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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朝樊守投来询问的目光。樊守也不卖关子,深吸了口气,用脚勾起饭桌边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去,然后仿若无人的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圈住我的腰,朝我解释道:“老婆啊,这就说来话长了。传说最早养蛊的人是炎黄那时候,不过,那时候的人养的蛊虫都是小蛊虫,都是害人的。真正蛊术发展起来的是在几百年前清朝初期的时候,那时候苗蛊族的蛊术到达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当时最有名、蛊术最高的一名巫蛊师叫做“奎三”,他养蛊养到最后,发现毒物被蛊化之后,或多或少都能延长寿命。他就受了启发,觉得如果人也变成蛊,会不会也能延长寿命呢?于是,他利用毕生所学的蛊术,开始给人的身体里养蛊,现在的什么血蛊、护心蛊、护身甲虫等,都是他那个时候研究出来的。其他巫蛊师都觉得他不可能违背自然规律,能够延长寿命,成为长生不老的人,可他就是没放弃。传说,在他九十岁那年,终于研究出来了这种长生不老的蛊术,随即,从九十岁老头子变成了年轻的小伙,但是令他始料不及的是,别的巫蛊师得知他研究出来这种蛊术之后,就逼迫他说出方法。可他自然不肯把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蛊术传给外人,所以,这些巫蛊师就拿他的家人威胁他,先后害死了他的徒弟、子孙等身边重要的人。让他痛苦不已。他才知道,这种活蛊术是害人的邪术,于是,开始用蛊cao控傀体人,自修了一座活蛊人墓,活生生的把自己关在棺材里,守着自己的蛊术秘籍。据传,当时他怕自己的墓会被盗,特意找来三个蛊女徒弟,为他守墓。并且给了这三个女徒弟一人一个颜色的玉蛊瓶,目的是为了让她们养出极品蛊虫,守护着陵墓。那三个玉蛊瓶就是三种颜色的,白色、紫色和红色。我现在手里的就是紫玉蛊瓶,汪洋那有个白色的玉蛊瓶,是上次他从民嫂那夺去。我估计,那个一米长的小棺材里放着的女尸,应该就是三个守陵蛊女中的一个。”樊守解释到这,马七七气愤的一把揪住汪洋的衣领,“原来你杀我阿爹,真的是为了白玉蛊瓶!什么要让我阿爹成为活蛊人,什么要我们马山寨的人成为唯一会蛊术的民族,都是你骗走他手中玉蛊瓶的幌子……我至今都搞不明白,一个玉蛊瓶,值得你把我们马山寨全村的人都害死呢?”“一个玉蛊瓶确实不值得,可如果能让你们误会樊守,让他背这个黑锅,我自然愿意冒险一试。”汪洋这会朝马七七冷冷的笑道,“再说,也是你阿爹先不仁我才后不义的。”听到汪洋这话,我就想起之前他污蔑我杀马金的事情来。气的我牙根都痒痒。“你混蛋,我要杀了你!”马七七看到他态度这么嚣张,气的从腰间拽出一把匕首就要桶汪洋。可汪洋却依旧挂着笑,一点也不畏惧马七七手里的匕首。即使处在劣势,汪洋这冷傲的气质也不会受到影响。这会马七七见他笑,举起匕首就要刺进他的脖子上,我见状,生怕汪洋死了,孩子们身上的降头没法解,成为意识混乱的傻子。所以,伸手就要去夺马七七手里的匕首,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樊守比我先一步的捏住了马七七的手腕,直到她吃痛的手一松,匕首就脱落掉地,发出一声脆响来。“师傅,他杀了我全村的人,我要报复回来!”马七七打算躬身重新捡匕首,可樊守一脚给踢开了,“你要报复他我不管,可是,现在你杀他我就不能坐视不理了,因为,你杀了他,我的孩子就得疯。”马七七闻言,这才像是恢复了一点理智,深吸了一口气,从汪洋身上收回目光,“我暂时就放过他一马,等回头守白守玉的降头解开,看我不杀了这混蛋!”话末,她躬身捡起地上的匕首,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去外面了。看着马七七离开屋子,樊守就对樊石头吩咐道:“石头,你也出去吧。”樊石头从来不敢违背樊守的命令,所以,就赶忙也离开了。他们离开之后,樊守就把我搂的更紧了,但话却是问汪洋的,“汪洋,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阿姆留在地洞里的那本蛊术秘籍不是真的的?”“我早就知道了。还记得大樊村祠堂的壁画吧?”汪洋这会好像恢复了点力气,单手撑着凉床的边缘坐起身,身子靠在墙上,目光虚弱的看着我们这边。那个壁画我记得,因为当初我伸手在墙上留手印的时候,看到过。“记得,不过,那个壁画上的字被人破坏了,别告诉我,你还看到了那上面的内容。”樊守问道。“那壁画是我破坏的。”汪洋淡淡的道。“你破坏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樊守同时问道。第343,寻找活蛊人墓(一)“因为我担心你们更多人发现那上面白族文字的内容。”汪洋说话声音渐渐有了力度,脸色也不像刚才那么惨白了。这会他的目光从我和樊守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我的脸上,有些不自在的拽好衣服,似乎是怕自己狼狈的一面让我看到。“上面究竟写着什么?那是白族的文字,就算你没有破坏,我们也看不懂。”樊守追问道。“写着关于活蛊人和他爱宠镇兽蛊的一些故事。上面提到了活蛊人是蛊术秘籍的创始者,而且,最后归于活蛊人墓。后来,我跟着樊瘸子的时候,听他有次和樊雅谈话,提到了活蛊人墓和守墓的三位蛊女和玉蛊瓶的事情。在此之前,我发现马金和郑民涛他们,都在寻找或收集玉蛊瓶,就让我觉得疑惑。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用途,但是,准是重要的物品,所以,就暗自也争夺这些玉蛊瓶。很可惜,我争来争去,也只不过收藏了一个白玉蛊瓶而已。其他的紫玉蛊瓶和红玉蛊瓶都不知所踪。”汪洋深吸一口气,缓缓回答道。话末,还单手撑在凉床边缘处,想要坐起来。结果却因为体力不支,没撑起来。我见状,赶忙伸手来扶他。但是,他却一把将我的手打开,“我还没虚弱到需要你搀扶的地步。”说话间,自己一咬牙,双手撑着坐起身来,坐起来之后,额头汗水止不住的往下落。汪洋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太倔强了。“原来如此,我说当初怎么祠堂的壁画上面,镇兽蛊好好的,可字却被破坏了。你也是够有心机了,通过这些事情,就推算出当初我在马山寨地下洞xue拿出来的不是真正的蛊术秘籍了。”樊守朝他不悦的鼻哼了一声。“不是那时候,我是在发现山洪冲出碧落时,看到你阿姆仿的蛊术秘籍上的蚂蟥蛊时,我才知道,那本什么无字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