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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载,怎会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连那场覆灭了整个宗门的大火,也不见丝毫被大火烧后的痕迹。最重要的是,她所在的李家村就在原留白宗门旧址山下,可她之前竟然丝毫没有发现。再加上这么多年来发现的点点滴滴,与她记忆中的一切竟没有半分相符。这么想来,她心中竟然突然生出一股恐惧感。白发老人以为是空谷没听见,遂又问了一遍。她正魂游天际之时,听见白发老人的话,只是摇了摇头。见他这样子,白发老人心想,怕不是个刚从深山老林出来的隐世高人的弟子吧!便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中古愣了愣,将错就错默认了。现如今能修炼到先天的修士,哪一个不是心中骄傲之辈,就是再险恶的人,对于说谎一事也是心有不屑。他哪里能想到空谷会在此事上框他。两人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三言两语间说清了事情,两人便握手言和了。手掌一翻,空谷拿出一个瓷瓶。里面是她闲来无事配置出来的一些伤药药丸,递给了白发老人。从刚刚白发老人的话,很显然这人知道天涯的所在,一瓶能快速恢复内伤的丹药,并没有耗费他多少新生确实能迅速拉拢人心的圣药,这才是明智之举。随后,她便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白发老人服下了丹药之后,体内所受重伤瞬间便好了些,他双腿盘坐在地,调养了会儿内息,直到睁开眼时,原本苍白的脸色顿时好转了不少。他惊喜地看着空谷手中的瓷瓶,一脸惊异道:“这是什么丹药?有如此神奇的疗效!老朽竟从未听说过!”眼珠一转,空谷将瓷瓶放到老人的手中,说道:“这是我师门研制出的丹药,阁下既然喜欢,这一瓶便送与你吧。”听到她是这是师门专门研制的丹药,有关师门内密,自然不好再询问。不过他还是收下了东西。这么好的丹药,可是不常见的。所以,在接下来空谷所提出的疑问他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地不是一个谈话的地方,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孙雨站着。先天之下皆蝼蚁。两人都不算什么纯良之辈,对于这种跟踪偷窥之辈,向来是不会心慈手软。白发老人自然是没有将孙雨看在眼里,本打算直接一掌结果了他。但空谷先前与人也算是有二面之缘,所以,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与白发老人一道朝着远处掠飞而去。两人身为先天强者,只是随意的一瞥。却让孙雨感觉自己如坠冰窟,看着自己的眼神淡漠,冷冷的如同只是看着地上的一只蚂蚁。望这两人瞬间消失无踪的身影,顿在原地,眼神迷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第194章青叔,少年最东边的水天交接处,有一个边远小镇。这个小镇不过方圆十里,地处偏远,却常年人来人往。往来的人不是常人,而是那传说中的修士。这个小镇,有一个修士皆知的名字——天涯。这便是白发老人所说的天涯。当今修真界有两大修真门派。一个叫乾坤门,另一个便叫形意宗。而这白发老人便是出自形意宗。白发老人名叫韩弃,是形意宗的一个外门弟子。多年前,因为犯了一个宗门小戒,被形意宗驱逐出门,心灰意冷之下流落到了伯己夏城,开了个铺子,惶惶度日。前几年,机缘巧合竟然遇到了同是形意宗弟子的楼黑一行人,也就是空谷之前在伯己皇宫碰到的的那人。楼黑的计划韩弃听他说过,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修炼圣物,想要夺了来献给门内。只是对方是的这些手段,他不大看的上眼。修真一途本就夺天地之造化,逆天而为,那德行品性方面更需慎重,一个不慎便会引来恶天因果,变成修炼上的绊脚石。楼黑一行人的举动,他本也劝说过,只是对方根本听不进,他说的这些话,所以之后也没有多管过。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引来空谷。不过,说到这里空谷突然定定看着他。对方既然知道楼黑的计划,那么应该也知道楼黑所说的修炼宝物便是在她手中了。似乎是看到了空谷眼中的幽幽寒光,韩弃后背一寒,他可不想平白树一个敌人,还是个先天强者,对方的背后可能还有一个摸不清的强大势力。忙解释道:“阁下不要误会,先前楼黑所说,我便不赞同,只是他没听我的劝,最后才白白葬送了性命。我与他本也只是萍水相逢断不会为了此人与阁下交恶。至于修炼宝物……唉,阁下也看到了,若是早个三四十年,我可能还有几分拼劲,到得如今朽朽老矣,只盼余生能安稳终老吧!”先天强者也不过两百余年的寿命,他如今看着七八十岁,其实已经一百九十多岁了,离寿终正寝,怕不过十余年。他说的这话虽然是因着畏惧空谷背后的势力,其中又何尝不是自己的三两认命呢。修士本就求得是逆天改命,他现在生了这样的心思,还谈何修炼……而与此同时,在离天涯小镇不过百十里的野外,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背上背着一个破旧的包袱,回过头来对身后离了十几步的人喊道:“青叔,快点,再有十几里就到啦。”少年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裳,用一条细布缠着盘在头顶的辫子干枯发黄。他回头喊了声青叔,点前面有一个矮坡,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去,站在坡头,望着身前的景象,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坡下是一片平原,在平原的尽头,上空,袅袅炊烟升腾而起。那里便是他们的目的地——天涯了。青叔年轻的时候受过重伤,稍微有几分劳累,身体便会疼痛不已。小白知道他的情况,所以没走几步便会停下来等着。一路过来,他们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日夜。终于,曙光就在前方。第195章终于到了小白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坐在坡上等青叔走近,从包袱里摸出一个干扁的饼子。他用力的将饼子分成两半,将多的那一半递给青叔,自己拿着小的那一半细细啃着。饼子像石头一样生硬,嚼了会儿,他感觉自己满口的牙仿佛有些松动,忙又翻出了一壶水,就着水将嘴里的饼都咽了下去。听到耳边传来的隔声,转头见青叔脸都皱到了一起,喉头一颤一颤的,忙将水壶递了过去。“青叔,快喝!”青叔喝了水,半天才好受了些,将水壶递给了他。他接过,将塞子塞上,重新放回了包袱里。两人又休息了会儿,感觉到身上力气恢复了不少,这才重新上路。只剩下十多里的路程,远远的已经能看清轮廓,目的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