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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怎么就能让人做出,那许多奇奇怪怪的举动呢?”他有些惊讶:“你从来没喝过?”她摇头:“没有。我爹不许我喝酒。”相较于其他的大户千金,桓冲并没有给桓是知立太多的规矩,但却严令禁止她碰两样东西。一样是五石散,一样是酒。这两样都是桓冲作为“上层士族”不得不用的“社交武器”。但在他心中,其实都不算什么好东西,如果可以不碰,最好还是远离。马文才给自己又拿了一个杯子:“你很好奇?”桓是知好奇死了,却言不由衷道:“一点点。就是有点好奇,这人‘酒后乱性’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马文才笑:“别人我不知道,我自己的话,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没什么特别?”“就是在想平常想做的事情而已。”马文才又开始给自己斟酒,“俗话说嘛,酒壮怂人胆,酒后吐真言。所谓的‘酒后乱性’,不过是把平常清醒的时候,不敢做的事做了,不敢说的话说了罢了。”桓是知皱眉:“你是说,马统平时心里就想给我们唱歌啊?”马文才失笑:“或许他心里一直有一个歌姬梦呢。”说着就要把酒杯往唇边送。桓是知却一把将他手中的杯子夺了下来,闭上眼就灌了下去。“天啊,这味道……”桓是知难过得五官都扭成了一团。马文才先是一愣,见到她的模样又忍不住觉得好笑。他夺回酒杯,带点心疼地责备道:“不行就别喝。姑娘家家,喝什么酒。”桓是知最听不了的就是“姑娘家家”“不行”这种话。她昂起头嘴硬道:“我是说,这味道好极了。本小姐偏要喝。”说着,便又连斟了几杯酒,闷头灌了下去。马文才劝不住她,但一想反正假期也没什么事,就算这丫头一醉不起,睡个一天一夜,也没什么影响。于是便不再拗她,只劝她别喝那么急。他对她的酒量也很好奇。万一这小丫头真是个千杯不醉呢?那以后过了门,她没事还可以陪自己小酌几杯呢。可惜的是,桓是知并没有满足马文才的私心期待。两杯酒下肚,桓是知便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烧,眼皮也莫名沉重起来。再急急地饮了两杯,她便感觉头晕目眩,整个世界都有些恍惚起来。马文才终于判断出了她可怜的酒量,忙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好了好了,别喝了。”“你别烦我。”桓是知每个字都拖长了音,“我还要喝。”马文才傻眼:“这几杯就醉了?”“你说谁醉了?”今夜的第三号醉鬼耳朵却还是相当灵敏的,站起身来指着他,不服气道,“本小姐……可没有醉……你不要诬陷我。”说起话来已经一晃三摇了。马文才急忙起身扶住她,一边引导她往床边走,一边安抚道:“好好好,你没醉。我们现在,先上床休息好不好?”桓是知鼓起脸,不停摇头:“不好。”说着就要掉头去抓酒杯。马文才看着她的醉态,这才知道未来的岳父大人不许她喝酒,是多有先见之明。无奈之下,他只得一把将她抱起,往床上走去。她却也没有太多挣扎,双手乖乖地勾住他的脖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温柔却又带点懵懂地望着他。他把她放在床上,就要起身去拉被子。她却扣住了双手,不让他离开,反而微微挺起身子,将自己的脸凑到他面前。马文才怔住。她的脸红扑扑的,透出少女特有的天真。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比平日更为艳丽,仿佛还沾了点残酒,晶莹娇艳。他的心头一荡。那一张小口微微张开,炙热的气息无遮无拦地呼在他脸上,如不自知的挑逗,也似不自觉的邀请。酒精在一个姑娘身上的作用,竟能如此奇妙。明明是未熟的青梅,沾了酒,立时便散发出能魅惑人心的别样风情来。马文才感觉喉咙有些发干。他忽然很想探一探她脸上那炽热的温度,碰一碰她口中若隐若现的柔软。用他的唇。他心底已然升起了一丝冲动的小火苗。而眼前这个毫无分寸的小姑娘,却仍在有意无意地撩动他。她的鼻尖擦过他的鼻尖,长长的睫毛几乎也要扫过他的脸。她的发问近乎天真,声音甜美,却夹杂着一种稚嫩的性感:“你说,你这样抱我,是不是,又想亲我?”单纯又直白,青涩而诱人。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要溺死在她微微含笑的眼眸中了。“轰”的一声,心底的小火苗瞬间窜高。她却仍双手扣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地撒起娇来:“怎么不说话?嗯?马文才?”她“嗯”的那一声尾音已经足够令男人销魂。而她居然还敢用那样的声音,唤他的名字。她当然不知道,于他而言,她叫他名字的声音,就是这世上最强效的春/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他的理智瞬间焚毁,原本因不想借酒精“乘人之危”的克制也立时化解。他攫住她的唇,贪婪地掠夺着她唇齿间的香甜。同时将她的身子放倒,俯身压了上去。身下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可口诱人,他这一回的动作也比之前更为放肆。他的喘息愈来愈急促,原本只是撑着床的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游走。而她竟也一反常态地没有抗拒。虽然由于经验稀疏,她并不了解如何取悦男人。可她的生涩和稍许的笨拙,让他更为心动。而她身体那甚于常人的敏感,她口中不自觉发出的呻/吟和娇喘,更是让他发狂。他能感觉到她在努力迎合自己。光是想到她在迎合,他都觉得自己幸福得能昏死过去。“等一下……”她眉头微皱,忽然又开始推他。他甚是不情愿,可一见她那不适的神情,便硬是命令自己停了下来。他粗着声:“怎么了?”她的眼神迷离,有些小小的委屈,撅起嘴道:“我嘴巴痛……还有些喘不上气……”她今日的热情与主动都分外可爱。马文才有些受宠若惊。而她醉酒后的坦白和率真,也让他不忍心过分放肆。看着她那一双单纯无害的眼睛,他心头竟生出些许古怪的“内疚”来。是知没说错。马文才啊马文才,他不禁自嘲地一笑,你真是个“衣冠禽兽”啊。他轻轻地在她的嘴巴上啄了一下,又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她眨巴着眼睛:“你不亲我啦?”他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不是,喘不上气吗……而且,你这样……我也太乘人之危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