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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一直眼不眨地盯着白晴雪看。阿桑又还跑得快,依着白初雪的模样,试了三四下,她手上的金色雄鹰也缓缓升上天空。唯有小短腿的酥酥,扯着粉蓝色的大蝴蝶,没跑几步,就让细细的鱼线给绊住脚,吧唧一下摔倒在地。她整个人都被摔懵的,愣愣爬起来,看了看躺地上的蝴蝶,又抬头看了看白晴雪和阿桑的,顿时急的汗都出来了。“为什么不飞?酥酥的蝴蝶为什么不会飞?”小姑娘拉了拉鱼线,抓了抓发髻,白嫩的小脸皱成一团,愁极了。白晴雪在一边喊道:“酥酥,你等一下我来帮你。”她拽动纸鸢鱼线,向阿桑那边靠近,然后将线轮交给阿桑,正要去帮忙。谁想,斜刺里猛地冲出一人来,那人一把抢了酥酥手里的纸鸢,边跑边松鱼线,蝴蝶纸鸢有风的带动,慢慢扬起来。小姑娘睁大了黑眸,后之后觉反应过来:“那是酥酥的纸鸢!”白晴雪定睛一看,抢酥酥纸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家二哥——白言之!“二哥,你干什么?快还给酥酥!”白晴雪急的跳脚,想也不想跟后头就追了上去。白言之充耳不闻,他在小校场里跑得越来越快,蝴蝶纸鸢就越飞越高,最后寻了处顺风的地儿驻足,蝴蝶纸鸢已经飞到了半空。他回头,朝酥酥的方向挑眉:“小矮子,你跑一百年都放不上去!”白晴雪气的小脸都红了,她劈手从白言之手里夺过线轮道:“二哥讨厌死了!你又欺负酥酥,我不仅要告诉大哥,我还要告娘亲去!”她说完这话,扯着纸鸢鱼线过来,将线轮塞小姑娘手里,一抬眼,才发现小姑娘眼圈都红了。小姑娘扁着嘴,捏起小拳头揉了下眼睛,带着哭腔道:“酥酥不矮,大黎黎说了,酥酥还要长大的!”白晴雪心慌了,她瞪了白言之一眼,赶紧哄人:“酥酥不理二哥,我和你一起讨厌他,我一会就跟大哥和娘亲说,让他们揍他!”小少年揉了揉鼻尖,偷瞄了委屈巴巴的小姑娘好几眼,呐呐的道:“我是看她半天都放不上去,好心帮她……”小姑娘秀气地皱了皱鼻子,不客气的拒绝道:“酥酥没要你帮忙。”白言之跳脚:“没有我,你的纸鸢能飞上去么?爱哭鬼,你睁眼说瞎话!”小姑娘气坏了,这人不仅说她矮,还叫她爱哭鬼,简直太讨厌了!她气呼呼地扬手就将手里的线轮砸过去:“你走开,酥酥不要和你一起玩儿!”白言之往后闪躲,可还没来得及躲过去,背后蓦地一股大力袭来,叫他顷刻脸朝地的往前摔倒,并四肢趴地。小姑娘吓了一大跳,白晴雪连忙拽着她后退。“欺负酥酥,揍死你!”却是阿桑将手里的纸鸢给了雀鸟后,偷摸过来,飞起一脚踹白言之背心。将人踹到后,她想着伏虎教的,人一蹦再一坐,稳稳当当骑上去,压的对方动弹不得,跟着就是捏起拳头立马来一下。白言之就感觉,仿佛是铁疙瘩砸在身上一样,痛得他眼冒金星哭爹喊娘。一边的两小姑娘都惊呆了,一个鲜少见到打架的,另一个是反应不过来。白言之被揍出了火气,到底年长阿桑几岁,身体底子也好,不断挣扎间竟是翻身过来。他将阿桑推到,爬起来边挽袖子边啐了口:“敢凑小爷,弄不死你!”阿桑力气虽大,可身子骨还没养好后力不足,但她很凶,像头小母狼一样。她朝白言之龇牙,两小孩又扭打在一起,你一拳头,我一脚的,还按着翻滚到地上,打的不可开交。白晴雪终于反应过来,她想去拉,可又没法靠近,只得在一边喊:“二哥住手!二哥你快住手,不能打阿桑!”小姑娘无措地扭着小手,有些心虚,毕竟,阿桑是为她才和白言之打起来的。她很小声的说了句:“不打架,不打架呀……”压根就没人听到她声音,小姑娘扭头就去找雀鸟:“雀鸟jiejie,白言之打阿桑,他欺负酥酥和阿桑……”雀鸟一心稳着手里的纸鸢,本是没注意那边,这下回头一看,当即惊的手头纸鸢线轮都掉了。她抱起酥酥,远远地放一边:“姑娘就站这里,别靠近。”小姑娘乖巧地点头,雀鸟小跑过来,眼疾手快拉住想去拽人的白晴雪:“白姑娘,麻烦你去找白夫人过来。”白晴雪小脸上还挂着泪,竟是都急哭了。她愣愣点头,提起裙子飞快外校场外跑。雀鸟瞧了眼战况激烈的两人,见阿桑并不吃亏,跟着站那看着,半点都没有插手的意思。小姑娘眨了眨眼,蹬蹬跑过来抓着雀鸟的手:“雀鸟jiejie,让他们不打了,不打了。”雀鸟微微一笑:“姑娘不用担心,阿桑打得过的,早上出门之时,婢子偷偷听见伏虎有跟阿桑交代,叫她见着白家二公子,就瞅机会揍他一顿,还务必要打赢了。”听闻这话,小姑娘更懵了,所以为什么要揍白言之呀?雀鸟摸了摸小姑娘发顶:“白言之是不是经常欺负姑娘?”小姑娘想了想,老实点头。雀鸟脸上笑意浓了几分:“这就对了,定然是世子应允的,等这回阿桑把他揍怕了,往后他再不敢欺负姑娘的。”小姑娘哪里懂这里头的弯弯道道,她抓了抓前发,默默的跟雀鸟站一块观战。雀鸟觉得好笑,她家世子还真是记仇又小心眼,白言之年纪小上一轮,他出手有失身份,便让伏虎教个阿桑出来,往后怕是阿桑根本不缺架打。兜兜转转一圈,她也是这会才想明白。不大一会,阿桑彻底占据上风,将白言之再次压身下,按着就揍。她每揍一下还说:“欺负酥酥,欺负白雪雪,揍死你!”白言之大口喘气,再没力气挣扎,他嗷嗷叫唤着:“你他娘的疯子,放开本公子……”阿桑咧嘴冷笑,她不打脸,但尽是往白言之身上看不到,可又不耐痛的地方揍,这法子还是伏虎教她的,揍了痛不说,还不会留痕迹。不多时,校场外有匆匆脚步声由远及近,阿桑比雀鸟更机警,她故意松了力道,让白言之爬起来,也不反抗,随便他打自己。雀鸟出声:“白二公子,不要打了,阿桑经不住的……”白言之哪里肯听,他一身都痛,痛的只想狠狠地从阿桑身上找补回来。小姑娘更看不明白,她只晓得阿桑这下一直在被打,那拳头噗噗的,吓得小姑娘脸色发白。她死死拽着雀鸟袖子,茫然地看着出现在校场口的一群人,再瞅到某个熟悉的身影时,她哇的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