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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B市两圈了。叶芷沫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干脆坦荡道:“不嫁,我野性太强,就你那书香门第、高官门户我进不了也没兴趣!”沈迟宇:“我野性不强?不照样顺溜地过来了吗?刚好你也进来和我有个伴,气死他们。”叶芷沫啧啧有声,这一定是假儿子。假儿子受的刺激肯定是大了,以前他们一起耍吧,他最多说,“叶芷沫是我的人,哥们罩着点!”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结婚?就更别提了。现在这情况,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叶芷沫:“我才19岁,法定结婚年龄都没到,你丫的明目张胆违法乱纪。”沈迟宇颇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眼,摸着下巴说道:“19岁,确实小了点,不过没关系,再养两年,哥哥愿意等。”叶芷沫:“......”谁要你等了。顾畅一个抱枕飞过来,“我靠!沈迟宇,你那眼神恶心谁呢?走走走,跳舞去,爷我看不下去了。”说着,其他两人也附和着一起去跳舞了。一下子安静下来,又聊着这么微妙的话题,叶芷沫觉得有点牙疼,她说:“坐着多无聊,我们也去跳舞吧。”沈迟宇是公众人物,这里的隐秘性再好,大大咧咧的站在舞池里,也难免担心有狗仔混入偷拍,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不忍拒绝,说:“美女相约,哪有拒绝的道理。”沈迟宇一手别在腰后,一手挥出,做了个优雅的请,叶芷沫挽上他的手臂,两人缓缓步入舞池。叶芷沫的舞蹈是沈迟宇手把手教的,每一个摆胯、踢腿、转身,两人都默契无比。霓虹闪烁,音乐激亢,身躯辗转缠绵。指尖的震颤,手心的热度,一阵一阵传到彼此的腰际。极漂亮,又是极擅舞的两人,画面自是美得不像话。旁人似乎也被这火热的激情感染,舞池竟一下子热闹起来,但他们似乎又不忍打扰这对热舞的璧人,和他们保持了一小段距离。从舞池上方看下去,叶芷沫和沈迟宇位于圆形舞池最中央,周围沸反盈天的客人们围城一个圈,像是在给他们尽情伴舞。池睿倚着舞池上方二楼的栏杆,一手握着高脚杯,轻晃着杯里的红酒,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似深井潭水般沉冷清冽,蕴藏着某种不明的意绪。“池少,这么有兴致在这里欣赏舞蹈啊。”文彬嬉皮笑脸地走来,看着池睿的阴沉的侧脸,继续不怕死地说:“要不要哥们找个漂亮妹子,陪你去激情燃烧一段?”池睿头也不回地说:“把音乐关了,晃得老子头疼。”“音乐关了还怎么做生意,你要是嫌吵,躲包间去。”文彬不以为意地说。池睿嘴角牵动,对文彬一笑:“不去关音乐,老子拆了你的店。”文彬冷不防被他阴测的眼神蛰了一下,顿时打了个冷噤,心想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招惹了这大爷,这么一想他又乐了:“我说池睿,不痛快也别和钱过不去啊,说的好像这里没有你的股份一样。”池睿一脚朝文彬狠狠踹去,说:“再不去,先拆你,再拆店。”文彬捂着骤痛的大腿,一脸哀怨:“你丫的还真下重手。”然后他在池睿的yin威下拖着瘸腿,半身不遂地走下楼。曲尽□□,舞者亦是畅快淋漓,舞池内,沈迟宇搂着叶芷沫又娇又软的腰肢,在她耳边说:“宝贝,你这样真美。”或许是意境太美,或许是心境太美,沈迟宇覆下身子,在叶芷沫唇上烙下一吻。叶芷沫蓦地睁大眼睛,丫的,过分了啊!虽然她能玩敢玩却很有分寸,他们间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从未逾越界限。她皱了皱眉,看在他今天心情确实不好的份上,暂时不和他计较。可是不被计较的人却误以为这是默许了,因而将共舞的人抱得紧了些,唇又要压下。叶芷沫连忙推开他,可哪敌得过男人的力气,照样被他拥在怀里。“沫儿,我刚才的话是认真的,考虑一下好吗?”沈迟宇在她耳边说道。周遭的音乐无比激亢刺耳,可叶芷沫莫名听清了他说的话,一个字不落下。她挣开他,答:“你别闹!”沈迟宇黑眸沉沉地看着她,声音亦是沉重:“我没闹。”暧昧的精髓在于晦暗不明,不明所以才引发无限绮思,但是捅破那层微妙的隔膜,光明正大地暴露在外,是要被杀死的。谁要想着把它落实而去挑明关系,谁就会受尽委屈。叶芷沫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拽住,强行留在原地,她抬头倔强地看着他说:“你歪楼来得太突然,不好意思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那现在反应,我等你。”沈迟宇霸道地说。叶芷沫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缓缓扬起笑脸,伸手环着他的腰拥抱了他一下,不知怎么的,舞池的音乐突然停了,跳得正欢的宾客们不明所以,都感到扫兴,陆陆续续地离场了,徒留下舞台上拥抱的两人。这景象映射到某人眼中尤其刺眼。叶芷沫松开他,看着他说:“你想在娱乐圈,我支持你;你想玩想闹,我陪你;可是你要结婚,那个人不会是我,也不可能是我。”沈迟宇紧抿着唇,眸中烧着怒气,沉声问:“你说什么?”“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或者比朋友更亲密一些,但要是在一起的话我们不合适,我们的生活环境相差太远,家庭格格不入,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你他妈的放屁,当我是朋友?老子吃饱撑着没事干才和你谈友情,你以为我跟你玩暧昧,你他妈见过玩暧昧一玩玩几年的吗?我明里暗里不止一次地表达过我对你的好感,可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你是看不清我的心还是不愿意去看我的心?叶芷沫,你究竟在逃避什么?你究竟在在意什么?相信我有这么难么?和我在一起就这么难么?我不要做你的朋友,不要做你的哥们,我要做你男人!男人!懂吗?”沈迟宇低吼着,说道最后语气竟带着哽咽,他一口气吼完,将叶芷沫紧紧拥入怀抱。叶芷沫眼中覆着一层泪,胸口像堵着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眼角酸涩难耐,睫毛轻轻一眨,泪水大颗大颗滚落,艰涩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可是,可是我不爱你啊,但是我在乎你,喜欢你,对我而言你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我不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吊着你,所以我必须把话说清楚,我们间...不可能的。”沈迟宇心坎上像是卡着一枚针,不上不下,扎得他疼痛难耐,他掰过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深厉的双眸捕捉着她脸上每一寸的表情,问:“真的不可能吗?”叶芷沫对上他沉痛的视线:“嗯。”千般婀娜,万般旖旎,一曲未了,合欢已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