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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十年前的那个乡下医生揪出来。经过调查,那名医生后来治死了人,被吊销从业资格证,做了七年牢,前年刚放出来,离开当地,去了一个更小的村落,改名又干起老本行。项牧霄并不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相反他心狠手辣,凡是伤害过他在乎的人,他都不会让对方好过。在得知苏圆的事后,他让人找了一个理由,再一次将那名混蛋丢进监狱,这样的人不配当医生,只会玷污这个职业。车内。“你说什么?”,苏圆一脸惊吓,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她怎么都没想到爸爸会把这么隐私的事告诉他,还有他刚刚叫谁“岳父大人”?项牧霄低笑两声,双手撑在她两边的座位椅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爸爸已经把这事告诉我了。”“我爸为什么会跟你说,什么时候说的,在哪说的?”,苏圆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她现在脑袋里一片混沌,搞不清方向。“这不重要。”,项牧霄嘟囔一句,身子突然又往前倾,苏圆被他逼得后背完全靠紧车门,退无可退。双手抵着对方胸口,阻止他再靠近。密闭狭小的车内,苏圆觉得越来越热,气血往上冲,脸色都涨红了。鼻翼间全是项牧霄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味,周边环绕着强势气息烧的她不知所措。眼神不知道往哪放,苏圆眼眸转了好几圈,才小心翼翼地抬头对上他深邃炙热的目光。幽黑的瞳孔,如深不见底的黑洞,仅一眼就能将她吸进去。紧张的心脏都停了,苏圆手心冒汗,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刚准备低头,脸颊两边就被项牧霄双手捧住了,往上抬,迫使她与他对视。只见他微微垂头,视线相平,目光真挚地问:“圆圆,你认真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此时的苏圆脑袋里一团浆糊,鼻子好像堵住了,不敢呼吸,嘴巴好像贴了胶布,张不开嘴,耳朵好像塞进了棉花,听不清楚,只有眼睛,傻傻地瞪着对方。见她中邪似的发呆,项牧霄叹了口气,手由捧改成掐,玩笑似的捏起她脸一边的婴儿肥,又问了一遍。脸颊上的刺痛感,让苏圆吃痛一声,瞳孔转了两圈,才想起要做什么。“疼,不准掐。”苏圆抬手去掰,被项牧霄一手握住,环在手心里,力道不重不轻,刚才让她扯不出来。整个身子都被捆在车厢内,苏圆急了,低头不是,抬头也不是,最后深吸几口气,在听到对方第三次问话时,才鼓起勇气点头。“一点点。”声音低的连蚊子都比不上。项牧霄挑眉,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引诱:“大声点。”苏圆羞恼,目光慌乱的找不到北。对于一个经常看思密达剧的女生来讲,颜值就是王道。一个帅的天花乱坠的男人,以一种车门咚的姿势撩你,不晕才怪。苏圆觉得她快撑不住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现在问她一加一等于几,她一定会说三。重重地咬了一下下嘴唇,唇瓣撕裂的疼痛感,让她神志清醒些,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撑在软椅垫上,让身子坐直。敛了敛神情,一只手抵着对方的肩膀,豁出去似的喊道:“我喜欢你,你能不能退后啊。”,她快不能呼吸了。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项牧霄嘴角上扬,得意地回道:“我也喜欢你。”说完,低头在苏圆唇瓣上轻轻一啄,蜻蜓点水般,快得苏圆都没反应过来。“我们两情相悦,我不介意你的病,你爸妈也已经同意了,所以你不要再犹豫了,我们在一起吧。”项牧霄一字一顿,那表情就像在分析一件刑事案件,思维清晰,逻辑缜密,步步为营。苏圆听得一愣一愣的,身子不舒服的扭动。“你能不能先后退?”“你先答应我。”这事必须迅速,项牧霄承认自己有点卑鄙,先用欺骗的方式,搞定苏圆爸妈,然后再借用苏爸苏妈的身份,来哄诱苏圆答应,整个过程有点空手套白狼的意味。但没办法,他实在等不了了,再给苏圆考虑的时间,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抱上媳妇。苏圆现在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但她并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想了想觉得项牧霄说的对,爸爸连这么私密的事都肯告诉他,说明二老已经承认他。两情相悦,家人又祝福,那还有什么负担的?这样想后,苏圆不再矫情,点头答应。见她同意了,项牧霄激动不已,抱着对方又亲了两口,才放开。终于获得自由,苏圆长舒一口气,想起某个疑点,问:“我爸爸怎么会跟你说这件事?”这完全不像她爸的作风啊。项牧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表情自然地解释:“你还记得除夕那晚,你爸爸叫我去书房。”苏圆轻皱眉头,又展开,的确有这事。“那天我跟你家人坦白我要追你,虽然你没表态,但苏伯父却很看好我,觉得我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在书房跟我谈了很多关于你的事。”事情的真相是他和苏爸爸在书房下了两盘棋,但这事项牧霄不会说的。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苏圆擎着下巴,努嘴,一脸不敢信的样子。项牧霄怎么会看不出她脸上的疑虑,又道:“苏伯父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比如你六岁学自行车摔掉了门牙;九岁数学考了27分;十二岁第一次来大姨妈坐在教室里哭。”项牧霄还想说,被苏圆捂住嘴,面色尴尬极了。“别说了。”她爸怎么尽跟别人瞎讲啊。项牧霄将嘴边的手拿下来,低头看了眼她的手,很小又白又软,还rou嘟嘟的,跟他母亲的手完全不同的风格。握在手心,就像捏糯米团子似的,揉了揉苏圆的手,缓缓道:“你现在相信我了吧。”苏圆羞死了,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感到愧疚,干干地笑了笑。两人安静一会,项牧霄就坐回驾驶座。刚想让苏圆系好安全带,余光不经意看到苏圆大腿边上的药袋,眉头蹙起,长手一伸,就将药包提了过来。“这是一些安神的药。”,苏圆如实解释,毕竟现在两人在一起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没必要隐瞒。将药包拆开,项牧霄拿起其中几款药仔细的看了起来,他认得这些,在找苏圆前,他专门咨询过关于“应激性精神障碍”的问题,对于这种病能了解七八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