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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是悠念在水牢消失的信息,两者太过巧合,被爱所伤的宫百合自然第一时间就是悠念对他说了什么,所以听到悠念回到水牢,她才会这么急忙的赶来找她算账。悠念闻言挑了挑眉,宫百合眼里的情绪她最清楚了,每一个到达三个月分手的男朋友被她拒绝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受伤的,疯狂的,脆弱的,却又阴狠的仿佛得不到你就毁了你的那种的。悠念的沉默让宫百合当成了默认,看着悠念越发的愤恨嫉妒,一字一句,阴狠毒辣,“你找死!”悠念眼眸一眯,嘴角的笑容淡了些,“也许你可以试试看,是谁找死。嗯?”威胁她,这个女人胆子真大,害她都手痒想解剖她看看她的胆是不是真的那么大了。仿佛察觉到这个女人让悠念不高兴了,一只鳄鱼猛然张开嘴朝宫百合扑了过去。“啊!”宫百合被吓得猛然后退的倒在地上,瞪大了双眼看着围栏内的大鳄鱼,好一会儿反应过来,怒火攻心的看着悠念,太可恶太可恨了!还有这些鳄鱼,吃她家的饭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死!都去死!悠念嘴角的笑容淡的只剩下微不可查的小弧度,“你在打我小可爱的主意。”“哼,那又如何?”宫百合的思想已经被怒火燃烧殆尽,她爱了顾译轩那么多年,可是他却给她一句“十四年的时间我都没能爱上你,一瞬间爱上她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不了,第一次她不知道该如何让顾译轩不再爱这个女人,阴谋诡计,在顾译轩对她的绝对信任下,根本无处执行!她恨!她恨啊!“是吗?”宫百合瞪大了双眼看着从牢里出来的悠念,她迈着优雅的步伐,嘴角带着极小的微笑,指间夹着一张扑克牌,每一步仿佛都踩在她的心上,她有种死神在向她靠近的感觉。她张了张嘴,咽喉却仿佛被什么扼住,让她想呼救,却怎么也喊不出一声……“大公主殿下!”一个守在外面的狱卒听到了方才宫百合被鳄鱼吓到的惊叫,闯了进来。“快去叫委员会的人!”这个女人不是一个狱卒可以对付得了的。宫百合回神,朝狱卒大吼。狱卒被吓了一跳,却反应极快的跑去叫委员会的人,悠念也不阻止,反正谁来都一样。“罗生若悠念!你想做什么?!”宫百合强壮镇定厉声呵斥,“你想杀本公主吗?”废话真多。悠念直接一张扑克牌射过去,一把飞刀从门外射了进来企图阻止悠念的扑克牌行凶,然而那小刀非但没有射穿扑克牌,反而被扑克牌带着一并射向了宫百合。委员会的人大惊,反应迅速的冲过去抓住了扑克牌和刀子,显然他低估了悠念扑克牌的威力,手掌被割得鲜血直流,但是此时他根本顾不上这个。“罗生若悠念!”委员会审判官之一婪卜气得大吼,“你还想无法无天到什么时候?!”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太嚣张了,嚣张到惨绝人寰的地步,当着全世界人民杀人,现在竟然还想杀瑞比乐亚大公主,她当她是谁?!枉费他当初还那么欣赏她!宫百合连忙躲到婪卜身后,全身都在哆嗦,嘴角却死鸭子嘴硬的勾起一抹得意的嘲笑。得罪了委员会的人,就更别想活了!悠念浅笑嫣然的看着婪卜,“法?天?也许我该让你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罗生若悠念,就是法,就是天。”轰——!在场的人都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少女,她浅笑嫣然,眸光澄澈,仿佛不是在嚣张跋扈,而是在陈述一件事实,那般的自信飞扬,唯吾独尊,却非但不让人觉得反感,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匍匐在她身下亲吻她的脚趾的冲动……这样的女人……该说不愧是第六块板块的引路者吗?场面一度沉默,宫百合却忍不住了,她就看这个抢了她的顾译轩的女人不顺眼,悠念越骄傲越自信越受人瞩目她就越难受不高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水牢根本关不住这个女人,请你们委员会立马把她带走。”“哦,原来你还没死啊。”悠念看向躲在婪卜身后的宫百合,恍然大悟的同时手中刷的多出了一排扑克牌,这次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刷的就是一阵纸牌雨。“啊啊啊啊啊——!”——调教你——翌日清晨。瑞比斯公国。布迪斯外海。司法岛。黑色厚重的精玄铁铸造的圆柱体建筑外,穿着迷彩服手持冲锋枪的特警重重,严肃得如同一个重点军事基地,而事实上,这也确实是一个军事基地。大型圆桌四周,布迪斯十三爵齐聚与此,所为之事不需要怀疑,自然是因为悠念这次闯下大祸的事。“这次罗生若悠念闯下的祸,除非我们公布她是引路者的身份,否则我想不到还有任何方法可以解决。”曲睿贤沉吟了一会儿道。“绝对不行。”政法爵之一佐治安平厉声喝道,两鬓的白发,眉间深深的沟壑都证明这是一个很严肃古板的男人。“没错,罗生若悠念这个引路者的身份绝对不能让别国知道,否则这么多年来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人做嫁妆。”说话的男人看起来和曲睿贤单彬宇一样那么年轻,歪歪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屈起,大拇指套着一个玉板指,这是经济爵斯寒,他接触最多的是商场,要做的是平衡整个瑞比斯公国的利益,自然把利益放在最前端。说完邪肆的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曲睿贤,让曲睿贤脸色镜片下的眸子微闪了下,脸色不是很好看。“可是现在不把她的身份跟各国皇室公布出来,罗生若悠念必定要上世界法庭。”“把她的身份公布出来,委员会的人就会妥协了吗?”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嗓音带着穿透力的响起,成功让在场的人静下来看向那可以当他们儿辈的少年。东兰玺穿着很简单的休闲装,怎么看都还是个在校的高中生,坐在这个压抑而沉重的十三爵会议厅,实在有些突兀。面对一双双审视、不屑、嘲讽又或者无视的目光,东兰玺已经神色淡淡,“我不认为以世界艺术委员会的实力会不知道罗生若悠念是引路者这件事,既然他们已经知道,却依旧要将罗生若悠念送上世界法庭,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