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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眼睛在她双手间转了两圈,好像在想接下来的步骤。苏圆完全清醒了,身子立马蜷缩起来,此时她整个人惶恐不安,脑子一片混乱。深吸了好几口气,勉强压下慌乱的情绪,大声喊:“小兄弟……不对,大哥,我真的知错了,你们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求你们放了我。”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哽咽起来。苏圆咽了咽口水,忍着眼泪继续求饶:“我有一个很有钱的老板,你们可以给他打电话,要多少钱他都会给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危急时刻,她脑海里会想到项牧霄,好像潜意识认为只有他能够救自己似的。“你说的是上次那个男人吗?”,胖仔记得那天这个女人身边站着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听老大说过,那男人手上的带的表就值30万。30万这个数字,对他们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贫民来说,实在遥远,许多人穷极一生都赚不到30万,而有钱人,随便买一块手表一件衣服就是这个价胖仔有些心动,继续问:“他能给我们多少钱啊?”苏圆听到对方这么一问,心里顿时燃起希望,吸了吸鼻子,咽下喉间的酸涩,赶紧回话,“多少钱都可以?”救命的事,她相信项牧霄不会见死不救的。“你给我手机,我只要跟他打一个电话,你们想要多少钱,他都愿意给。”,苏圆抹了一把眼泪,“只要放了我,你们想要多少钱都可以。”“30万有吗?”,胖仔被这个条件诱惑到了,伸出三根手指比划,顿了顿,又摇头,“我们要一百万。”三个人老大多十万,正好是一百万。“有,有。”,苏圆重重地点头,别说一百万,一千万她也给,“你给我手机,我给他打给电话,他马上就会给你们一百万。”听到这么容易就能拿到一百万,胖仔两眼发直。蓦了,转身询问肖敏,“老大,我看她这建议不错,拿她换一百万很值。”一直站在后面的肖敏白了对方一眼,真当他蠢啊,给她打电话,他们不仅钱财两空,还要被抓去坐牢。抬手打了胖仔一脑袋,嫌弃道:“别犯傻了,你以为钱这么好赚啊。”说完后,视线落在苏圆身上,眯着眼睛,警告:“你给我闭嘴。”还想搞离间计,没门。“狗子,把她的衣服给老子扒了。”苏圆一听到肖敏这话,原本燃起的希望顿时熄灭。双手被狗子擒住,苏圆害怕极了,身子四处挣扎,狗子一人摁不住,朝胖仔喊:“快过来帮忙啊。”被点名的胖仔心里不服气,他想要钱,但肖敏不同意。摆手朝一边走去,赌气道:“老大,我不做了。”肖敏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他一眼,朝他竖起中指,“没用的家伙。”随即回过身,弯腰掐住苏圆的下巴,眼神狠厉,“他不行,我来。”肖敏的加入,苏圆更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双手很快被人绑了起来。大衣的拉链不知道被谁拉开了,苏圆浑身一怔,脑海里猛地浮现电视上那些强/jian的画面,耻辱、难堪、恶心、恐惧瞬间涌了上来。不知道哪里来的洪荒之力,苏圆猛地推开了面前的人,但由于用力过猛,头一下子撞到地面,发出“砰”的响声,在狭窄空荡的旧房里,异常响亮。皮肤贴在冰凉肮脏的地板上,她感觉痛觉神经都麻痹了,只剩下眼前一阵天花乱坠,晕晕沉沉。湿透的大衣已经被扒了下来,苏圆泪流满脸,却不放弃地继续劝说。“我求求你们冷静,这样做是犯法的。”“你们不能这样做,会坐牢的。”“求你们停下来。”……“mb”,肖敏低咒了一句,眼神微眯,找了一块抹布,直接塞进苏圆嘴里。周边一下子安静了,同时安静下来的还要苏圆的心。她想起了爸爸mama,他们的疼爱她还如此贪恋;想起她近十万的负债,她还没有还清;想起她短暂的一生,她还没有活够。……身体的感觉打断了她的思绪,当对方的手一碰到她胸口的衣服时,那一刻她好似听到死亡之神的呼唤,濒临毁灭,就如人踩在悬崖边,下一秒就会掉入万丈深渊,尸骨无存。头顶上是裂缝开痕的天花板,脑海里全部涌上了儿时痛苦的回忆。老旧的诊所、刺鼻消毒水的味道、粗粝的手掌、猥琐的嘴脸……“小meimei发育的真好,皮肤又白又嫩。”“叔叔给你揉揉,不哭哦。”……一帧帧画面全部涌现,胸口处摩挲战栗的触感,就如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蚀咬她的皮肤,疼痛难忍,排山倒海般的恐惧犹如开闸的洪水,瞬间将她湮灭。喉咙好像被人扼住咽喉,难以呼吸,死亡的预感让她发疯似的挣扎甩动。理智渐渐涣散开来……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坏了肖敏和狗子,不知道苏圆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所有束缚。嘴里的抹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她扯开,嘴里发出痛苦压抑的声音。肖敏最先反应过来,见苏圆情况不对,赶紧上前,试图拽住她的身子。“喂,你冷静一下,我不会对你怎样的。”苏圆手脚并用的在空中挥舞,头剧烈的晃动,根本听不到别人的声音。“我不会伤害……”,尾音未落,肖敏就被苏圆扇了一巴掌,女人的手指多多少少有些长度,脸上一下子刮出一道红痕,疼得他滋出声来。没时间去管脸上的伤痕,肖敏低骂一句“该死的”,趁对方不注意,双手从背后捆住苏圆,他也是使出吃奶得劲,勒的额头上青筋爆出。但苏圆犹如惊慌的鸟,一脚踢到了对方膝盖上,肖敏吃痛绊倒,连带着两人同时摔倒在地。项牧霄破门而入时,就见到肖敏趴在脏乱不堪的苏圆身上。那一刻项牧霄呼吸都停了。☆、第十九章临近年关,医院看病的人少了很多,走廊间偶尔可以见到几位查房的医生护士。项牧霄送走医生后,回坐在病床椅子边,看到床上被子有些隆起,又起身将被子压好才重新坐回去。场景很是熟悉,一样的病房一样的人,一个星期不到苏圆就二次“进宫”,真怀疑今年是她的本命年。病床上的人昏迷未醒,额头上包扎起厚厚的白布,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