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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说话,就跟个龟孙儿一样!”闻言,我这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樊雅一眼,发现她现在来到城市,皮肤白了一点,但穿衣服有点不伦不类的,比如现在的搭配,下身是旅游鞋、包臀牛仔短裤,上身是长袖的粉色衬衣,很正统的那种,而且,头发烫成了大花卷,染了深棕色,又漂染了几根粉红色的头发,看起来怪怪的、土土的。难怪刚才经理都说她是乡下来的了。她这身打扮,真的和农村姑娘进城之后,想要赶潮流,结果没赶上反而弄得不伦不类土不拉几的。樊守这时朝她教训道:“师傅生前不是告诉过你,不许用蛊术挣钱吗?你倒好,不但用蛊术挣钱,还虚夸蛊术,什么除邪?你当你是道士啊!”“阿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辈子只会用蛊,不用蛊术挣钱,我喝西北风啊!再说了,我用蛊术是帮人除蛊,又不是像马金他们帮人下蛊挣钱,这你也教训我吗?”樊雅嘟着嘴,气鼓鼓的朝他反驳道。原来樊雅真的用巫蛊师的职业来挣钱啊。她说的倒是也没错,她一辈子学蛊养蛊,来了城里,不会别的她,不就只能利用这个来挣钱吗?樊守被她这样一反驳也不教训她了,只说,“那既然要除蛊,就必须给人家除干净了,免得把我们大樊村巫蛊师的名声败坏了!”“要我一个人,我肯定除不了。”樊雅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期待的望着樊守。她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让樊守帮她一起嘛!樊守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他一定会答应她的。不过看着他们两个互相注视的样子,我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可偏偏他们说的话,我一句插不上嘴,只能和阿泰一样,在旁边干站着。好在经理一会打完电话走了过来,这会我发现他脸上居然挂着谄媚的笑容来,“哈哈哈……几位巫蛊大师,刚才我和我们老总打了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他的意思是让你们继续帮忙把怪蛇给捉了,价钱都好说。当然,你们事后也得给我们保密,不然我们这酒店的名声毁了,将来可没人敢来住宿了。”听到他这样说话,我们都没那么气了。樊守这会却问道,“价钱好说是多少?”“这个领导没说,我也没问。但他的意思是,你们除完蛇,他再给你们钱。”经理和和气气的说。樊守双手抱胸,睨着他,似是漫不经心的道:“那算了,你们找别人吧!第一次听说,不谈好价格就让人替他卖命的。万一我们捉完,不但不给钱,还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怎么办?”樊守虽然性格粗野的很,但是,脑袋瓜子绝对好使,这会是在谈价了。他这么做也没错,这样黑心的酒店,他不乘机挣一笔都便宜他们了。其实我知道,就算这个酒店不给他钱,他知道这有害人的蛊蛇,他也不会坐视不理的。经理闻言,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咕噜噜转了好几下,又笑的更加灿烂的讨好道:“反正不会低于1000块了!”才1000块?他真是打发叫花子呢!我刚要发火,樊雅这急脾气的,就立马骂道:“之前我一个人,谈好的价格都是800,现在居然加了这么多人帮忙,居然只给1000,你们也太会算计了吧!”说完不等樊守要走,她拉起樊守的手就说要走。樊守也不拦她,就跟着她走。我看到樊雅拉樊守大手的手,就气的呼吸不稳。樊守这家伙!经理见我们真要走,慌了,忙跑过来把价格从1000抬到了4000,还说等事后捉完再给奖金什么的。樊守闻言就问樊雅的意思,毕竟这活是樊雅揽下来的。樊雅想了半天就说好。但是说今晚都累了,是没有时间也没有体力帮着捉蛇了,只能明天再说。经理忙说好,说他们正好今晚也要把事情处理一下。就这样,我们几个才从酒店走出来。本来我以为樊雅就和我们分开了,哪知她居然也跟着我们上了阿泰的面包车,死活要跟我们回家,说她没地方住了,因为之前是住在这家酒店的。这一出来,可不没地方住了吗?樊守想想问了问我,“老婆,你让不让她住?”他都这么问了,我就是不想也不能拒绝啊。“只要她不伤害我和我家人,就无所谓了。”我淡淡的道。“切,我现在要是真的想害死你,你被金银蛇咬,我就不救你就可以了。”樊雅坐在副驾驶座的,这会从后视镜里扫了我一眼,不屑道。我就不说什么了。这事也就这么定了。车内安静了一会,樊雅突然问樊守,“阿守,这次的黄金蛇蛊你觉得跟马金有没有关系?”第107,你配不上樊守樊守闻言沉默了一小会,“不好说,因为这些蛇,可不是我们那里的品种,倒像是什么国外的品种。”“国外的品种?哪个国家的?”樊雅有点不明白了。樊守说他也不知道,只是小的时候在央视的动物世界上看到过,好像不是国内的蛇。具体的他想等明天书店开门了,他去书店找找蛇类种别的书。我闻言忙说可以去网上找找,樊雅也表示赞同。樊守就让阿泰将车停在了一家网吧门口,我们几个人中,就我有身份证,所以,也只开了一台机器,他们三个就围着我看。我打开电脑在网上找了一会,就找到了蛇种类的图片,一一翻下来,我们就看到了今晚的那种全身通黄的蛇,原来,这种蛇叫黄金眼镜蛇,是非洲的蛇种。樊守随后嫌我翻页看的慢,就一把将我抱起,然后让我坐在他腿上,他从我手里拿过鼠标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表情认真。我还以为他不会用电脑,可看这样子也挺熟练的,只是,他突然这样抱着我坐他腿上,搂着我的模样很暧、昧,引得樊雅气的鼻哼一声以外,离得近的一些上网的网友们都朝我们这投来目光,我发现他们的目光都是羡慕的,并非是像以前那样嘲讽的,所以,我也没像以前那样不安了。樊守看完整个介绍之后,就松开鼠标,将我搂在怀里更紧了,“幸好你先前没被咬,不然就麻烦大了。这种毒蛇是神经毒素,对于养蛊的人来说,最好养成幻蛊虫了。被它咬了一口,如果没能及时把毒素清理出来,死后就会成为那些蛇的傀儡,和它们一样攻击人。”他这话让我想起了那些在地上爬的被咬人,当时他们就是成“s”形的姿势在爬的。原来它们被蛇控制了,可它们一样。想到这些,我一阵后怕,身子往樊守温暖宽阔的怀里缩了缩。樊守见我这样,气不过的又问我,“你为什么老不听我的话呢?”“守哥,我不是不听你的话,是我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