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卧室门前被哥哥撞趴(边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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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中,江宴年眉目低垂,借着走廊窗外透进的一点微薄月光,不为所动地看着他meimei惶急想吃下roubang的yin浪样儿。 不带套、射进来…… 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背对着那片浅淡的月华,少年精致的五官大半埋藏在阴影里,脸上的神情同样晦暗不清。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有了动作。 谭栀此时已经慌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她还在竭力用xiaoxue扭蹭着roubang,能吃进一点是一点儿。 然而下一秒。 她腰间骤然一紧,被一股大力压制住,不仅叫哥哥给推开了,他还将她翻了个面儿,一双奶乳严丝合缝压在爸爸的房门上,门板温度凉得她无声打了个寒战。 身后,江宴年语气阴沉:“谭栀,你少在我面前犯贱。” 她方才怎么惹他不高兴了? 半裸着身体抵在父亲门前,少女一时又委屈又害怕,想哭又不能哭出声,也不敢乱叫怕吵醒睡梦中的父亲。 只能默默闭紧嘴巴,心中祈祷哥哥动作快一些,赶在爸爸醒过来之前完事儿。 可是,她等了很久。 久到冰冷的房门都快让自己的体温贴热了,江宴年还是迟迟没动作。 谭栀轻轻咽了口唾沫,她诚惶诚恐地,轻而又轻地出声唤他:“哥哥……你怎么了?” 她有些不明所以,想回头去看看他的表情。 但没等回头,背后的压制力道陡然消失。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儿,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已经绕过她的腋下。 他张开五指,掌面按上女孩两团绵软玲珑的乳球,宽大的手掌正好将其包拢住,紧接着便随心所欲地揉捏起来。 “嗯唔!” 突然间被哥哥粗暴地揉捏奶子,谭栀差点儿没叫出来,冷不防溢出一声嘤咛,好在她及时用手捂住嘴唇,将剩下的声音堵回肚子里。 江宴年一边揉捏她的胸乳,一边探舌舔吻她汗湿的后颈,唇吮上女孩红红的耳垂、薄薄的耳廓。 “不行……会吵醒……爸爸……”话音到最后微弱至无。 感知少女不断发软的身体,杂乱无章的急促呼吸,以及极力憋在唇间的轻哼呻吟。 见她如此难受的模样。 现在,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手掌仍是用力揉按乳rou,好像要把她的身体都揉入自己的骨头里。 挂在腰际的睡裙几乎快拖到地上了,她光洁纤瘦的脊背和他的胸膛互相摩擦。 江宴年掰过谭栀巴掌大的脸颊,从她耳旁逐渐舔吻到嘴唇,二人唇舌很快辗转纠缠在一起,周围的空气仿佛又升温炙热起来。 两指夹住掌内的小红豆,捻弄,拉扯,把玩。 他忽然愉悦地低笑一声,心中滋生某种刺激的报复快感。 此时此刻,就在父亲的卧房门口。 他和自己的meimei正yin乱交缠在一起,舌头绞着舌头,身体黏着身体,即便没有实质的性交,眼前的画面也足够热辣背德,能让他的老父亲永生难忘了。 被看到会怎么样呢? 二人肌肤与衣料摩挲,时而发出细微的声响,唇齿间也不停发出吞咽的水声。 尽管这个动静已经足够轻微,可谭栀还是心跳如鼓,害怕会惊扰爸爸。 现在就算有一根针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动静也足以使她胆战心惊。 “嗯……哥……” 她试图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想劝哥哥回到房间里再做。 但江宴年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等谭栀晕晕乎乎地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哥哥撞趴在了门前,像条发情的小狗狗一样,跪倒在主卧的门口。 江宴年单膝点地,在她身后分开双腿,以后入的姿势,缓慢将肿胀的roubang推挤入她滑嫩潮湿的腿缝里。 “啊哈嗯……” 谭栀情难自抑地发出类似哭泣般的娇喘,一头柔顺的黑发从肩侧披散下来,发尾和胸乳一样随身后少年的抽动而前后晃荡。 膝盖在地面磨得生疼,不断被撞得朝前移动。 稍微低下视线,就会看到柔白的腿心被硬邦邦的热棒钻入挺出,坚硬深红的龟棱一次次从她私处的三角缝里戳出头来。 “嗯……呜……呜……” 她把腿心里的yinjing夹得紧紧的,却仍是有些夹不太稳,胀红的茎身早已被yin水浇灌得湿亮滑腻。 四肢麻软得跪都跪不住,要不是被哥哥捞住腰肢,她早瘫倒在地面了。 阴阜内粉嫩的沟壑接连被柱身凶狠碾磨,汹涌的情潮与快感从xue缝和rou珠上一波波席卷过来,沿着身体每一寸神经末梢抵达四肢百骸。 谭栀渐渐感觉,她眼前出现了大片白光。 在幻觉的下一秒,是父亲推开房门,就站立在两人的前方,瞠目忿怒地望着这对luanlun的不堪子女。 “嗯哈……呜!” 幻觉只出现了几秒,她感知到灭顶的快乐,不自觉泪流满面,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漫到唇边的呻吟几乎快捂不住。 江宴年小臂托着谭栀的细腰,紧实的胯部越顶越用力,rou体和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已然掩藏不住。他喉间发出粗沉的低喘,在静谧的黑夜中显得无比清晰。 谭栀同样剧烈地呼吸着,原本白嫩的小屁股也已被他撞红了,她细软的腰身还在难耐地不停摆动。 呜呜呜……哥哥,再快一点啊…… 她心中既害怕又开心,而且特别地兴奋舒服,身下在哥哥的顶弄研磨中不知道喷xiele几次,膝盖所跪的地板已被她弄湿,积聚一大滩透明的黏液。 大概因地面实在是太滑太滑,恍惚之间,迎来下一记猛顶。 “嗯呀!” 谭栀一个没能撑住,身子都被他撞得朝前耸动,前额不慎“咚”地一声,重重磕到房门的门板上! 发出的闷响仿若重锤敲击在二人耳畔! 不,不好。 江宴年脸色一变,倏然停下动作,潮红的身躯间覆盖一层薄汗。 他本来已经快要射出了,却因这个变故不得不止住。 与此同时,面前的卧房内,传来男人低沉厚重的嗓音。 大约是刚刚醒来的缘故,他话声里含着被吵醒的愠恼—— “谁在门外?!” --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