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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不用,我是因为那个……”池承旭皱着眉头一脸茫然。“那个例假来了。”池承旭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走过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一手端着杯子一手牵着她。“你要是不舒服你可以把我叫醒让我去帮你倒水。”“这种小事,我怎么能麻烦你?”池承旭放下杯子捏着她的脸问:“你的事怎么能算是小事”陈茉轻声嗯了一下,躺到床上。池承旭漫不经心地问:“今天下班后你去了哪里?”“出去逛逛。”“买什么了吗?”“什么都不想买。”“以后再去逛的时候帮我买点东西吧。”“你想买什么?”“我想买套睡衣。”陈茉顿了顿:“有时间一起去吧。”“嗯。”池承旭搂住她,不一会儿陈茉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可是她却没有睡意,一直睁着眼直到闹铃响,她才闭上眼睛装睡。池承旭在她额头上上吻了一下然后才开始换衣服。陈茉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问:“几点了?”“七点。”“池承旭,我今天不想上班,你给我放假。”池承旭有点意外,佯装一脸严肃:“这可不行,给你放的假太多了,再这样下去公司其她员工会有怨言。”“我不管,我今天就要休息。”池承旭无奈地笑笑:“好好,你休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其实,他还是喜欢看陈茉撒娇的样子,她所求越多他才心安。若有一天她承认她是周钰,她要重新夺回天瑞,那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帮她。“我不想接何琳的工作,一个周若已经够让我头疼的,我没空再去完成你那变态的要求。”陈茉翻个身背对着他,懒洋洋地说。池承旭有些头疼地看着她:“你今天怎么尽耍小孩脾气?”“不可以吗?我现在已经把你搞到手不去工作也有花不完的钱。”“你要真这么想,那可真是一件好事。以后你不用工作了,在家当全职太太,我来赚钱养家。”陈茉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说:“好,等夏天过去。”“冬天还没走呢!”池承旭似乎还有点失望。“总之等我毕业了再说。”陈茉似乎不想再跟他说下去,语气有点不悦。池承旭刚走陈茉也匆匆出门。冬日的阳光很好地给人一丝温暖,当伸手握住阳光一段时间后却发现指尖依旧冰凉。“陈茉,你怎么在这儿?”突如其来熟悉的声音让陈茉有点不知所措,回过头便是郑家文那双干净的只有喜悦的眸子。“我刚刚在学校看到文黎了,就说怎么你不和她一起,原来你来医院了?”陈茉抿了抿嘴微微笑着说:“我过来帮我mama取点药,你呢,又来体检了吗?”郑家文摸着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一个队友打球的时候不小心摔到腿了,就在这里住院。”她也不是故意要打趣他,不知怎么就说到这了,也许是两个人许久不见也没什么话好聊。“你也是,打球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我和文黎约好了在学校见面,没什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一步。”明明已经站得足够靠近,却仿佛那么遥不可及。郑家文的目光有片刻的凝滞,手指在身侧微微收紧,差一点就要探出去抓住她的胳膊,可还是晚了一步,她已经转过身。“不要忘了来看我打决赛。”最后他只能大喊一声。陈茉回过脸微笑着点下头,不知怎么郑家文看到她的微笑时突然有种异样的惶恐,那感觉像一株美丽的植物已经开到最盛。池承旭走进咖啡馆,一眼便看见坐在窗边的陈茉。她单手托腮,看着大街似乎在发呆。她今天穿一件黑色的大衣,衬得肤色愈加白皙娇嫩,脖颈间是细碎的发丝,被夕阳的光线照出浅金色,她整个人都沐浴在这样的光线下,侧脸沉静又完美。池承旭的脚步微微顿了顿,忽然不敢上前怕惊扰了她的安静,更多的是不想看见她戴上伪装的面具。这样的一个女孩,这种场景,像极了老照片中不知名的少女。而他,忽然有一种不知名的慌乱。他微微定了定神,才走到她的对面坐下。而她像是终于被惊动了一般,转过头的时候脸上犹自带着一种惊恐。“你来了。”她微微一笑,脸上在没有多余的表情。池承旭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不动声色地停留了好一会儿,才问:“今天去了哪些地方?”“我和文黎见面了,。”她托着下巴,眼珠子转了转说,“她很惊讶我们两个会突然在一起。”池承旭点了一杯咖啡,接着她的话问:“为什么”“她觉得不是我有所图就是你有所图。”“我图什么?”“图我的年轻貌美呗。”“她总有一天会知道我之所图是与你长相厮守。”他挑了一下眉,似在自言自语,“那你又图什么?”她没有立刻回答,因为她再次把头转向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漫不经心地说:“难道你不知道?”他淡声回答:“你不想让我知道。”“文黎她走了。”陈茉没再继续与他进行这个话题,冷不丁说出这样一句话。“去哪儿了?”“孟加拉国。”他瞥了她一眼,静静等了几秒。“学校组织的志愿者活动,她报名了。”“这对她来说或许是好事一桩。”池承旭语气十分平淡,“这并不能成为你烦恼的理由。”陈茉张了张嘴,纠结了半天终于发出声音:“我只是担心她这一走我们再无相见的可能。”“这种事情的机率很小,她很快就会回来。”“是啊,是我有点杞人忧天了呢。”“她是你唯一的朋友”陈茉握紧拳头,突然提高声音:“有的时候我恨不得去杀了那个男人。”池承旭表情淡定地喝了一口咖啡,从容不破地说:“他现在会比死更难受。”陈茉瞪大眼睛:“你对他做了什么?”“他贪污公款,被判了刑。”“他那么有野心不可能做这种蠢事。”池承旭的眼神幽深而平静:“他连累你坠楼,本就该死,送他进监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恕。”空气安静了几秒。那张英俊的脸逆着光,在大多数时候,他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高深莫测,旁人费尽心思也无法探测到他的内心。与他过招,怕是没有赢的机会。除非知道他的软肋,而她恰巧就是他的软肋。旭哥,对不起!“从小到大你是怎样生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