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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可认识这手链不?”“好。我看看。”尽管很疑惑司徒姚手里的照片,他最终还是拿过去仔细看了下,越看眉头越皱起。最后猛地抬头,盯着司徒姚的眼睛,不解地荡着手里的照片。这张照片上面正是那条落在犯罪现场的手链,是警察给司徒姚的。“这手链我当然认识了。怎么了么?我还记得这是我上次买给陈景的。”“你怎么知道就是这条手链呢?这手链哪里都有得卖呢。”司徒姚挑了挑眉头,显然不相信。周晓反倒笑了。“姐,这手链当然那里都有得卖呢,我还花了一千多块钱的,当初看陈景喜欢才买的。我在那手链背后还刻着一个太阳呢代表我名字里的一个字呢,姐你也认识吧,我小时候都这样刻的。”周晓边说着,边看了眼手里的手链,脸上的表情渐渐有了变化,说话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姐,是不是……陈景她……出了什么事了?”周晓慌地抓住司徒姚的手臂,急切地看着她。司徒姚本就心底确定了,只是听周晓这样一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突然想到陈景这几天都没来上班,她去人事部问了下是请了病假,当初她不知道这歹徒是谁,也没刻意去注意陈景,现在却不同了。司徒姚眉头一皱,面无表情地任周晓扯着自己的袖子。“周晓,陈景这几天都没来上班,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她这几天都没去吗?我不知道啊,每次都是她主动打电话跟我联系的,我这几天都没时间去找她。姐,你告诉我,陈景她是不是出事了,姐可别吓我啊。”司徒姚只得无奈地将事实告诉他。她怀疑陈景就是那天晚上袭击秦榕的人。她说完之后便打电话给刚才在警局里的两个警察其中一个人,告诉他们陈景的住址。周晓站在司徒姚身边,双眼淌着泪水,紧紧盯着司徒姚打电话。电话那边的警察应着,便开始动身去陈景的住处找陈景,陈景不在那里,警察找了好久,才在另个地方找到她。傍晚的时候就通知了司徒姚他们人已经缉拿到警局问话了,有什么结果会告诉司徒姚的。司徒姚正在端着盆,正在为秦榕擦身子,而司徒父已经和周晓一起回去了。当听到这个消息后,她立刻便告诉了秦榕。“阿榕,上次的嫌疑犯已经逮捕归案了,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你可以放心了。”秦榕微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半响才点点头。脸上对着红晕,虽然跟司徒姚做了夫妻有段日子了,但是面对面让司徒姚帮他擦身子,还擦着自己最尴尬的部位,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司徒姚本来心无旁骛地帮秦榕擦着嫩滑嫩滑的臀部,正要触到秦榕最敏感的部位,手指就被秦榕抓住了。她疑惑地抬眼看他。“怎么了?”秦榕没应,微微睁开眼,对上她的眼睛,又立刻垂下眸子,眼神有意无意地扫着她的手指。司徒姚顺着秦榕的视线看去,这一看,她自己倒乐呵呵地笑出声了。自己的手指正抓着自己丈夫的小宝贝,怀孕的人本就比常人敏感,不止是心理上,更是身体上,秦榕的小宝贝被司徒姚无意间一碰,此刻正挺.立着,挺有精神的。她坏心地又碰了一下,手指底下的身体颤抖了下,秦榕猛地揪着身子底下的床单,微微抬眼,瞥了司徒姚一眼,那一眼虽带着愠怒,却也显得风情万种,有股让人深陷其中的媚意。司徒姚看得一愣一愣的,直到秦榕闷哼了一声,她才立刻回过神。“怎么了?”她焦急地放开秦榕的小宝贝,紧张地瞧看他全身。秦榕皱着眉头,忍着酸劲过去,才徐徐开口,额头带着薄汗。“我的手……酸。”原本秦榕以为自己可以忍受得住的,毕竟之前也是这样挨过来的。只是他忘记了有了孩子后,体质就会比较敏感,连着这酸劲也比平时感受得还强烈,他又痛又酸,连举起手这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急得眼眶微红,终是忍不住告诉了身边这人。司徒姚在自己父亲面前也遇见这事,处理起来也很熟练。她没叫医生,只是去浴室里盛了盆热水,再加了一点冷水,确定不会太烫但可以使血液流动的温度之后,才赶忙端出浴室,将毛巾先放在秦榕手上,不快不慢地敷上没有绷带绑着的手掌上方,尽量用手引导着秦榕的手慢慢伸直,伸直之后又慢慢引导他蜷缩起来,这样才可以减轻酸劲。“压……压我的手。”秦榕咬着牙,将手指蜷缩起来,出声说道。手掌被压着,那股酸劲才会感觉不到。司徒姚皱着眉头,轻轻压住他的手。看着秦榕在这里受罪,她恨不得立刻冲去警察局问结果如何。“这样好点了么?”司徒姚轻声问着床上的人,小心翼翼地垫高他的枕头。秦榕皱着眉头,忍着痛劲,点点头。自从出事后,他就一直躺在床上不轻易下地,肩膀和背脊靠着床,时间久了,也有些酸,有些难受。加上有了孩子之后,他浑身无力,旧病新病都一起发作来折腾他,不时还得跑卫生间呕酸水。司徒姚后来买了个塑料桶让他吐。秦榕每次当着司徒姚的面呕酸水,总是低垂着眸子,脸色不太好看。毕竟他和司徒姚从认识到结婚以来不过才几个月,他好不容易习惯了赤着身体,当着司徒姚的面让司徒姚擦身体,但要习惯让她端着桶接他呕的酸水,他还是必须有个适应期。每次要呕吐时,他总会先忍着,憋着气,默默看着司徒姚吃完饭才告诉她,让她端塑料桶来。夜间大多时候,秦榕会睁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便睡不下了。每次都会看着躺在一旁的折叠椅上合眼的司徒姚好一会儿,眼睛连眨也没眨过。秦榕想到这些日子的丑态全部被司徒姚瞧去了,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他还是得劝自己想开点,这夫妻若不能做一辈子也会做一段时间的,司徒姚总得习惯和接受他的缺点的,不过,在从乡下那地方带他来城里的时候,这人也早就看过更不堪的自己了吧。想到此,他的心情又会好起来。然后才肯闭上眼努力睡着。司徒姚最近一段时间过得很辛苦,总是在医院和公司,家里来回奔波,不仅如此,司徒姚还要处理一个大麻烦。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