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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木箭。他把鱼递给身后的女人。女人接过,殷勤地问荆觅玉,“吃烤鱼吗?”荆觅玉回答,“吃。”女人报了价,“80元一条。”在这做生意的,竖着的都是一样的价格。荆觅玉点头,“好的,麻烦你了。”女人笑着把鱼放上烤架。晏玉看到其它也有两个男人是有木驽捕鱼,“怎么不用网呢?”男人阔肩而立,“这也是一项拉客的技术。”“这木驽方便给我看看吗?”晏玉小时玩的木驽都很简陋,这把有刺穿鱼的威力,想来那条弓绳不是简单的橡皮绳。男人尖细的眸子把晏玉和荆觅玉打量了一番。“这是我维生的工具。”“我知道,不会抢你的。”男人递了过去。晏玉两指捏起弓绳,“这是什么绳?”男人说:“牛筋弦。”晏玉将这个木驽的形状和发动机关细看一遍,心中有数了。这种还真的木工才能做,而非机械流水产品。看着简单,又有足够的杀伤力。微风吹过,荆觅玉湿淋淋的身子有些冷,她蹲在了烤火架。和女人聊着天。岸边停了许多橡皮艇。女人说,他们住在河岸的村子。为了供家里三个孩子读书,村委帮两夫妻拉了卖鱼的生意。说着说着,女人问了句,“这城里的鱼都要80块一条吗?”荆觅玉说:“差不多吧。”现在的烤鱼店,都是128起。这现烤的80也不贵。“哦。”女人翻着手里的鱼。“那好贵啊。”荆觅玉看着女人的脸。这里江河环绕,温度不高。不过太阳是够辣的,女人皮肤很黑。“孩子都多大了呀?”“老大过几天就考大学了。”女人轻轻用铁叉挑开鱼皮。香气四漫。荆觅玉立即馋起来了,她起身,扯着晏玉,“我觉得我能吃下一条鱼。”晏玉:“你先吃,吃剩的给我就行。”她一惊:“那你不成了吃我口水的?”“我不介意,亲都亲过多少了。”两人吃饭时,他也吃过她吃剩的菜,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那能一样吗?”她悄声说:“亲吻是在嘴里,可这口水遇上空气之后氧化就变味了。那味道天差地别。”“……”不介意的被她这么一说,介意起来了。“那再烤一条。”晏玉转身,把手里的木驽还给男人。荆觅玉这下又不太乐意了。她用手指在他背上划着,“我就说说嘛。”他扭头,“我觉得你一条都不够吃。”她撅起嘴。男人拿起木驽,又射了一条鱼。女人笑眯眯的。景区安排停留的时间有半个小时。晏玉和荆觅玉站在岸边,各自啃鱼。鲜鱼现烤,没有酌料也美味清甜。眼前只有蓝天、青山、碧江。她瞥一眼两人映在江面的倒影,笑得开怀。----漂流结束。湿透了的众人去更衣室换衣服。到了这时候,女同事们才有八卦的机会。同事甲:“荆觅玉,你这男朋友长得好帅啊。”同事乙:“没听你说过私事,原来瞒着大家,藏了一个这么帅的男朋友。”荆觅玉微微一笑,“交往没多久,以前想带也带不出来呀。”另一个已婚多年的女同事走过来,低笑说:“不仅人帅,个子高,身材又好。你这是包养小鲜rou啊。”荆觅玉澄清说:“他不鲜了,和我同年。”同事们说来说去,就是羡慕晏玉的颜值。连新婚的女同事都跑过来说:“我老公站他身边,都成歪瓜劣枣了。”荆觅玉笑起来,“你丈夫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贵人之相。”其实她不记得女同事丈夫的长相了,但是赞美总是对的。“哎,真的?”新婚同事欣慰地说:“其实啊,我这也是嫁对了人。我老公真的非常疼我。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荆觅玉赶紧又夸了几句。她换好衣服,走出更衣室。晏玉早在树下了。原来一身黑的两人,现在换了灰色系。离吃饭时间早,导游安排了自由活动。其实就是购物。旅游景点的东西大同小异。要说有点儿别致的,就数捕鱼的那只木驽。一排十间店,八间都有卖木驽的。其中一间店挂着一个竹编靶,让游客试玩。晏玉拿起一根箭,把箭嘴掰了掰。是软的。店主说:“这个箭不能卖利的,那是凶器。城里好多卖军驽的,连弓都拉不开,只能当玩具。我们这是村里人自个儿做的,全手工。”价格不贵,才三十块一把。晏玉觉得好玩,买了。这时,荆觅玉收到一条营销短信。正要清理收件箱,她忽然见到了巴智勇上回约她见面的短信。她想来想去,说:“何扑玉的父亲,也一直在找他。”“嗯?就是你说的警察?”“他也是被你伪装拍卖会引来的。他说,何扑玉和何爱玉的右腿都有纹一个玉字。你见过吗?”“玉字?”晏玉在记忆里搜索,“没见过。”“何扑玉一岁时失踪,何爱玉出外寻子。也不知道这两母子重逢没有。如果遇到一块了,母子右腿都有字,这是新鲜事,肯定能传出来的呀。”“也有可能去掉了。”“我想,要不要把你爸认识何爱玉的事,告诉巴警官?叫何扑玉的人,他查了好多,都不是他儿子。他到现在都没见过亲生儿子,怪可怜的。”晏玉搭上她的肩,“现在形势不明,别让太多人搅进来。”“好吧。”“真乖。”他咬她耳朵。两人正好经过景区的人工泳池。有两位女同事站在岸边,看样子是想下水。水里有三个男人在游泳,其中一个是新婚女同事的老公。新婚女同事此时不在。荆觅玉指了指那男人,“那个我同事的老公。既主外又主内,我同事说,她老公吃虾给她剥壳,吃面给她挑葱。从来不敢忤逆她。”这话才刚说完,就见那位“好男人”在水中扑腾,游向池子里一个比基尼美女。美女上了岸。男人浮起来,仰着个头,嘴巴张成了O型,眉毛揪成了蚯蚓。“再游,再游。”美女一手拨了下肩带。男人嗷嗷地叫,“脱掉,脱掉。”荆觅玉:“……”这和新婚女同事口中的形象相差太大了吧。两位女同事也是大吃一惊。晏玉笑出一声,拉起荆觅玉往山下走。前面的阶梯有些陡。她跟着他的步子,走下石板台阶。她曾经和那人也曾这样手牵着手下山。她想起他时,心情在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