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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丑有关,所以周老先生和你才会这样讳莫如深?”周致诚坐下,有一丝惊诧,“薛小姐怎么知道的?”“猜的。”薛渺渺微笑,“因为我在警局里没有看到有关您继母的案例,应该是你们没报案。如果是谋杀,按理是会来求助,现在看来或许是自杀抑或是自然死亡。”有一丝赞赏从周致诚的眼里迸发出来,他落座,视线落到薛渺渺脸上,“薛小姐说的不错,其实这件事确实是家丑。”杨警官讲求效率,不可能也在这听故事。在案情面前,骆承川也一早到外面去视察蛛丝马迹,此时这里只有薛渺渺。闻言,薛渺渺给了周致诚一个理解的表情,而后,就听到周致诚絮絮道来。原来几年前周致诚继母的去世系自杀,原因是与前任管家有染被发现以后受不了舆论压力后选择自尽。这件事当初在酒庄内部闹得人尽皆知——因为那位续弦败露后携款逃走,被周家抓了回来。后来周老先生什么都没给那位续弦,又把人赶了出去。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有人说她是受不了舆论压力才自杀。当然也有人说她是后来没有生存能力才服下的安眠药。具体原因为何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但这家丑的事实却是落下了。“那蓝色诅咒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上次去杏芳斋的那些侍应生都还在吗?”“在的。”周致诚回答薛渺渺的提问,“不过,回来以后,我们就将他们打发到后勤部去了。什么蓝色诅咒,不过就是他们一群人心气太高,觉得工资太低集体抗议。几年前也有这么回事,为的全是一个原因。”“集体抗议?”薛渺渺不可思议,“周先生,我冒昧的问一下,你们杰尔顿给他们开的月薪是多少?”“一周工作六天,一个月是五千。”“那还属于正常水平,工时呢?”“我们工时是朝九晚六,国家规定的相关保险也给他们交了。也许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看着周致诚无奈的表情,薛渺渺却觉得疑惑。为什么呢?假如一切真是如此,为什么这些员工冒着被开除的危险要做这样的事情?可如果是长期不满,又为何上一次爆发与这一次爆发之间相隔数年?“那……”薛渺渺表情认真,“领头的那个人抓到了吗?”这回周致诚的表情就不止是无奈,像是有一点恨得牙痒痒,却拿对方丝毫没有办法的样子。他苦笑一声,“几年了,我们怀疑是有人领导,但两次办事的侍应生都说是自己的主意,是集体办案。一个酒庄人这么多,我们倒不像警局的人那样能洞察虚实,有时候,我们也在想,哪些人是听那个人的话的,哪些人又不是。”“总不能一个酒庄人全开了,我们喝西北风吧。”薛渺渺闻言站了起来,她想了一下,说:“那请周先生带我去一趟员工部门吧。你哥哥的死肯定和这两起红酒事件有关联。我想,只有找到那个幕后的领导人,我们才会清楚,为什么红酒变色,一定有周家人去世。”“那请。”两人一道站起身来。·骆承川从附近搜寻了一圈回来,抬眼就看到周致诚侧脸对着薛渺渺聊天。吃醋这种情绪自然翻涌。可是知道断案为先,于是整顿心神。那边周致诚看到一个身型高大的运动型男人正向他们走来。男人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个子很高,动作利落,人也长得英挺。但不像是机关里的警察,身上莫名有一种明风朗月样的自由感。登山客。那一瞬间,周致诚脑海里冒出这么个名词。“那位是……”他不认得地质圈的大神,礼貌性地向薛渺渺询问。薛渺渺说:“是局里请来的地质专家,叫Carlos,中文名是骆承川。”身边人传来一声低低的吟叹,“专家啊……我还以为。”“你还以为什么?”薛渺渺听到了周致诚的气音。后者笑了笑,说:“没什么。”他还以为是她男朋友——那位的目光都在她身上。第48章心跳“这就是我们的后勤部。”十分钟后,周致诚把薛渺渺和骆承川带到了杰尔顿的后勤部。此时,一名穿着工装的男人正拉着一个拖车从他们面前经过。周致诚抬了一下手,喊了声:“许广平。”叫许广平的那个人闻讯朝这边看了一眼,随后就拉着拖车过来了。“周总。”语毕,又向薛渺渺和骆承川的方向颔首,“你们好。”阳光洒下来,落在这人的肩头,他一身工装笔挺,一张脸有着麦色,但一点也不怕生。周致诚介绍,“薛小姐,这位就是你们要找的人。”薛渺渺抬眼,许广平的神色下意识地变了一瞬。骆承川捕捉到,不动声色。只见许广平对薛渺渺弯了个腰说:“您好,我叫许广平,原侍应生总理,现在的后勤部主管。”主管?薛渺渺诧异地看了眼周致诚。周致诚接收到薛渺渺的疑惑,于是解释到:“我父亲连坐众人,许广平首当其冲,虽然案发时他被派往分部已经整十五天,但回来后一样受累。但看在他工作能力强的份上,我还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后勤主管的身份。”为何对犯事的侍应生,非但不惩罚,反倒还重用的原由就此清晰,薛渺渺点了点头,转而想到了什么,“周老先生对员工算得上是严厉了。”连坐之刑,原来不止是历史故事。许广平的眼里这时闪现出一抹隐忍,很快,再次稍纵即逝。他人显得果敢,讲话态度却很谦卑,“每个企业都有他的文化,杰尔顿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这番成就,其实离不开严厉的惩罚制度。”不过很奇怪,这人讲话的语气谦卑,但一板一眼却像是有些蔑视。薛渺渺唇角往下沉了一寸,心里有了打算。倏然一侧眸,又与骆承川对视。两人眼里似乎都在说:这回有戏。睫毛轻眨,薛渺渺方抬起眼眸来看着许广平。她问他:“你知道之前杏芳斋的那件事吗?”许广平点头:“我听说过了。”薛渺渺静了半秒,继续:“那关于蓝色诅咒的说法,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么在你看来,让大型宴会上的醒酒员提前准备碱面是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许广平的目光在薛渺渺的脸上凉了几秒钟,他摇头:“应该不困难。”“那么。”薛渺渺唇角微平,突然问了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问题,“你们醒酒员或者侍应生里,有人用檀香吗?或者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