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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肯定不会顾虑这么多。那既然别的人,你不会顾虑,我,你就更不用顾虑。没什么不一样的。”薛渺渺是个善于认错的人,说完了这些,蓦地想起自己刚才由于工作太过专心平白把人晾了一段时间的事情,当即更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毕竟,那件事虽说情有可原,但终究还是怠慢了人家。于是,薛渺渺一鞠躬,脆声道:“骆先生,我得先说声对不起,刚才让您等了。”骆承川觉得有些讶异:“于静跟我说了你的想法,你现在道歉,是觉得你刚才的说法有错?”薛渺渺摇头:“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在为我让你干等我而道歉。但我不认为我的做法和说法有错。这是两码事情。虽然我们都是为了破案才聚,但在最开始的时候,你是客,我是主,你来鉴证部,我没能第一时间见你确实是我的错。但身为一个鉴证人,我有我的工作觉悟,为见人而停下手头的工作,这是本末倒置,况且,事有轻重缓急,在当时而言,鉴证才是第一要务。”骆承川觉得她有点可爱了:“薛小姐……这可有些矛盾了。那你打算以后怎么解决这矛盾。”“提高工效啊。”薛渺渺想也没想,甚至直接盘算起来:“假如我的工效再提升一个百分点,就能有效防止此类事件。再不济……我跟刘局说明情况,干脆撤了我的职务,换人干,让我直接就呆实验室里。”骆承川:“你说真的?”薛渺渺点头:“真的啊,这些话又不是什么交浅言深的内容,我对谁都可以讲,况且我本来就是个不喜欢交际的人,处在领导位子上本身就是一种职位浪费。只是一般来说,我周遭交往的人很少,这些话我也少有人说。在我看来,只要是我真要去做的事情,别人知道和不知道,我都要去做的。没区别。”骆承川的目光里有了丝赞扬,他道:“看来鉴证才是你的真爱。”薛渺渺静默了几秒钟,笑着一点头:“嗯!骆先生,我觉得物品是这个世上最真的存在。它永远不会因为你有用而来接近你,也不会因为你毫无价值就将你拉黑、删除联系人。无论你是泥是云,你怎样对它,它也会怎样对你。”往前走了一大段路,就在薛渺渺看到何永秋家的屋顶时,骆承川的手掌按住了她的肩膀。她疑惑地回头——他说:“我也还欠你一句对不起。”薛渺渺:“嗯?”骆承川目光深邃,坚毅的脸庞落在光线里,字句稳重。薛渺渺凝眸,听见空气中发散出这样的声音。他说:“我还没认识你的时候,就用别人对我说的那些话来评判你。这样对你不公平。所以,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骆承川,英文名Carlos,接下来会帮你一起破案。”他伸出一只手掌。薛渺渺沉默了半秒钟,抬手,五指在他的指腹上轻快地拍了一下,然后潇洒转身。含笑,酷酷地说:“薛渺渺。”第10章共事何永秋家门前早已围了一圈明黄色的隔离带,周遭的许多村民来来往往之际多少都会回眸驻足,间或谈论那么几句。薛渺渺拿出证件,门前的警察看过,喊了声:“薛sir。”然后,他们就进去了。骆承川从背包里拿出一次性的脚套,在踏入厨房重地时郑重穿上。薛渺渺绕过地上打了标记的几处地方,小心翼翼地站在了锅台边。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干涸了,连顶梁上的那个环形凶器都已经被人取下了。“这就是案发现场。”骆承川抬头,目光在铁钩的地方看了一会儿,视线一移,正视着薛渺渺的背影说。薛渺渺背部佝偻,脖子探在那里,眼睛紧紧盯着土块做成的锅台,回应道:“是。”这句话并没有出乎骆承川的意料。骆承川用了一分钟把现场状况扫视了一遍,之后,他的心里就有谱了。他又缓步走到门口,顺着地上警方做的标记一路走过来。这一路上,越往锅台边走,他的心里的那个答案就越清晰。他又蹲下身体,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捻了把地上的泥土,又用近乎趴下的姿势拿放大镜在那看了一分多钟。薛渺渺回过头来的时候,见状,脚一跳,身体一抖。反应过来后,拍着胸口,惊魂未定。半秒不到,整顿完毕的她绕到骆承川边上,学着他低眉去看,然后问:“你看到了什么?”她的下颌几乎半搁在他后背的胛骨上,白大褂全开,运动型的抹胸贴着他的后背,偏生自己无知无觉,任由热气裹挟住别人的耳廓。骆承川回头,健硕的后背弯成一个弧形,侧抵着地面。一层阴影落在他短削的发上,他仰头。薛渺渺垂着眼看他。他的喉结滚动,望她:“薛小姐,太近了。”音色磁如黑胶。那一瞬间,薛渺渺猛地和骆承川四目相对,她长长的耳线耷拉在他的脸颊上,眼睛里是他看她的样子。脸色烧红,犹如煮熟的虾皮,却还是尽量稳重道:“那我起来。”颇有些道貌岸然的嫌疑。骆承川嗯了声,给她借了把力气,她于是站起,双手背在身后,双腿交叠而站,红着脸咳嗽了几声。“刚刚你在看什么。”她的拳头抵在唇畔,眼梢抬起,并没有忘记之前的事情。骆承川看过去,目光对上再移开。他拿出放大镜,对准自己刚刚看的那块土地。薛渺渺遇上正事也从来是全情投入,所以此刻,她再次跟了上去。只见放大镜下有一个不规则的浅坑。“你再往这边看。”当她看得仔细,脑中思索之际,骆承川的声音响起。他拿着放大镜,往后移了一大步。再抬头,清澈的目光注视着她,问:“你看到了吧,之前那个是重物坠地砸出来的凹痕,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有凹痕地方的深浅宽厚大小都一致。”闻言,一个想法在薛渺渺的心里应运而生,但她需要确认。于是她虚抬起自己的脚,悬在一个痕迹之上,耳线一晃,她抬头,定定看着骆承川:“什么意思?”骆承川明白她已经有所领悟了,点头道:“除了最初的那个凹痕,后面几个特别不明显的痕迹就是脚印。运用脚印的大小、走路轻重去寻找案犯在我国已不罕见,相信刘局也请了相关专家前来帮忙。但,薛小姐,有一点你我这种外行人都能够看出来。”薛渺渺收回脚,宛然一笑,点了点头:“没错,不止是你,像我这种外行人都能看出来,这四周最多的就是这种前重后轻,也就是走路惯常将力道施在前端的人的脚印。”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