对,什么事情都是要她自己争取的,包括......周贵妃出了宫门,看向四周框住人的宫墙。她不要只被局限在这小小的宫殿里。后宫向来是消息传得最快的地方,皇后还未在太后宫里用饭,就听到周贵妃送了汤羹给明德帝,然后被留在乾清宫里用饭的事情。她听着只是笑笑,当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围着太后和庆贤长公主说笑。太子那里收到消息,搁下笔,转而拿了一串玉珠在手里盘着。那太监还在绘声绘色地说:“奴婢听说周贵妃是在陛下跟前哭了,陛下想着三皇子这离了京,才留的人。”太子抬手示意他可以不用说了,那太监忙退下。等到人离开后,太子还在想着周贵妃送羹汤的事。初宁和谢氏在用过午膳后便离宫回家,又带着谢氏到铺子里转了一趟,还给程礼买了不少小玩意儿。等到徐砚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小丫鬟在她锤腿,而她懒懒趴在椅子里,一动不想动。晚上吃饭的时候还给他说小孩子是精力旺盛,在马车睡了一觉后,上街又精神了,看什么都觉得好奇。说话的时候,那双勾人的杏眼还在不时瞥他,徐砚当没看见。可是当到了床榻里,徐砚却突然倾身将她抵在床头亲吻。这几天正是暑热难耐的时候,房间里放了冰,但初宁此时却觉得像是被一团火焰烤着。在他低头吻到耳朵的时候,她掐着他手臂轻吟出声,细碎得似猫儿叫,直让人血液翻滚。徐砚的唇还在往下,她感觉到他抬手解了自己兜兜的系带,羞得闭上眼,抱住他的头。他额间都是汗,喘息的声音在帐子里清晰无比,听得人面红心跳。初宁手搭在他肩头,被他吮嗜着,双眸迷离。他身子僵硬得很,紧绷着,似乎是在隐忍什么,直至被他又亲吻到最叫人羞耻之处。初宁再也忍不住地低泣,指甲在他肩膀上留下几道痕迹,哭着跟他说要了她。他这不是折磨她,也折磨自己吗?徐砚在这个时候抬头,眼里幽深一片,声音低哑地说:“那你一会可不能喊停。”初宁已经被他折腾得神思不清了,只模糊知道他坐了起来,从床头的格子里取出什么东西。帐子里就有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