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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我从昨晚开始,就接受了很多病人。询问得知,他们都或多或少的被牛蝇蛊叮了,然后就开始发热咳嗽,症状很像流行感冒。为了不引起恐慌,我们便对外宣称是某种新型的感冒病毒。”“原来如此。”我这才恍然大悟起来,“这样说来,我回头就真的该找樊守好好谈谈了。”希望不是樊守养的这些牛蝇蛊!随后我从病房里走了出去,结果,一出来就看到了蛟蛟趴在椅子上,身体软绵绵的模样。我见状,忙走过去推了推他,“蛟蛟,你没事吧?”他这才强撑的睁开眼皮,朝我用无神的眼睛看向我,“碧落,你没事了吧?”“我没事了。不过你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是无精打采、精疲力竭的样子?该不会是你身上的伤没好吧?”我担忧的道。“不是,是因为我这傀体太累了。”蛟蛟解释道。我这才了然。于是拉起他,领他走出医院,回到了郑家老宅。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一进去,就看到了芭蕉在甩跪地的阮格契耳光,她对面的沙发上,坐着樊守。第450,樊守的惩罚樊守这会姿势潇洒的坐在沙发上,然后目光却凶狠冰冷的盯着阮格契的。我和蛟蛟进去后,才将他的目光吸引到我身上,他的目光毫无感情的上下扫了我一遍,“你们去哪了?”他这话一问,蛟蛟就本能的感到了害怕,然后朝我身边缩了缩身子,看向我。我发现,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蛟蛟都很害怕樊守。樊守这样一问,芭蕉停下了扇阮格契的手,整理了一下用力过猛而弄乱掉的短发,朝我这边气喘吁吁的看过来。看到我的面容之后,她眉头一皱,眸中顿时升出惊愕的神色来,“少主,她是谁?”樊守没有回答她,只是还在盯着我问道,“你耳朵聋了吗?我问你去哪了?”“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还管我去哪干嘛?”我有些赌气的说道。心里也浮上酸涩的滋味来。想到以往和樊守在一起的时候,他除非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否则到哪都舍不得我离开他的。“离婚?她……她是陈碧落?!”芭蕉抓住重点,不等樊守开口,自己就惊愕的开口了。他这话一出,就连被打的脸红肿嘴角流血的阮格契都转过头来,朝我这边看过来,当他看到我的脸时,倒是了然的苦笑了一下。阮格契现在的模样很狼狈,哪有当初在他那小岛上风光?不知道他现在后不后悔当初为了得到蛊术秘籍,而牺牲这么多,甚至于不远万里的来到异国他乡。“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去给汪洋通风报信了。所以,你才导致阮格契任务失败被惩罚。”樊守也没继续逼问我,只是随意的把话题就给岔开了。阮格契听到这话,目光就从我的脸上,移到了蛟蛟的脸上,然后愤怒的睁大眼睛,“我想起来了……嘶,就是这个女人假装认出我是明星。哼,要不是我后来请当初教我的医大老教授朝汪洋求情,我可能到现在还在医院的保安室关着的!不然,我也很有可能得手杀了汪洋了!”我说阮格契怎么会在这,而不是在医院里了。原来是他请自己的老师帮忙求情。他的老师,自然也就是汪洋的老师了。因为他们之前可是同学。至于芭蕉,估计也是刚回南城,因为她的衣服还是那晚马七七陷害她时穿的那套。“笨就是笨,居然会被一条虫子给耍了。”樊守闻言,轮廓分明的唇瓣微微一扯,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阮格契被他一说,脸上顿浮羞辱的神色,“她……她是虫子?也是那种叫什么百年腹蛊虫的虫子吗?”他现在场是最卑微的一个人了,他提出的问题,自然没有人会理会他。芭蕉倒是因为他的提问而回过神,转过头看向樊守,声音极其温柔的问道,“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守?芭蕉怎么可以这么亲昵的叫他!好在樊守没有理会她。她便伸出手,指着我道:“这个少女是陈碧落吗?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亲眼看到你杀了她……”说到这,她立马心虚的打住话,转移话题,“如果真的是她,她怎么会变矮变年轻呢?”樊守闻言,皱了皱眉头,“难道你不知道黑肢蛊藤能令人重生的事情吗?樊桃红不可能不告诉你吧?”樊守的一句反问,让芭蕉怔了一下,“黑肢蛊藤可以令人重生?这怎么可能呢?师傅怎么可能不告诉我这些……”“樊桃红啊樊桃红,果然是谁也不信任。”樊守从我身上移开目光,朝芭蕉意味深长的说道。樊守这样一笑,再无往日憨厚朴实,只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邪魅之感。我总觉得他在算计什么似得。芭蕉被他这样一说,本打阮格契打的发红的手心,立马一蜷,捏成了拳头。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可像是在看我,又像是在看往别处,反正眼中的目光有些愤怒和隐忍的情绪在里面,“师傅或许也不知道这事。”“樊桃红最近培育的蛊物,好像就是黑肢蛊藤吧?”樊守淡淡的朝芭蕉提醒道。芭蕉这才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胸口剧烈起伏着,说明她正在生气。樊守之前虽然性格直率,说话也不拐弯,但是,他并不笨。这会他说的话,可是句句在挑拨芭蕉和樊桃红之间的师徒感情。看到这一幕,本心灰意冷的我,瞬间生出一丝丝激动。樊守这么做,是不是说明他和桃红在互相算计着?或许樊守这一次又是在装坏,假装和桃红合作,其实就是在保护我们?他们两个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反倒是让我们都愣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又说了几句,芭蕉突然就走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冷冷盯着我,但话却说的非常的温柔:“原来真的是碧落jiejie,没想到,我们还能够重逢,只是……”说到这,她顿了顿,用眼角的余光,朝樊守那边窥着继续道,“只是,你现在这样子,怎么可能和少主在一起呢?少主和你离婚,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她这分明是在挑拨我和樊守之间的感情,可我却并不在意,反倒是开口想要反驳她,“你少在这……呃……”我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就从衣领间移到我的脖子处,狠狠的掐住了。把我要说的话,自然就打断了。我气愤不已,伸手就要推开她。却没想到,樊守这会淡淡道:“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假不拉几的话了。我对她早就没感觉。况且,她这种为了活着不择手段的人,我也不屑理会。和她平淡离婚,都是看在之前我睡过她几年的份上。”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