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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她问道:“知道你你师傅哪去了吗?”“呵呵,师娘,你这照顾人的,居然睡的比伤员还沉。”马七七闻言,朝我笑着取笑道。虽然说的是玩笑话,可我听了还是很尴尬的。这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和汪洋让杰南带路,去找无头路的入口去了,稍晚就回来。”马七七估计看出我尴尬来,于是就认真的回答我这句话,说话间,头发也清干净了,从郑云凯的胳膊上抽出干毛巾就擦起头来。我听到这话,心一揪,担心起樊守来,“他伤还没恢复,居然就去找无头路的入口了?这也太拼了吧?”“不是他太拼,是汪洋。他着急去找活蛊人墓。”马七七纠正我道。原来是汪洋,看来他真的很着急。“阿姨,阿姨,快救救我阿姆!”就在我和马七七说话的时候,丫丫的声音从村子后面的小溪那边传来。我闻言,赶忙看过去,只见她双手沾了通红的血液,朝我哭喊着跑过来。第357,库巴族诡异风俗(十二)我一看到她这个样子,整个人为止一震,随后快步跑过去,拿起她的手就看了看,发现没有伤口,并不是她受伤流血了我提着的心,就落了下来,“丫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是我阿姆!”丫丫这会大眼中含着泪,朝我抬头望过来,呼吸不匀道:“她在溪边……她受伤了!”闻言,我二话没说,一把牵起她的手,就往小溪那边跑去。这边的山中小溪和大樊村那边不太一样,因为这里属于亚热带区域,所以,溪边的杂草很深,唯有村民长出入的那条小路上没有杂草。我和丫丫一路狂奔,终于来到小溪边,并没有看到丫丫阿姆的身影,就在我张望的时候,她又牵着我的手往溪边的杂草丛里走过去。这片杂草丛里的叶子被折断了一些,可见先前就是有人走过来的。估计正是丫丫走过来的吧。走了能有十几步,丫丫就松开我的手,跪在地上,哭喊道:“阿姆……阿姆你醒醒啊,我带阿姨来救你了。”我忙扒开挡路的一根芦苇,低头朝那边看过去,就发现在草丛中,一个身着黑苗族服饰的女人,躺在地上,一只脚穿着当地的橙色橡胶拖鞋,另一只脚穿过草丛插进小溪里,破旧的褶裙从中间扯破,大腿上清晰可见戳进去几根带刺的树枝,平角内衣本来的颜色看不见了,因为全被血液染城深褐色了。上身的衣袖也有扯破,同样的被树枝划出血,有的地方也插着尖刺。再往上看,脖子上、脸上都有树枝尖刺划破的痕迹,此时,她眼睛微眯看向丫丫,发白的唇瓣轻颤,像是要说话,但无力说的样子。我见状,忙蹲下身拿起她的手,就替她把了把脉,发现她脉搏虽然微弱,但是还不危及生命,只是体力不支,虚弱导致的。了解她只是皮外伤,没有性命危险之后,我深深吁了口气,忙朝丫丫的母亲看过去,“丫丫阿姆,我扶你起来。”说话间,我轻轻的抬起她的手臂,就要往肩膀上架过去,这时,郑云凯和马七七跟过来帮忙了。在他们俩个的帮助下,我们就顺利的把丫丫的阿姆,抬到了村子里,结果,刚抬到村子中间位置,就看到了阮格契。他见到我并没有什么尴尬之情,只是扫了我们一眼,接着吆喝村民给阮玉朵造棺材了。因为这里气温高,所以,只是隔了一夜,也闻到了阮玉朵的尸体传来了臭味了,一些尸水都顺着棺材的缝隙往外流淌,苍蝇也开始在尸体周围飞来飞去的,看起来好恶心。我们将丫丫的阿姆抬到了杰南家,我因为右手之前受伤无力,所以,只能做简单的包扎,而郑云凯则负责手术挑出她身上的那些树枝和刺。本以为那些刺顶多一厘米长,可是,等郑云凯拽出这些刺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这些刺足有四五厘米长!“这是什么树的刺啊?这么长!”马七七看到了也惊奇不已。我从郑云凯手里接过这带血的树刺,看了看,朝一旁哭泣抹泪的丫丫问道,“丫丫,你知道这刺是什么树上的吗?”丫丫擦了擦眼泪,看了看树刺,摇摇头,“我不晓得。”说完她又在哭,我就放下刺,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她,“别哭,你阿姆不会有事了。”之前要给丫丫阿姆做手术,怕她疼,所以,我们用了拦盗香将她迷晕了。这会手术完了,她还是紧闭双眼的。丫丫很懂事,听到我这么说,也不哭了,而是从白发族长的屋里,拿出一条毯子,盖在了她阿姆的身上,然后拉着她阿姆的手守着她。我则和郑云凯忙活完去了溪边洗手什么的,马七七自然就没跟上,而是留在杰南家打盹。我和郑云凯去了溪边,我刚将手放在溪水中清洗,郑云凯就走过来,蹲在我身边,朝我道:“陈碧落,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其实不讨厌你。”他这话说的有点莫名其妙的,所以,我扭头看向他,有些不解。因为我头发是散开的,这样一看他,隔着一层头发,看的不尽然。郑云凯长得不丑,是和阮格契那样有点娘气的长相,脸白白净净的,和马七七其实极不相配,并且,马七七和他以前瞎混泡过的女孩比,差的很远,但是,他就是爱马七七,和她这么久,也不曾花过心。“真是怪怪的,让我叫你嫂子,总觉得好别扭。”郑云凯深叹口气,随后将沾血的手在溪里洗了洗,随着手划拉水发出悉索声的同时,他继续道,“陈碧落,不要小窥你身边任何人,有些事情,也没有你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郑云凯今天怎么怪怪的?平时跟着马七七,他是从来不多话的。“郑云凯,你什么时候也装起深沉来了?”郑云凯闻言,洗了手,甩了甩上面的水,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道:“经历的多了,总会变得沉着了。陈碧落,你就是被樊守保护的太过了,看不到最黑暗的东西。”他说完就抬脚离开了,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但究竟是那里怪,我也说不上来。他说我被樊守保护的太过了,看不到最黑暗的东西?这是什么意思?想不通,索性不去想了,随后,洗了手,顺便捧水洗了脸,才走回村子里。到了村子之后,发现村民已经将棺材做好,并且将阮玉朵的尸体抬进了棺材里,一些村妇开始用她们脖子上戴的紫色花环往棺材里丢。好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老婆。”就早我看着村子中间的村妇们扔花环的时候,身后的杰南家传来樊守的声音,我就赶紧回头去看。只见吊着胳膊的樊守,正站在门口朝我看过来。脸色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