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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怕这破老山林吗?等老子走出去,看回头不收拾你们!”他撂下狠话,就开始往洞外的山林走去了。还算是有点男子汉气概,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娘炮呢。“守哥,这样行吗?他养尊处优的样,怎么可能走出山林呢?万一遇到危险……”我倒是有点不放心郑云凯。樊守却无所谓的道:“瞧他那娘里娘气的样,就是没吃过苦,被家里人惯出来的!难得有机会让他来这里,就让他锻炼锻炼吧!”我就知道樊守不会见死不救,他这是想让郑云凯吃点苦头,锻炼锻炼。不过,樊守对郑云凯好像特别在意的感觉。郑云凯走没多久,阿泰和玲子就回来了,手里都拿着东西的,阿泰手里抱着的是柴禾,玲子衣服上兜着一些白色的蘑菇。他们看到我们,两个人脸上都露出红晕,特别是玲子,和我们打完招呼就低下头,说要拿锅炖蘑菇去了。她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在她脖子上看到了可疑的红印,一看就是吻痕。这两个人看来真的在交往了,阿泰之前老是想要脱单,这下可好了,真的脱单了,而且还找了个这么合适的同族女的。心里挺替他高兴的。樊守也看出来了,等玲子进去之后,一拳轻轻打在阿泰的肩膀上,笑道,“你小子行啊,偷偷和玲子好上了,也不告诉我,还当我是你师傅吗?”阿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当然当了呀,之前我那不是没和玲子成事吗?也就是刚才成的事……咳咳,那个师傅,我先把火点上,然后和玲子做饭吧!”阿泰说完,就放下手里抱着的柴禾,蹲下身,拿出兜里的打火机就开始生火了。看到他害羞的样子,樊守就嘴角的笑容就更大了些,“成事?哈哈哈,你小子速度挺快!回头对人家好点,别辜负人家,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晓得了,师傅你怪累的,和师娘休息去吧。”阿泰害羞的都不敢看我们了,忙赶我们走,怕樊守再取笑他。樊守看他这样,低声说他一个大男人的,还扭扭捏捏的害羞什么,喜欢一个女的,睡了就睡了,事后负责任就好了呗。简直就是一套粗野的莽夫理论。我拍了他胸口一下,不让他说了,“谁都和你一样粗鲁啊,别说了,快进去看看春英和那个昏迷的少女吧!”我这么一说,樊守才回过神,跟我一块进了山洞里去了。进去后,玲子和春英正在忙活煮饭的事情,因为之前樊守住在这,所以,里面还留着一些锅碗瓢盆,和米面之类的东西。她们弄完就出去了。我则走到那个刚才昏迷的少女身旁,看她这会舒展眉头,睡的挺好的,就没打扰她。樊守这会正坐在石台边,盯着汪洋神色凝重。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守哥,我有点担心。”樊守伸手将我拉到他腿上坐下,问我,“担心什么?不会是担心汪洋吧?”这话问的酸溜溜的。“我是担心他……”“陈碧落,你特么真担心他,你对他,不会有意思吧?”樊守这暴脾气,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朝我火了。“哎呀,我是担心他醒来之后,蛊除了再害我们怎么办啊?!你想什么呢?”我气道。樊守这才舒了口气,松开紧拧的眉头,“不会的,他要是再害我们,我们死了,他哪有办法对付活蛊人?就汪洋这心高气傲的性子,是绝对不甘心让活蛊人摆布的!所以,我猜他这次,确实是想和我们合作的。”他这么一说,我就松了口气。希望汪洋也能通过和我们合作,变好。就在我们沉默下来,樊守见我甘蔗叶护额松了,就替我绑了起来。绑完之后,又给我将碎发掖到耳后,就盯着我泛起了痴迷,呼吸也不稳了。“我老婆真漂亮……”说话间,就开始低头吻我了。这个家伙!就没有老实的时候!我想推他的,可他说吻都吻上了,我拿他没辙,只好由着他去了。然而就在我们吻得火热的时候,只听身边传来轻咳的一声,“咳……你们这是打算当着我的面来一次吗?”第160,镇兽蛊一听到汪洋的声音,我就有点尴尬了,樊守这会也放开我,朝汪洋看过去。这时汪洋眯着眼躺在石台上的,而且手还敷在胸口处,呼吸微弱,即使洞里的光线不算明亮,但他苍白的面色还是很显眼。樊守见他醒了,就从兜里拿出匕首,朝他举过去。我看到樊守这样,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嘛,心跳加快。而汪洋却看着樊守拿匕首朝他刺过来,一点过多的表情和动作都没有,可见出他有多沉稳了。樊守拿着匕首贴在汪洋的脖子上,冷笑着看向他,“汪洋你不害怕吗?”“怕什么?”汪洋声音淡淡的,仿佛这会匕首锋利的刀锋不是贴在他身上一样。樊守闻言,嘴角上扬的更加厉害了,“你不怕我杀了你吗?”“你不会。”汪洋嘴角也开始上扬紫唇,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来。樊守匕首往他脖子上使劲一贴,皱起浓眉,“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我看到汪洋脖子上,被樊守这么一贴,冒出鲜血来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忙劝樊守,“守哥,你这是干嘛呢?刚把人救醒……”“你认为我会杀了他?”樊守扭过头不悦的看着我。“那你弄把匕首放他脖子上干嘛?”我不答反问。樊守白了我一眼,没理我。而是匕首猛地在汪洋脖子上划了一下后,就收回了匕首,放进刀鞘。我在他划汪洋脖子的时候,惊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呃……不要……”樊守真的要杀了汪洋?他之前不是还说要和汪洋合作吗?就在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一声的时候,汪洋的手移到脖子上捂住,樊守随即抽出汪洋脖子上的一条银灰色的领带,围在汪洋的脖子上,替他包扎。看到这,我有点不明所以了。不一会樊守替汪洋包扎好,他吩咐我给他的手上沾的血迹处撒盐,我就赶紧去拿到盐罐子,替他撒了盐。撒完,樊守一拍手,那些血迹居然全部成了一层黑色的小虫子掉到了地上,然后在化成一滩黑色的血液浓汤。“守哥,你在干什么呢?”我抱着盐罐子,疑惑的问他。樊守道:“我在看汪洋的血液里还有没有血蛊了,结果……”“血蛊是除不掉的。”汪洋不等樊守说完,就捂住脖子,另只手撑着陨石石台坐起身,虚弱的朝我们看过来。目光看向我的时候,闪过复杂的情愫,不等我看清,他就移开了。原来樊守刚才那匕首划汪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