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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示威一样。这明显不是汪洋的镇兽蛊……“对啊,在哪来的这些镇兽蛊?”马七七他们也和我一样疑惑。而就在我们疑惑间,三只镇兽蛊已经将樊石头和小梦抬过来了,并且将他们丢在樊守的跟前,随即,在樊守的头顶盘旋着,不停的叫着,像是邀功一样。樊守见状,深吸一口气,拿出匕首毫不犹豫的割破了自己的手腕,举了起来。顿时,三只镇兽蛊就蜂拥而上,争抢着去吸允樊守手腕上的鲜血,让他极其痛苦的皱着眉。我看到这,什么都明白了,这三只镇兽蛊是樊守养的!可他是什么时候养的?为什么我会不知道呢?他在瞒着我吗?“师傅,是你的镇兽蛊?”马七七见状,惊得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樊守没有回答她,反倒是将目光落在樊石头身上,这时,樊石头还瘫在地上,一脸懵呆的表情看着樊守。小梦则躺在地上,依旧昏迷不醒。阮格契走过去,还拿脚踢了踢她的脸,唤了她几声,没得到她的回应,他也就不了了之了。汪洋这会走了过来,仔细的打量着樊守养的那三只镇兽蛊,清俊的脸上,闪现出几分鄙夷,“樊守,我就知道你不会放着这么好的镇兽蛊不养!恐怕樊雅收集的那些女人生的血丝蛋,都便宜你了吧?”原来是樊守收走了樊雅的那些血丝蛋,偷偷养成镇兽蛊了。虽然我理解他作为巫蛊师,不好让敌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少蛊物傍身,但,我不是敌人,而是他的妻子,他为什么也瞒着我呢?樊守这会收了手,随便扯下肩膀处之前缠的纱布,将手腕的伤口包裹起来,然后,大气的一挥手,三只镇兽蛊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扑腾”几声,向外飞出去了。等镇兽蛊飞走,他就睨了一眼汪洋,“你错了,本来这些镇兽蛊不是我的,而是樊瘸子的,是我用玉蛊瓶炼出洗忆水,让它们重拾新主了的。”“玉蛊瓶还可以清洗蛊虫的认主记忆?”汪洋显然吃惊了,眼睛瞪大,目光闪闪发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樊守白了他一眼,“别瞎激动了,你是不知道那种洗蛊忆水的方法的,而且,你手里的白玉瓶根本就炼不出来。”“这些都是你母亲告诉你的吧?!”汪洋声音带着嫉妒的上扬音调道。樊守眸光一闪,随后别过头不看他,朝我看了过来,却什么话也没说。我这时倒是希望樊守回答汪洋的问题了,我也想知道樊守为什么会使用玉蛊瓶的事情,还想知道那个红衣女人究竟和他是什么关系。以前,我觉得自己很了解樊守,对他的事情也都了解,可看到这三只镇兽蛊出现后,我突然发现,他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石头,你没受伤吧?”樊守这会从我身上移开目光,朝樊石头问道。樊石头这才回过神,单手撑地起身,激动的拿起樊守没受伤的手,让他往自己的脸上打去,“师傅,你快打我一下,我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居然没死!哈哈,这太不真实了。”樊守没有打他,而是不悦的从他手里拽出自己的手,表面嫌弃道:“别丢人了,快点收拾一下,我们赶紧从这溶洞里走出去。”他这一句话,不但提醒了樊石头,也提醒了我们大家。随后,众人收拾好散落在地的包,阮格契负责背着小梦,我们几个人,便往溶洞外面走起来。过了积水潭之后,溶洞的路就开阔好走起来,也没有什么水滴在身上了,眼见着溶洞口处的亮光越来越大,我们离出口就越近,大家显然都是激动的,就连鲜少露出笑容的汪洋,这会也勾起唇角笑着道:“第一次不讨厌看见阳光了。”第366,艰险探墓途(七)原来汪洋一直讨厌见阳光,难怪他以前住的房间,要么没窗户,要么有窗户的,就窗帘紧闭了。樊守牵着我的手走在最前面的,这会四周打量了一下,就松开我的手道:“我先去探探这附近地形,你们先在这等着。”我却一把回拽着他的手臂,尽量不碰到他之前被水烫出的泡来,在他诧异的朝我看过来的时候,我柔声道:“守哥,先把你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其他的事情,等会再说。”我这么一说,马七七和樊石头他们也凑过来附和我,劝着樊守。樊守抬起手臂,看了看上面的伤口,随即转动了几下黝黑的眼瞳,“反正天也快黑了,那这样吧,我们现在外面安营扎寨。”说完,目光移到汪洋那边,看汪洋没有异议,他就吩咐樊石头他们去搭帐篷什么的了。等帐篷搭好,我便让他脱了上衣,戴上医用乳胶手套,替他处理伤口。先是用酒精给他做了一遍消毒,随后是涂药,再接着就是包扎了。包扎肩膀和手腕处的伤口时,我发现了一些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樊守的伤口恢复的很快,这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他的手腕伤口就结痂到了快要脱落的程度,而肩膀上的伤口,痂虽然没掉,但一看就是已经愈合的样子。我是学医的,所以,很清楚这种外伤,如果是平常人,怎么说都是要十几天才能愈合的。可樊守显然比正常人愈合的速度快了十几倍!这一点,我之前也有过,不过都是在汪洋的帮助下,泡在那种果冻状的蛊粉里,让肌肤吸收养分达到的疗效。可樊守这是什么原因,我就不清楚了。“我没事,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樊守估计见我在看他伤口失神,以为我担心他,于是,自己从我手里夺过纱布,随意的缠了起来。“守哥,你的伤口愈合的好快。知道什么原因吗?”我等他包扎好,便将目光从他的手腕处移到他俊朗的脸上。这时太阳还没下山,所以,帐篷内的光线很亮,我看到他俊朗的脸上一些树叶划伤的小细痕,在我可见的速度下慢慢变浅。这让我觉得惊奇不已。“我也发现近期我身体愈合伤口的能力加强了,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樊守垂着眸,看着自己手臂上那些渐渐消退的水泡道。原来他也不知道。我伸手拿起湿纸巾给他擦了擦脸上沾的脏污,“反正是好事,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没事。不过守哥,你什么时候养了这些镇兽蛊?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告诉你,你还不担心死?”樊守从我手里夺过湿纸巾,随意的往脸上擦了几下,就从帐篷里扔出去了。我一听也是,三只镇兽蛊要吃他的血,被我知道了,我肯定是担心的。“那守哥,你还有多少蛊物带到这来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却没想到,樊守没有回答我,而是嘴里发出了低频率的唤蛊声,顿时,我看到他头发、耳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