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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申低着头,皓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啃着华年的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淡淡的红印。近在咫尺细腻无比的皮肤,以及触手可及的身下美景,华年紧绷着身体,有些惊慌了。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计划了。她原本是规划着好好对待顾申的。但是她不可能这样一直守着不下手吃的,只是早晚的问题。但是现在顾申竟然主动了!华年深呼吸了一口气,在顾申以为华年决定推开他而满心失望的时候,华年两只guntang的手臂已经紧紧地揽住了顾申充满韧性而柔软的腰部。“你……我已经忍不住了啊。”此时不吃,更待何时啊!她是个女人啊!华年反被动为主动,擒住了顾申诱人的嘴唇,野蛮又粗鲁地掠夺属于顾申的甜美。顾申的嘴唇很柔软,像棉花糖带着一丝丝的甜味,她忍不住又轻咬了一下。顾申因为疼痛而轻呼一声。华年的手顺着顾申的腰部慢慢地往上挪动,摸着那寸寸肌肤,带着沐浴后的香气,有着自来水的凉气,她摸着舒坦又满足,一双眼眸微微眯着。她的嘴巴也渐渐地往下而去,无数的吻落在了身下之人精致的锁骨上,白皙滑嫩的胸膛。她的嘴唇含住了那迎着空调的冷风而颤栗着的红豆子。米分嫩米分嫩的颜色,在她的爱抚下渐渐地变深了。“唔。”顾申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他的眼睛半闭着,想要看身上的人,一张俊秀的脸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红霞。他犹犹豫豫着,最终还是在华年的眼睛扫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快速闭上眼睛了。华年笑着又吻了吻顾申好看的眉眼。她的另一只已经捏着那红豆子,力度轻重不一,迫使那红点一点一点地肿胀了起来。顾申的呼吸已经乱了,却咬着不肯出声。现在的顾申,还是一个很害羞的男孩子。华年记得,现在是顾申的第一次。上一辈子那么痛苦的经历,华年决定不让顾申再那么经历一次。这一次,她必须好好“重视”一次。她舔着那豆子,豆子带着顾申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这个味道刚好是华年最喜欢的,她忍不住张嘴含了含,又轻咬了几下,迫使它已经肿胀到变成深红色。华年的身体缓缓往下挪移,她的脸贴着顾申的肌肤,嘴唇一路往下吻,在顾申光洁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红痕。身下的人呼吸更重了,顾申已经忍不住轻颤着身体,漂亮的小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却在缓过气的时候,华年那手指已经滑向他最敏感的大腿内侧。华年俯下头,停留在那里,温热的触感让人真是爱不释手。华年的手指带着凉气,冰冰冷冷地摸在大腿上面,带起一阵颤抖。最后,进入的时候,华年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身下躺着的顾申。顾申的表情很痛苦,手一直在使劲地推着华年。华年看着,眉头紧紧地皱起。上辈子这个时候,她似乎在朦胧之间,也瞧过顾申的这个表情。牙齿紧咬着下巴,一双白皙的手臂不住地推着她走开。也许当时顾申有讲话吧,她也没留意到。但是现在……“顾申?”华年缓下动作,一只手抬起顾申的下巴,逼着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你走啊!走啊。”顾申好看的眉头微蹙着,一脸难受。华年只好俯下头,重新吻住了顾申。用了些力气撬开了顾申紧闭着的嘴唇。舌头刚伸进去,顾申便察觉到了,很抗拒地用柔软的舌头推拒她,甚至企图用牙齿咬她。“顾申,我是华年。”顾申的意识有些混乱。他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那个时候了。那个昏昏暗暗的日子里,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双手,将他的手扯住。力气很大,大到他无法逃离。他的眼睛微微睁开。天很黒,窗户打开了一半,半透明的白纱窗帘在大风里凌乱地摆动着。窗外传来泥土的清香味,淅淅沥沥的雨点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玻璃窗。顾申垂长了眼眸,长长而黑密的睫毛遮挡住了他漂亮的眼眸。他的眼睛落在了窗户下,被床头灯照射而落下的身影,橘红色的灯线朦朦胧胧。那是两个体格不同的身影,一上一下恰好重叠在一起,线条弯弯曲曲,如同大山般蜿蜒起伏。耳边是熟悉的声音,那么温和地唤着他的名字,一下一下地接着唤他。一只带着湿气略微冰凉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发丝,磨蹭着他的脸颊。冰凉的温度渐渐地与他guntang的体温融合在一起。“华……年?”他忐忑不安又惊慌地喊着华年的名字。“恩。我在。”那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温柔地摸着他的脸,脸颊贴着他的脸颊,两人之间的距离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贴近了。这个人是华年。顾申抬眼,望着华年,小心翼翼带着颤抖,吻上了华年。他是华年的,华年也是他的。他们只属于彼此。顾申的背后都是冷汗,他喘着气,整个人很累,他的眼睛都快闭上了,但他仍强撑着,他必须看着身边的人。他要好好看着华年,一刻也不想让华年离开他的视野。华年虽然很疑惑,几次张口想问,但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顾申又仰着头,细瘦的手臂抱着华年的脖子,又一次主动地吻了吻华年。他在索吻。华年不得不满足了他。“安心地睡吧,我在这里。”这是顾申每次跟她亲热之后必有的温存动作,虽然很缠人,但是华年骨子里是一个在这种事上绝对体贴的女人。她一一地满足了顾申。以前以为顾申这是什么不知名的癖好,但现在仔细想想,这里面似乎另有隐情?华年拍抚着顾申的背脊,像小时候那个男人这么对她一样,强逼着自己耐心地哄着顾申入睡。顾申很快地睡着了。呼吸平稳,皱紧的眉头微微松开,一双手却死死地抱着华年一侧的手臂,将整个人挤入了华年的怀里,睡得像一只猫,蜷缩起身子。华年的手摸着床头柜,拿了遥控器,调节了下空调的温度,将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这才睡着了。早晨起床的时候,华年一直站在客厅里最亮的地方,她的头发凌乱,身上还穿着睡衣。她在想一件事。总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事了。“不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