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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部分的攻击他也是无法躲避的,比如说……曲渺渺的思想控制。“你的异能竟然没没有被抑制?”醉无夜顿坐下来有些诧异的问道。北部用外界全然不知道的方法研究出了一种异能克制环,这种环只要缩在异能者的手臂上就可以最大程度的抑制住他们的异能。除了异能者这种超出常人的体力与速度无法被封锁之外,所有奇特的异能都会被锁住。“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蠢了不少。”古翼抬眼,露出自己另一只手的胳膊道,“这里的白痴守卫们不知道我是异能者。”边说他边把手伸进地面下,不知道做了什么就听见地面周围传来“咔嚓”的一声,接着一块埋在水泥地下的地砖看上去很轻松的就被他连着水泥一起给扯了出来。被取出地砖的下方出现了一条幽深狭窄的走道,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这条路就是当初李鑫杨挖出的地道?”自觉的无视了古翼刚才的话,醉无夜探着头很仔细的朝里面看去,确定什么都没有后才放下了心。“对。”古翼的目光看上去有些怀念,“鑫杨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土系异能者,可惜他已经不在了。”李鑫杨当初也是和他们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之一,只不过现在已经长眠在了北部。对于古翼的怀念醉无夜是嗤之以鼻的,当初李鑫杨死的时候他们可谁都没有掉半滴眼泪。他们是伙伴没错,但是关系也不过是比一般人要好上一点罢了,如果涉及到了自身的利益和安全……别人他不确定,但是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解决掉对方。“这条路可以横穿三区到达二区了。”古翼解释道,“路途比较远,地下的空气也很稀薄,你们要迅速一些。”“唔。”摸了一把下面的土壁,醉无夜有些嫌弃的道,“看上去还很潮湿诶……我现在好累,只想休息。”“就你现在这落难的样子再潮湿一些也应该没什么。”手劲有些大的拍着醉无夜的肩膀,古翼哈哈大笑道,“醉无夜,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大少爷的脾气还没被磨平啊。”“滚滚滚。”一脚踹开古翼,醉无夜翻了个白眼第一个跳了下去。“呦,现在这还说不得了?”古翼轻笑,插着腰回头对墨文道,“老大,一路顺风。”“之后修齐会回来找你,那时候你在这的任务就全部完成了。”看着古翼熟悉的叉腰动作,墨文浅笑道,“辛苦你了。”这句“辛苦”突然让古翼想到一年前的时候,墨文也是用这么平淡的声音对他道了一句“辛苦你了”。也是这句平淡的声音,让他义无反顾的在这所监狱里面蹲了一年之久。“那我在这的兄弟能不能和我一起离开?”古翼的眼睛闪了闪,高高扬起的嘴角彰显着他此时兴奋的心情。“随你。”回答了一句和往常一样的答案,墨文放下于蓝,在跳入地道之前突然抬头把手里的钥匙丢了过去,“这是这所监狱的钥匙,你可能会用的到,另外……在来这里之前古诚他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愿意回去。”听到前面的话时古翼还笑眯眯的想要调侃上一句,他接过钥匙愉悦的笑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墨文在后面说的那句话。第两百零九章他们都是反派回去啊……古翼的瞳孔处于了一种凝固的状态,他的手习惯性的覆在被罩住的左眼上,唇边兴奋的笑容也化成了一抹苦笑。“头,你就告诉他说……总有一天吧。”等所有人都下去了修齐才准备动身,他侧眸看了眼垂眸沉思着什么的古翼,最终还是抿着唇一言未发的跳进了地道。“回去……”蹲下来盖住地道的入口,古翼自嘲的笑出了声。他盘腿坐在地上,摸着下巴上有些扎手的胡茬不知道在想什么。“大哥。”几个偷偷观察着这里的囚犯走了进来,他们盯着已经看不出任何缝隙的地面脸上的神情在瞬间变的扭曲。“大哥,这条路可以通向外面对吗?”之前拦住墨文的那个瘦高个囚犯怀疑的问道。“没错。”古翼也不隐瞒,坦荡荡的就笑道,“从这里下去可以直接通往北部二区。”没想到古翼竟然这么直接的就说了出来,众人对视了一眼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不过我希望你们也不要在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古翼的笑容又恢复了之前的狂妄与不羁,他伸出胳膊一把勾住了瘦高个的脖子,扯着他就往大厅走去,“尤其是张忠友你啊。”张忠友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被发现小心思的尴尬笑容,他摇摇头没敢出声。等他们走出去的时候站待在大厅的囚犯齐刷刷的看了过来,他们或站或坐,有的惊疑,有的愤怒,还有的面无表情了无生气。“他们人呢?”一个肤色较深的囚犯走上来凶狠的瞪着古翼,紧绷着的肌rou使他看上去像是一只时刻准备捕获猎物的豹子。松开张忠友并把他推向旁边,古翼双手环胸颇为放肆的盯着站在眼前的囚犯道,“走了。”“走哪里去了?”古翼杨眉笑了,没有接话。“你tm原来一直都有离开这里的办法竟然还瞒着我们!”这个囚犯额角的青筋暴起,扑过来一把就拽住了古翼的衣领。“瞒着你们?”被体住领子的古翼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了一般,握着囚犯的手腕轻松的就把他给扯到了旁边。他的眸子泛着深色,如刀锋般锐利的视线让人不自禁的战栗。下一秒看似一直处于劣势的他突然捏住了囚犯的脸,狠狠往后一甩就把他摔在了地上。那个囚犯很显然也是个异能者,他本能的护住头并且试图起身反击,然而古翼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抬脚毫不犹豫的一下一下跺着囚犯的脑袋,直到脚下传来了骨头碎裂的沉闷声响,地面一片血rou模糊后才抬脚蹭了蹭一旁的地面。“啧,这是谁干的。”古翼杨眉,伸出手再次揽过了已经呆如木鸡的张忠友,露出了一抹俊郎成熟的笑来,“这种暴行真是毫无美感。”所有人都目睹了古翼的暴行,他们感觉他们的颈椎像是被图钉固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手脚冰凉,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颤抖的眼睑,试图为干涩的眼球提供最后一片堡垒。“忠友,你说这是谁干的?”抬起下巴指着地面上平躺的尸体,古翼很轻柔很轻柔的问道。张忠友已经颤抖成了一团,根本开不了口。盯着地上血rou模糊的囚犯,他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明。他是因为在北部势力的管辖下杀了人才被送到这个地方来的,在来到这里之后他无时无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