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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世,自古想的多得的少,看不清时你便糊涂的活。”他对着大乐令笑了一笑,低头继续擦着箫。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有机会第二次上榜然而……上榜之前首章点击是806,一天半下来是810,才涨了4个,额……应该是我的文名有问题,图片有问题,文案有问题……话说接到站短说胭脂骨上活力更新榜的时候,我真的找了好久……才找到上榜的位置……额……这绝不是吐槽……☆、曲萧萧(番外)作者有话要说:那年皇太后冲太岁,遂寿辰当日免去了寿宴,只邀约皇亲众臣在紫斑湖上欣赏湖雾,游湖动用了三艘游船,最小一艘载着太乐局乐师在旁侧吹奏,燕南风坐在乐师船船头,起调吹着一首,主船中传来一阵玲珑笑声,他微微侧目认出八王府年幼的郡主,她跟着几个重臣的儿女趴在船沿,用碾碎的绿豆糕喂湖中锦鲤,她发簪上的珍珠沉甸甸点中湖面,一笑便乱颤。燕南风无心看她,重新望着眼前紫斑湖,远处正腾起湖雾,渐渐将湖面淹没,游船仿若行在天宫,湖雾最浓时,主船边传来落水声及嘈杂的喊叫,他停下吹奏随众人望过去,主船一侧已腾起大片水花,水花中露出那支珍珠发簪,船上众人惊呼郡主落水,皇太后急得直怕胸脯,八王妃喊的撕心裂肺,人群后头唯有一个蓝衣女童冷静盯着湖面,显得突兀了。他会水却犹豫了,眼看她快沉下去,又被身侧会水的人捞起送上了岸。他回去会将此事讲与大乐令听,大乐令闻言起身关紧门窗,嘱咐:“你今日看到的事莫要与人说,在宫里一个字就可定生死,你这样不招惹不出头并没有错。”他望着堂下少年,安慰一笑:“我知道此刻你心中愧疚,后悔没下湖救她。”他一愣,“我没有。”大乐令笑起来:“我年少时也嘴硬。”后来听说那位郡主发了几日高烧,因太医治不好又连夜送回了朔州。半年后,禁卫所需增添新的皇城司,他向大乐令请旨前往,大乐令看了他三眼,到案边磨墨提笔,口上道:“如此辛苦又危险的差事,不如在后宫吹吹箫拨拨弦来的安稳,为什么突然想去禁卫所,是在我这里不开心吗?”他摇头,“既然学了刀剑就想试一试,你若是准了此事,我会感激你的。”大乐令闻言在纸上下笔,将写好的批准令递给他,开玩笑道:“我不用你感激,你就记得当上了皇城司,保我周全便好了。”几日后大乐令又为他亲笔一封举荐信,因这封信皇城使并未因他出身太乐局而有所偏见,他被选中后仍需为期两年的观察与cao练,才能正式转入禁卫所,如此一来燕南风每日过得更加紧张,除了日常为各主各宫吹奏九节箫,还要午后前去cao练场,常是夜半才归。一日夜时,他无意入眠,坐在墙边吹起九节箫,吹了半厥突然从宫墙另一边传来一声赞叹。“好听。”闻声可辨出墙那边是一个女童,他气息一断,她又道:“不要停继续吹呀。”声音天真烂漫,倒是很少在宫中听见,他吹完下厥便停下了,半晌后那女童突然道:“你还在吗?”“恩。”“是位哥哥呀,哥哥你能再吹一曲吗?”“你为什么还不回宫歇息?”“我是溜出来的,白日里我的祖母不准我到处走,实在无聊了点,”她寻着他声音发现墙上那条细长的缝隙,便将眼睛贴在上面,“你能再吹一曲吗?”“太夜了,宫里不安全,你该听祖母的话回去。”“可是我的母妃说宫里最安全,宫里到处都是人。”他指腹擦着箫身上一条划痕,淡淡道:“到处也有鬼。”话毕果然听见她飞快的跑走了。他忍不住笑出声,起身刚要回屋,却听见她又绕回来了,喘着气小声道:“哥哥,我明天还能听你吹\箫吗?”“你不怕鬼吗?”“如果你也在这里,我就不怕了。”“那你来吧。”听见她跑远,他绕出院门看了一眼,只看到暗夜里一个提灯的小小背影。翌日夜里她果然来了,只是在墙那一面安静听着,听完后道了一句谢,高高兴兴的走了。第三夜,她又来了,一个劲往墙头抛东西,连连砸在墙上半晌才抛过墙头,她迫不及待的问:“哥哥你吃了吗?好吃吗?”他从草中拾起一看,是一包各式各样的糕点,碎的往下掉渣,他心头微微一烫,走到缝隙前看见一丝灯火闪烁,他坐到墙边一段木墩上,轻柔吹了一段,一声悲戚一声悠长,夜中秋虫也静了。一商一羽断音,她问:“这首曲子叫什么?”那曲儿本没有名字,是他随性吹的,他回头看见太乐局堂中一把硬木琵琶,回道:“琵琶仙。”“听起来那仙人有一点可怜,是什么典故?”他无声笑起来,“没有典故,乱吹的。”“真好,乱吹就能这样好听。”她又趴在那缝隙上往里瞧他,却看不清,“我想看看你。”“你左转看见一颗银杏树再右转,便可以看到太乐局的大门,我在门里。”那头突然没有了声音,墙那头的灯火摇摇晃晃闪闪烁烁,她有些沮丧的声音传来:“不了,我母妃她不准,我……要走了,以后还是不来了。”听见她脚步走远,燕南风攀上墙头,看见宫道的远处三四名侍女正提灯随着一位王妃,她正低声责备身侧女童,应是夜半发现她不见了,寻着追来了,女童垂头听责,脸庞在提灯下莹莹发光,满脸眼泪,那便是八王爷的郡主了,自她落水后已是半年,彼时得知她安然,燕南风终于心安。只是那之后她再没来过。来年祭天大典时,皇城司人手不足,皇城使将他提前借用,大乐令并未多言很快应了,燕南风提剑前往禁卫所的时候,大乐令突然唤住他,笑着道了一句别,燕南风回头看着他,知他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他想说什么。大宴结束后他卸下轻甲回到太乐局却没有看到大乐令,局中众人闪烁其词不肯多说,当夜他便被传唤至大明宫,皇太后端坐宫中,却是他不曾见过的模样。她面容严峻,目似寒冰道:“南风,哀家知道你最得太乐局大乐令赏识,你可曾了解此人?”他心中已知是大乐令出事,却只垂头道:“不曾了解,近似宫人交情乃是泛泛之交,不过是在乐理上有所共识。”“你可曾看出此人有何反常?”“不曾看出。”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