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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从不见人。萧家一门显贵无比,却因为这个空有太后名号的小女儿而收敛锋芒。跋扈的萧家如此安静必然有异。查找凶手这事谁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纪惊羽刚刚承袭爵位,老安晏侯手上也没什么资源,只能由自己慢慢培养。而萧家在暗地里动手脚的事也不是多难查,他们几乎只是象征性地掩盖了一下真相。如果是陛下亲自查的话,不出三日,便能有结果。因为,萧家这件事是做给陛下看的。这就是纪惊羽出的全部真相。萧家极为宠爱这个小女儿。可是年纪甚至比永霖帝小上十岁的小太后在宫里的地位如此尴尬,一言一行都受到严格的管制。他们想讨好圣上,甚至想利用这个机会,让小太后出宫。萧家人心高气傲,妄自揣测永霖帝的心思。同样是开国元老的萧太师自持辅佐过先帝上位,还曾教导过永霖帝七年,便认为自己了解了上位者的心思。他只知道陛下和先帝厌烦老安晏侯恃宠而胡作非为,却不知道帝王忌惮的是所有依仗身份而倚老卖老的人,包括萧太师。萧太师暗中下手,解决了老安晏侯,本以为,当陛下调查这件事时能了解到他们的良苦用心,却没想到,永霖帝因为爱上侯夫人而对纪惊羽产生的愧疚,让他抛弃了直系亲属不能查案的原则。萧太师等了很久,也没有发现永霖帝找他谈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这件事,到底见血,如何能明说?当他发现有有一股明显不是永霖帝的势力来调查这事时,才惊觉自己的鲁莽,连忙掩盖了所有线索。纪惊羽既然知道了凶手是谁,就必定会让他付出代价。她不会告诉永霖帝自己的调查结果。萧采菡到底是太后,为了皇室的面子,想想便知陛下不会将此事公之于众,而是将它揭过不提。纪惊羽在等待一个能够将萧家拉下马的机会。又过了几月,几乎所有人都快忘记了老安晏侯是如何去世的。侯府也守孝将近一年。这一年里,她带着江雁去了纪家的祖籍,两人隐姓埋名游历了不少地方。看着江雁像是完全忘记了付烨霖后,她觉得时机已到,便携妻回京。纪惊羽走了多久,永霖帝就有多久没见到江雁,本以为时间能够淡化他心中的感情。可是有些感情是历久弥新的。那个灵动的女子在他心中是最特别的。每当想起她灵动的神情,永霖帝就恨不得自己是一个昏君,能够不顾一切地将她接进宫。当他听闻安晏侯夫妇回京后,便立刻召见了纪惊羽。为什么不召见江雁呢?永霖帝知道,一旦江雁进宫知道了他便是林公子,必定会觉得自己受了骗。即便两人没有可能,他也不希望自己在江雁心中有任何不好。“A!”“微臣参见陛下。”永霖帝坐在上首,有些焦急,他想知道江雁近况如何。江雁不在他身边时,他尚且能忍住,不去打探她的消息,可是当她回京了,他才发现自己的思念累积到快要爆发的程度了。“爱卿不必多礼。来人,赐座。”“多谢陛下。”“爱卿怎么突然回来了?为何不在家乡多待一些时日?”永霖帝的问话拐了很大弯,孰不知,自己的假身份早已被这对夫妇识破了。“回禀陛下。说来这还是微臣的不是。夫人被查出有了两月的身孕,家乡养胎哪里有京城好,便匆匆赶回京城了。”纪惊羽的面上洋溢着言而易见的喜悦。假怀孕便是纪惊羽让江雁脱离侯府的计划。守孝三年间若是家中有女子有孕,是对先祖的大不敬。纪惊羽不信这些,而且女子的青春宝贵,三年太久,她想尽快解决这件事,让江雁能够自由嫁娶。“什么?怀孕了?”永霖帝大惊失色,神色都有些恍惚了,快要忘记作为一个帝王喜怒不形于色的原则了。“正是,陛下为何如此惊讶?”纪惊羽故作不知内情的一句问话反而扎到了皇帝的心窝子。“好事,这是好事啊。”纪惊羽几乎听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微臣也认为这是意外之喜。纪家子嗣单薄,夫人为纪家延续香火,是纪家的大功臣。”“爱卿想必是忘记了历朝的教条礼数。寡人本打算特许你丁忧一年。可你却在孝期贪恋鱼水之欢,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安晏侯?亏你还任了几年御史大夫!”永霖帝肚量十分小气。想到江雁即将生下眼前这个会大有作为的臣子的孩子,就忍不住找理由责罚。其实他也清楚,纪惊羽和安晏侯没什么感情可言,守孝一年,主动丁忧三年算得上是仁至义尽。“微臣知罪,请陛下责罚,只是罪不及吾妻,还望陛下明察。”纪惊羽立刻行跪礼请罪。这其实是纪惊羽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了。陛下必然不会责罚江雁,而她纪惊羽不惧责罚。纪惊羽连下跪时也身子笔直,让永霖帝看得气闷,心里又不得不赞叹,纪惊羽的确是良人,江雁没有选错。在安晏侯府的日子,没有公婆,也没有皇宫那么多规矩,很适合她。他也许真的该放下这不段应该的感情了。“罢了罢了,纪卿回府思过一月,此时便算是揭过了。你回府吧,好好照看纪夫人。”永霖帝摆摆手,示意纪惊羽退下。“谢陛下开恩。”纪惊羽没想到永霖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责罚,只好假装不知道他话中的不对劲,行了礼,退下了。“CUT!”这场戏拍完,今天就收工了。剧情将会迎来高潮部分。宋城让一干演员回去好好准备,争取明天条条无NG。“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没想到CHRIS还能苦撑一段时日。”叶乔在化妆间听到坐在隔壁的舒幼凝阴阳怪气地讲着十分不中听的话。她就奇了怪了,舒幼凝不是这样一言不合就语言攻击的人啊,如今这人设都崩到哪里去了?整天在片场冷着脸,转头就开嘴炮,温柔亲民的路线不走了吗?“随你怎么说,CHRIS很好,谢森很好,谢氏就更好了。”叶乔漫不经心,自己动手卸妆,她不喜欢别人动手。“真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求饶的样子。想必很令人开心。”叶乔见舒幼凝言语讽刺不停,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舒幼凝,我有话和你说,你让不相干的人出去。”舒幼凝这才睁开眼,瞟了叶乔一样后,她吩咐道,“小于,你先出去吧,我倒要看看叶影后耍什么花样。”待到化妆间只剩下她和舒幼凝了,叶乔开口,似是有些不经意地说道,“我和一个□□的人共处一室,我都没说些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