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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了她脑门儿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身后的小丫鬟们见状笑的一个比一个欢实,张油然一下就被弹懵了。谢茂看她呆愣的样子,心里十分得意,又接连弹了好几下。张油然因为剧痛反应过来,作势要揍他,谢茂早跑远处去了,还挑衅地冲她喊道:“追到我,你就可以弹回去。”“玉扣,你们在这儿等着,不用跟过去了。”张油然说完,就朝谢茂方向跑去,不曾想迎面撞上个人,撞的她直接仰到了地上。“衍儿,你又在胡闹什么?”张油然捂着脑袋看去,谢观正站在她面前,玉扣和慧儿赶紧扶起她来。“二哥哥,怎么又是你。”“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怎么总能让我撞见你在胡作非为,真是拿你没办法。”☆、陆府张油然撇了撇嘴,心想,你们一家子都是妹控,谢衍平时就没少胡闹,她又怎么能示弱呢?忙俯身作揖道:“恭喜二哥哥,贺喜二哥哥,不日就可以抱得美人归啦。”谢茂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也跟着作揖,谢观冷笑一声只能拂袖而去了。谢观一离开,张油然摩拳擦掌准备袭击谢茂,谢茂赶紧求饶道:“好meimei,哥哥没功夫和你闹了,前院儿还有许多事情呢,我得去帮帮二哥哥。”“好吧,我也该进屋去了,一会儿要回府了。”张油然虽如此说,到底还是找了个亭子闲坐,早有婆子预备好了茶果子。张油然看着茶果子,不免又想起了21世纪,她在邻国念书,茶果子的味道倒是和这里一样,她的表姐总会让她带和菓子回去。慧儿等四人又看见她对着茶果子欣慰地笑着,纷纷到亭外守着,留她自己感伤了一回。“姑娘,秦jiejie过来了。姑娘?”张油然不由回神儿,起身让座:“秦jiejie快坐。”张油然和小丫鬟口中的秦jiejie,原是陆夫人的陪房,男人叫秦六,大家都唤她秦六家的。“快别坐了,正经跟我回去是要紧,老太太,太太没一会儿就要回去了。”“依秦jiejie的。”张油然回到正屋,直接找了白初宁,向她讨要了些茶果子,白初宁当即吩咐人送到东府去。整整闹了一天,吃毕晚饭才回到东府,张油然和老太太,太太告了安,方回自己的屋子。莳萝,玉澈,青芜,正在小院儿里荡秋千,束云在摇椅上早已睡着,张油然悄悄对众人嘘声,心生一计捉弄她。四香在屋子里听得小院儿鸦雀无声,正疑惑着,只见女孩儿们鱼贯而入,吹了满屋的烛火,一片寂静。可巧,在陆夫人处玩耍归来的玲珑和浣绡正迈进小院儿,只看见束云在摇椅上歇息,并不见别人,屋里又漆黑一片,两人甚是疑惑。按理,就算歇息了,外间儿也该有些许光亮才是,二人遂上前摇醒了束云,束云朦朦胧胧地也觉奇怪。三人掀起帘子,正准备进屋一探究竟,瞬时亮起了一处烛光,张油然倒在榻上笑的肚子都疼起来了,其他人有扶着案子的,有倚着桌子的,还有直接笑仰在地下的,一室哄笑,震的老太太院里的婆子们都吃了一惊,纷纷过来询问。张油然无法,只得止了笑,迎出去安抚她们。又过了几日,张油然几乎每日都是请早安,用早饭,做针线,用午饭,去老太爷处做功课,用晚饭,夜间闲话,歇息,这样的流程。到了初二日,莳萝,玉澈打包好了包袱,交给几位嬷嬷,又嘱咐了留下的小丫鬟几句,都到了老太太屋里送她。张油然向老太太,太太叩拜辞行,又到王明蕴处嘱托自己的丫头,让她多费心照顾,莫要委屈她们等语。然后才出了二门,早有婆子赶走了传话的小厮,一大帮婆子丫鬟拥着,在夹道登了车,莳萝,玉澈二人登了另一辆,玲珑,惜月同坐一辆,四香同坐一辆,再两辆坐着六个嬷嬷,另有平日负责跟夫人小姐出门的婆子数人。每辆车有专门驾车的婆子两人,车厢有左右两个固定纱窗,又在里面加了窗帘,而进出车厢的车帘子里外共两层,外层帘子和车的外观相应,负责装饰美观,里层帘子则是防止有风吹起失态,可以嵌入底端滑道。张油然独自半躺在宽敞的车里,倚着矮枕,没有一点阳光透进来,觉得十分无聊。想了想,掀开里面的厚窗帘系在一旁,纱窗上有图案,这个设计很好,外面的人是看不到车里的情况的,就像贴了膜的玻璃一样,遂透过两层纱帘向外望去。果然是一等繁华之地,她念书的时候也曾见到过一些长安复原图,倒不是奢华,而是很规矩,就像21世纪的街道,有人行道,有快车道,慢车道那样。有的道路是可以摆摊贩售货物,有些则不可,行人是不可以走到行车道上的,像她坐的这车是不可以到快车道上去的,快车道是专门为传递官府消息用的,多设在城市外围。张油然仔细观察了平民的生活状况,有好有坏,比如这条街两旁就有小摊位,有卖面条的,有卖胭脂的,也有书生卖字画,代写书信的。张油然隔着帘子吩咐驾车的婆子道:“叫两个人买了刚才街上那书生的字画,多许他几两银子,就说是茂二爷让买的,也不用拿过来给我看,遣人直接给茂二爷送过去,明白了吗?”“明白了姑娘,我这就让底下小子们去办。”张油然继续吃茶果子看风景,又拐到了另外一条街,望不到头的高墙,人烟稀少,走了很久,才见到忙忙碌碌地有人出入。张油然心中了然,这必是谁家府邸了,一溜高墙,这府邸也是够大,可以和谢衍她家相比了,果然侧门旁边三间大门紧闭,门前列坐着二十几个精致冠服之人,只有有脸面的奴才才能做这些体面活儿,谢衍奶嬷嬷的两个儿子就是在东府门前听差的。张油然看了眼正门匾上的烫金大字,“清河郡王府”???张油然立即看了眼门挡,又瞧了瞧户对儿,可不正是郡王的规格!这清河郡王到底是不是穿越来的,苦于她无法出内闱,况且这郡王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亦无法到内闱厮混,无法求证。张油然叹息了一回,又心如死灰,就算是穿来的又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