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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明显的特征——智商下线。”“呸!”还有一个问题也是乔琳琳提的,她实在太了解自己这位老朋友了,每次总能一语中的——“那个magina你当普通朋友见见就好,可别太当真了。网络上的事真真假假,谁知道呢?”这样一说,好像就自然而然地把谈叙和magina划分成了对立面。一个代表了脚踏实地的现实,一个代表了天马行空的幻想。可现实还是幻想,似乎并不是由她来作选择的。到家后,微信群里又继续聊起刚才的话题。乔琳琳:“我是怕你见了你家本命就把持不住跟人跑了,那谈叙得多可怜?”甄澄:“姐,我真不知道原来我在你的眼里魅力这么大,大到男神看我一眼就能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乔琳琳:“小妮子姿色还是有几分的,系里追你的也大有人在,搞不好那magina真就看上你了呢。”甄澄:“过奖过奖,哪比得上琳姐风姿绰约。”乔琳琳:“千万别这么说,meimei你才是人见人爱。”叶兰:“……这群里又没别人,你俩商业互吹给谁看啊?”李景华:“感觉像后宫剧的台词,太吓人了。”乔琳琳:“……”甄澄:“……”乔琳琳:“不跟你胡扯,我今天说的你好好想想,可别辜负了人家啊。”辜负?这个词让甄澄忽然觉得自己成了高高在上的君王,三千佳丽任她挑选。那皇城外的花花世界里,还有一堆大着肚子排队等她负责的帅哥。无论如何她总要厚此薄彼,辜负些什么人,处处都有风流债。太渣太带感了……她莫名的有些激动。夜深人静时,甄澄却无法如往常那样入睡,脑子很乱,各种念头在里面窜来窜去。从前和terrorbde打游戏时相互甩锅吵吵闹闹的欢乐,和magina聊天时的小心翼翼和怦然心动,还有谈叙……一想起他,眼前总是止不住地重演刚才的画面。他在她眼前蹲了下来,不声不响地为她拿掉鞋底的胶带。起身后,还是那副淡淡然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男人在女人面前蹲下时有种独特的说不清的气质,或许是这样的温柔不常出现,所以能轻而易举地俘获人心。尤其是谈叙这样的,平日里那么高高在上,竟能不顾旁人目光为她做这样的小事。她不否认自己对他动心了,可动心和动情又是两码事。她还不能彻底认清自己的感情,至少在这一刻是的。想着这些昏昏欲睡的时候,收到微博特别关注的提醒。magina发新歌了,用普通手机app录的,没大费周章搞编曲混音什么的,大概是心血来潮,想到就唱了。点进链接,清澈的嗓音在背景细碎的杂声里脱颖而出,俏皮的曲风意外地带出了歌声里成熟的魅惑。“每天过得都一样,偶尔会突发奇想,只要有了哆啦a梦幻想就无限延长……”这马吉娜啊……不会是吃错药了吧?她握着手机,想起明天,慢慢笑了。**第二天中午,甄澄就开始打扮起来。虽然不知道magina喜欢哪一款,可弄得漂亮精神点总没错。甄mama进来送水果,看到这盛况连忙拍了张照给甄爸爸发过去,并郑重其事地配上解说:“女儿约会前准备中。”甄澄一看mama低头戳手机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通风报信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朋友聚会而已,你别和老爸胡说。”“我懂的,我不多问,等你定下来了再告诉我。”“……”“学校里认识的?哪里人?长得怎么样?”“……”“哎哟,不是我想打听,是你爸非要问的。”“……”甄mama离开后,她总算松了口气,开始在衣橱里翻箱倒柜。现在是四月底,穿裙子好像还冷了点,何况是晚上吃饭,一会儿还要降温。她站在一柜子的漂亮衣服前面泛起了愁。试了几套衣服发到群里,想听听室友们的意见,结果三个人给出了三个不同的答案。乔琳琳这犊子最损,让她问谈叙去。鬼知道那狗嘴里会吐出什么东西来,她才不上当。可纠结再三后,还是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这个提议,她试着给谈叙发消息含蓄地问:“你以汉子的角度来看,妹子穿什么衣服比较好看?”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不许说不穿最好看!”谈叙平时回她消息速度都挺快的,今天倒是许久没动静。甄澄本不是什么心思敏感的人,可这时候却莫名得有些担忧。她在想谈叙会不会其实不喜欢她去见网友,虽然他没说什么,可心里一直挺不爽的?再加上她还好死不死地跑去问他穿着打扮的问题,他就生气了?其实仔细想想,他打游戏时虽然偶尔会急,可本人却总是温和好相处的。大约是她多虑了,他应该只是刚好没看到而已。五点多刚好晚霞初现,趁着天还没黑,甄澄准备出门了。聚会地点在徐家汇,她从家里打车过去大概二十分钟,不算远。群里史无前例的热闹,很多人都说已经出门了。而不断刷屏的热闹对话中,却始终没有magina的消息。他大概也出门了吧?甄澄想。站在镜子前最后检查了一遍,嗯,看着还行,衣冠楚楚人模人样的。这时,手机响起magina昨晚随口唱的,是她刚设置了没多久的手机铃声。电话是谈叙打的。他沉默着不言不语,只是在甄澄重复了喊了几声他的名字后机械般地“嗯”了一声。“到底怎么了?没事的话,我可挂了哦?”她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挂电话,可隐约的直觉却让她没办法这么做。“等等。”他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话音简短,透着股让人不安的清冷。有种不太好的感觉透过看不见的信号蔓延了整个房间,她整个人怔在原地,小心翼翼地呼吸,从指尖开始渐次爬上了僵硬的凉意。窗外最后一抹夕阳正以rou眼看不见的速度流失着,墙上时针的摆动从未这样安静过。全世界的声音骤然失踪,唯有电话里哽咽着不连贯的轻语穿越了一切:“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她知道事情不简单,立刻追问:“谈叙,到底怎么了?”“我在医院。”他沉声说,“我外公……走了。”她好像出奇得冷静,在床头端坐下来,调整呼吸问他:“什么时候?”“不久前。”谈叙的声音顿了顿,又说,“癌症晚期,去年下半年查出来的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