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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可是若她不闹,容川那样的人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他是一潭幽深沉静的湖水,想要撼动他,一瓢一瓢去舀去撩拨只会徒劳无功,需得狠劲去大力地搅动,直搅得他昏了头,发了怒,他才会拿正眼瞧你。她记得,容川是最怕闹的,也最不喜欢闹他的女人。他喜欢安静的,安静的往那一站,他就会被吸引的那种。而她,好像不是那一种。那几年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努力让自己变得很安静,不吵不闹,也从不任性从不乱发脾气。他生她气时,她更是小心翼翼,日子久了,她以为自己就是那个模样的。可是后来,他还是要同她分开……她兀自这样想着,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宝宝见她那样子,以为她在想一些坏坏的事情,于是她便坏坏地笑问她:“商商,你与容川全垒了?”商榆一愣:“你怎么知道?”宝宝一脸炫耀的得意:“我一看就看出来了。”而后,她更是坏笑着上前,手在商榆身上乱摸着。商榆不住地挡,这妮子是越来越无耻放肆了,秦归那家伙教的真是好!“啧啧,商商你简直魅力难挡啊,容川那样理性的人都被你征服了,你们……”“不会了。”她忽地一句让宝宝也是一愣。“什么不会?”“我与他没有可能了。”她很平静地说出来,宝宝满脸不信。“为什么?你都与他……”“你以为那样能困住他?若是那样,之前我们就不会分开了。”“意思是,你要放弃了?”“不知道。”她有些烦躁。“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宝宝更加愣了,脱口而出。她一听,更是烦躁。“唉呀,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嘛!”而后,她将身边的浴巾胡乱地盖在脸上,在那躺尸。宝宝凝视了她片刻,一把扯下那浴巾,正正经经地开口劝道:“商商……我觉得你还是忘了他吧,他不是你能掌控的了的。”那四个人里,容川绝对算是理性的有些变态的一个,连季白这样的脑外科医生都是甘拜下风。“他有时真是理智的可怕,难道律师的儿子都是这样的么?你是不知道,他父亲在律师界是何等的冷血无情……”“果真是遗传啊,这么多年我没见容川为一个女人心伤感怀过。我还问过秦归,他说容川居然从小到大没喜欢一个女人超过两年……嚯嚯,这样的男人不是冷血就是那个……”宝宝说着说着就跑偏了。“哪个?”商榆一惊,惊讶宝宝的话,她一脸的哭笑不得。“就,就那个啊……”这小色女,刚才不是还振振有词么,这下蓦地就红了脸。所以,商榆就缓缓暧昧地笑:“宝宝,你真是个小色女……”“切,你与我半斤对八两。”宝宝一吹手臂上的泡沫,吹得格外潇洒。接下来,安静了片刻。后来,商榆仰着头躺在浴缸里一言不发,良久才慢悠悠说道:“宝宝……”“嗯?”宝宝在用那浴巾给自己叠一个白兔头套。“我们出去旅游吧……”宝宝顿时看向了她,疑惑的小眼神看起来特别纯情:“旅游?”“对。”“去哪?”“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哟呵,还有这好事!宝宝一下子来劲了:“路费你出?包吃包住?”商榆笑着点头:“好!”“OK!”宝宝兴奋地一拍掌,可是下一刻,她就有些犹豫了,“可是……”“怎么了?”“秦归不会同意的。”“哼,俞宝宝!你已经被他吃定了!”商榆装作一脸鄙夷之色,这一激,宝宝立马回道:“哪有!”“还哪有,分明就是!”“哼!没有!好,我答应你,我们明天就出发!”“确定?”“必须的!”“好,就这么说定了!”“说定了!”宝宝带上那两只角的毛巾一脸的坚定。商榆心里暗笑,看吧,她轻轻一激就成功了,宝宝可真是个单纯的宝宝。商榆笑得莫名开心,不过接下来的日子,某个人估计又要不开心了。第二天中午,商榆和宝宝就出发了。她俩是在秦归的夺命连环call里出发的——“俞宝宝!你人呢?”“巴厘岛?你去那里做什么!”“旅游?你旅什么游!你跟我说了么?!”“什么?不需要?!俞宝宝,你胆肥了你!你快给我回来!你……”“……”宝宝直接豪气地挂断了电话。之后,就在秦归差点骂娘的暴怒里,宝宝同商榆上了去巴黎岛的飞机。**********商榆去了两个月。自商榆走后,容川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跟以前一样,除了周末,他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到处晃。其实他很喜欢独处,也很享受独处,只是最近不知怎么了,他渐渐地感觉到了他有点空。脑袋空,生活空,心里也空,就像是一场浩大的忙碌之后,陡然升起的放松茫然感。说真的,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以为是自己不够忙,所以更深地投入到了工作中去,连周末的时间也占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更广的空寂……后面,后面他就生病了。因晚上总是失眠,所以在深秋的夜里常常去到阳台上发呆。日子一天天久了,他受了寒,便感冒了。这一感冒,就是重感冒,一连两个星期都不见好。期间稍微有点起色,便又莫名其妙昏昏沉沉的复发了。这段时间,容息一直就撇了季白在照顾他,为此还惹得季白吃了醋。说他都三十岁的人了,长得又不赖,怎的这种时候就没一个女人过来嘘寒问暖,宽衣解带的照顾他。还笑话他说连海那样的臭小子都有谢小妹每日的早餐相送,连海不如他,还得不到连海十分之一的待遇,真是白活了。他听了也只是浅笑,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况且他觉得季白说的也对,他是够失败的。后来他入睡前,隐隐约约就听见季白问了容息一句,商榆呢,她哪去了?容息说了什么他没听清,后来季白就不问了。再后来,他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秦归打电话来时,他刚吃完容息走时特意给他熬的米粥。电话里一向温和的男子此刻声音听起来是格外的狂躁不耐,他恶狠狠地叫嚣着:“容二!若是商榆还不将宝宝带回来,我便让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