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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我?你再多关心别人,我要醋的。”姜酥酥坏不过他,她偏头躲:“你你不要这样,一会爹娘出来会看到的。”息扶黎扬眉:“你给我使眼色让我出来的时候,怎的不担心一下你爹娘会知晓?”姜酥酥不太好意思:“我不是心急么?”息扶黎低笑了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我晓得,你心急见到我。”姜酥酥轻推了他一下,不依的道:“大黎黎,你帮我想想法子嘛,好不好?”娇嗲嗲的声音,软酥酥的,像糅杂了蜂蜜,甜的腻人。息扶黎低头,脸凑过去:“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姜酥酥眸光闪烁,她左右四顾,没见着旁人,才犹豫着踮脚飞快在他薄唇上啄了口。“咳咳咳……”她才鼓起勇气亲了那么一下,冷不丁就从背后传来响亮的咳嗽声。姜酥酥吓了一跳,赶紧蹦到息扶黎背后藏了起来。息扶黎一脸黑线,他看着三丈远檐下站着的一群人,顷刻觉得脸皮都要没了。沐潮生表情尤为阴沉,端王爷和息越尧都是一脸尴尬,就连沐封刀神情都不太好,瞧着息扶黎的目光,锋利的像刀子一样。息扶黎轻咳两声,借着宽大的袖摆扯了扯姜酥酥,谁晓得小姑娘根本就不出来,任他一个人挨眼刀。“今晚月色极美,都出来赏月的么?”息扶黎干巴巴的道。若是换了旁人,他还能反过来抽人几鞭子,可檐下的那几人,却是他一个都不能抽的,非但不能抽,还得夹着尾巴装孙子。沐潮生冷哼了声,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今晚上没月亮,你赏哪门子的月?”息扶黎一脸正色,考虑下道:“酥酥是在跟我说悄悄话,她说很是向往东方姑娘嘴里的江湖,要我往后带她去游历一番。”这借口勉勉强强,沐潮生只得接受。端王爷适时吭声:“时辰不早了,姻翁、姻姆我等就先告辞,来日下帖子,两位定然携家眷过府小聚。”关键之时,姜还是老的辣,端王爷十分会审时度势,一个不对率先开溜了再说。沐潮生将端王府一行人送至大门口,瞧着人彻底走了,他才回头瞪了姜酥酥一眼。姜酥酥低着头躲在沐封刀背后,还揪着他袖子,怎么都不肯出来。沐封刀到底不忍她被训斥,只得道:“师父师娘,我先送酥宝儿回房,阿姝你也去休息吧。”瞧着两人慢慢走远,战初裳笑着对东方姝道:“东方姑娘不用客气,有甚需要只管提。”东方姝笑了笑:“无碍,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这厢,沐封刀送姜酥酥到房门口,他点下颌道:“进去吧。”姜酥酥踏进房门,她咬了咬唇,欲言又止。“怎的了?是担心师父骂你?”沐封刀问。姜酥酥摇头:“五师兄,你是不是很喜欢东方姑娘?”沐封刀那张没表情的脸上,赫然闪过一丝不自在,并且他耳朵尖还红了。姜酥酥明了,她掩下眼睑,用力握着门棱:“五师兄,东方姑娘她像你喜欢她那样喜欢你么?”沐封刀回答不上来,他只板着脸,冷冰冰地点了点头。姜酥酥不知为何,忽然涌起想哭的感觉,她咽回那股子酸涩:“五师兄,你能不能不成亲啊?”沐封刀瞧着小姑娘薄红的眼圈,只当她年纪小,担心往后没人疼她了。于是,他轻声说:“可是以为往后我就不疼你了?不用担心,往后阿姝也会如我一般宠你的,我不是要离开,只是家里会多个人。”姜酥酥低下头,飞快掩饰了眼里泛起的水光。“别多想,”沐封刀口吻冷硬,听不出半点安抚的意味,“好生休息,再过不久都要嫁人了,莫要孩子气了。”姜酥酥闷闷应了声,反手就将门牖关了。沐封刀怔了下,又在门口站了会才离开。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姜酥酥蹲下身抱着膝盖,脑袋忽然抽抽的疼,疼的她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朦胧的黑暗之中,姜酥酥听到了惨叫声,那声音十分熟悉,熟悉得让她心口撕裂般的痛起来。她睁眼,视野之中尽是一片猩红。“你是沐家人,你不可能不知道医典在哪。”有人在逼问,声音森寒,恶意满满。姜酥酥眨眼定睛,她就看到猩红血泊之中,正正躺着玄色衣衫的沐封刀,他趴在地上,披头散发,一双腿赫然齐膝被砍断了仍在一边。她黑瞳骤然紧缩,宛如杜鹃啼血般悲鸣了声:“五师兄,五师兄……”她往那边冲,可是任凭她如何努力,她始终止步于一丈外,再接近,便想被透明的琉璃隔断了难再寸进。“医典在哪?”锋利的九环大刀当头落下,正正插进沐封刀的大腿里。“不要!”姜酥酥哭的嗓子都哑了,双眸赤红,仍旧无法靠近。她想捡起沐封刀断成两截的重剑,指尖才触及,就从剑身上穿了过去,根本捡不起来。姜酥酥愤然抬头,周遭尽是薄薄白雾,她除了能看清沐封刀,却看不清逼问他的人。“呵!”沐封刀喘着气冷笑了声,他抬头似乎看着某处,忽而问,“阿姝,你图的也是我沐家医典么?”姜酥酥睁大了眸子被慑在原地,恍惚之间,她反应过来,这应当是她忘掉的前世记忆。所以,果真是东方姝害了她五师兄?她才这样想着,就听见东方姝的声音:“成贤,给他个痛快。”成贤?谁是成贤?姜酥酥用力一挣,猛然睁眼!她惊恐四顾,发现自己原来还在拔步床上,刚才是梦?还是记忆?她浑身冷汗涔涔,软枕枕面也湿了。“酥酥,你刚才是在哭?”隔壁听闻动静的阿桑披着衣裳进来。姜酥酥掀开锦衾下地,死死抓着阿桑手,小脸惨白的道:“阿桑,我要见大黎黎,我现在就要见他,你帮我去找他吧?”她说着就又快哭了,眼睛红肿的和兔子一样。阿桑扶她坐床沿:“是出了什么事?”姜酥酥拼命摇头,她抱着膝盖缩在床尾,可怜极了。阿桑无法,只得道:“你等着,我去去就来。”姜酥酥好似没听见,她还沉浸在梦境里沐封刀的惨死之中,竟是有些走不出来了。不过两刻钟,息扶黎推开窗牖翻身进来:“姜酥酥?”小姑娘像是找着了依靠,她跳下床飞奔过来,如乳燕投巢扑进他怀里。“大黎黎,我记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她有些语无伦次,整个人都在发抖,“是东方姝,就是她,和一个叫成贤的男人,他们砍了五师兄双腿,还逼问他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