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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插话,“指望人家小孟看上你么,美得你。”七一哈哈大笑,完全不在意,“本来就是开玩笑嘛。”孟与欢装作拿起酒杯,挡住了半张脸,讪讪的,唐尧虞曾征询过她的意见是否公开,思虑良久,觉得公开了大家难免会对自己多加额外照顾,而她本人并不想因此开小灶,所以两人还保持着地下接头的关系。于是岔开话题,“那,现在站里不会只有我一个女生吧。”“还有财务科的小秦。去年才来的。”,一个短发女生朝她挥了挥手。孟与欢刚刚误以为是一个头发稍长的男生,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小秦很少进山,在山里还是要你一个人自力更生呀。”“都是小事儿,队伍壮大了,恭喜。”“说是壮大了,可现在还是只有30个人。少了呀。”孟与欢晕晕乎乎的,和这群男人在一起,喝酒似乎变成了一件寻常事,遇见他们前的日子里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酒,此刻她有些不胜酒力。唐尧虞忽然拿过她手里的啤酒,换成了普普通通的白开水,又递给她两片糖果似的药片。“这是什么?”孟与欢眼睛亮晶晶的,脸也因为摄入酒精而变得粉红,像一个毛茸茸的小桃子。“醒酒药。”唐尧虞扶住她的肩膀,免得让她滑落坐在地上。“哦~”,孟与欢看着唐尧虞掌心的小药丸,笑眯眯的,俯下身去。唐尧虞感觉自己在喂小动物,孟与欢的舌头卷起两粒醒酒药,潮湿而温热的舌尖扫过粗粝的掌心,痒痒的。她笑着往后退,身后有板凳,唐尧虞怕她跌倒,于是将她按在板凳上规矩坐好。“还是柠檬味儿的呢。”孟与欢双手撑住板凳。身体却后仰,眼看就要倒插葱往后栽过去,男人又眼疾手快的稳住了她。忽然听见孟与欢说,“你看,好多好多星星。”唐尧虞抬头看天,星星的确大而澄亮。“我回到学校回到家以后,再也没有看到这么多星星了。”孟与欢念念叨叨,忽然话锋一转,“我也再没有遇到像你一样的人了。”“什么叫和我一样的人。”唐尧虞将孟与欢拎起来,顺带着两个塑料椅,摆在自己宿舍门口,一如那个暑假的夏夜。孟与欢吐气如兰,凑到唐尧虞面前,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的模样都落在对方的瞳仁里。她的声音很轻,却重重落到男人的心里,“唐尧虞,山外的俗人太多,金钱野心都是吃人的野兽,我被追着咬许久了。还是山里清净。”这种说法颇有点避世的意味,男人干脆打消她这个消极的想法,“你想多了,山里有钱也没地儿花。”“不对,如果如你所说,你就不会在这里工作了。”只要带着一点点朦胧的醉意,孟与欢就会大胆表白。唐尧虞索性拎着孟与欢上楼休息,“疼。”,她小声抗议着,“怜香惜玉一点嘛。”男人的手劲果然松了一点。打开门,将她扶到床榻上,唐尧虞极少来这间屋子,一时间竟然没摸到电灯开关在哪儿。只得摸黑到了卫生间,扯过一条毛巾,打湿准备给她擦脸。孟与欢却扭来扭去躲闪,男人沉声问,“怎么了?”女孩子在黑暗里小声回答,“这条毛巾是我擦脚的……”“这么黑还能看清楚毛巾,看来你没醉。”唐尧虞似乎轻笑了一声,转身便往门外走。她一个箭步跃起,环住唐尧虞的腰,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他,恋恋不舍,“晚安吻呢?”唐尧虞看着环住自己腰身的小手,忽然转身,将她单手抱起来,女孩子也许体重不足百斤,被轻松抱起。孟与欢骤然双脚离地,她来不及惊呼,被摁在墙上,落入一个深吻。不再是青涩的浅尝辄止,而是突破禁忌的长驱直入。半晌,她蜷在男人与墙壁间狭小的空间里,像一条干涸池塘里的鱼儿,伏在唐尧虞肩膀上微微喘气,太刺激啦啦啦啦。此刻醉意消散了不少,她变得腼腆。男人将她放下来,让她安睡好,在黑暗中,低低一笑,“收拾一顿就老实了。你被子呢?”孟与欢猛然坐直,“忘记收了,还在楼下晒着呢。”“月光浴么,我去帮你拿。”“好。”孟与欢趴在床上,抚摸着唇瓣,方才的吻仿佛带着炙热的温度,焚化了理智,背后也生出一层薄汗。她噙着笑,安睡,一夜好梦。第二天一早,孟与欢又是早起。她下楼去cao场上撒蹄子跑圈儿。果然看见唐尧虞也在楼下锻炼。此刻别无他人,唐尧虞也懒得遮掩自己的身材,在太阳尚未越出的晨光中,rou体显得格外美好。孟与欢甚至胆大包天地伸出胳膊去戳男人的腹肌,“嘿嘿,摸起来和石头似的。”无暇顾及女孩子的言语,看着孟与欢嫩白胳膊上被蚊子咬起的大包,肿的和桃儿似的,唐尧虞蹙眉,“你没带驱蚊水?”孟与欢挠了挠大肿包,吹了口气,“我只记得买上山用的雨林专用驱虫喷雾了。毕竟寒假在我们那儿是冬天嘛。所以普通的驱蚊水忘记买了。”“回头我找集合蚊香和驱蚊液给你。”“好~”,孟与欢被他照顾心安理得。在食堂里简单的白米粥热气腾腾。孟与欢捧起碗小口小口的喝着。唐尧虞忽然问:“你是不是很挑食。”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呢,女孩子放下碗,思考了几秒钟回答:“我只是吃的少而已,rou吃的多体重就飚上去啦。不过我比较喜欢吃鱼。”“知道了。”男人看似随口一问。孟与欢却美滋滋地想着他以后是不是会给自己变出什么好吃的,索性将喜好都告诉了他。“我苦辣酸甜都不忌口,所以在我们应该没有什么咸甜之争。我很好养的~”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语,唐尧虞放下碗筷,耐着性子着听她说完。刚出食堂,楼上男生垂丧考妣般的惨叫声传来,震落了几片林叶。孟与欢没反应过来,旋即跟在唐尧虞的身后飞奔上楼。男人一脚踹开门,如临大敌,沉声问:“怎么了?”“我刚刚一觉醒来,枕头上有一只蜥蜴,它好像还咬了我耳朵一口,你看看我耳朵还在不在?要不要去打防疫针?”,纪新上窜下跳着朝门口奔来,拼命地摸着自己的耳朵,想确认没有缺少任何身体部件。徐华宁在一边翻箱倒柜,在找那只罪魁祸首。箱子里的东西七七八八散落一地,屋子显得杂乱不堪,唐尧虞略顿了顿脚步,还是迈了进去。纪新赶紧将耳朵凑上来给他检查。唐尧虞揪着他耳朵前后查看一番,得出结论,“没有损伤。”听到叫声的其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