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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族的先灵,距离我上次来后又新加了许多,后加的牌位也不过是我拜托三代目找人帮忙制作的。那些新加的牌位都是那场惨剧中死去的人,新增的那些用枞树做的牌位还隐隐地溢出了清香。我大概地看下那些牌位,不过,上面没有宇智波斑的牌位,这位带领着宇智波一族走向辉煌的祖先似乎并不太受待见,唯有族谱上记载了寥寥几句。宇智波斑啊,斑,呃,在那个晚上,在我瞬身离开前好像在鼬的心声中听到这个名字。那个时候,鼬为什么会念斑的名字?他那时对我的身份存在质疑,难道宇智波鼬认为我是宇智波斑假扮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证明一件事,宇智波鼬与宇智波斑见过面,而宇智波的老祖宗宇智波斑还活着?不,距离木叶村建村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十七年,火影也历经三代,三代目年龄六十五左右,且他还是二代目的弟子。如果宇智波斑还活着的话,他年纪大概也过百了。但是,据传宇智波斑在终结之谷死亡,而初代目也确认其死亡。还是诈尸了?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宇智波斑还活着,而我的哥哥宇智波鼬见过宇智波斑,那么,他们是如何碰面。另外,那些死去的宇智波一族的族人知不知道宇智波斑还活着?或者,宇智波斑在这场惨剧中又扮演怎样的角色?我看着宇智波一族的牌位,没来由地叹了口气。这些事情就像是蜘蛛网一样连在一起,看起来密密麻麻,可细想却又有迹可循。防灾措施封印条被粗暴地撕开,仍落在地上,盘踞在荒凉屋檐下的鸟类因人来人往惊慌地飞起,在宇智波一族领地的天空上盘旋着。本是荒废的区域开始充盈着各样嘈杂声,人来人往,本茂盛生长及小腿处的荒草也因被人肆意踩踏而弯了腰。“哐啷、哐啷”,锤子毫不留情地砸在了墙上,墙上绘制的宇智波族徽也逐步地被强制地剥落,混着一块块灰白的墙体如雨打树叶簌簌地掉落,曾经如凤凰花的火红逐渐地埋没在了那些浓厚的尘土中,一点点地被湮没……“佐助……”三代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似是想对我说什么,可他那有些灰带着死皮的唇瓣蠕动了许久也说不出什么话。未了,他又不是很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把那些未说的出口的安慰藏在了里面。我还是同意了三代目说的拆除宇智波一族的根据地,而南贺神社则保留下来。不过,三代目说那片土地的百分之三十仍归属于宇智波一族,言下之意为如果以后我结婚生子壮大家族,仍然可以在那里建房子。我看着处于木叶村边缘且靠近木叶村监狱的宇智波领地,对于宇智波一族会起反逆心也有了几分了然。于高傲的宇智波一族,木叶也没有让其族人进入了权力中心,不断地架空宇智波一族的权力,自然是让宇智波一族有些接受不了。毕竟,木叶村成立本是千手一族与宇智波一族的功劳。一个族仍保存着极高的荣耀,另一个族在宇智波斑出走后就一直备受争议,最后惨遭灭门,完全就是两极分化。原来,即使是火影忍者的这个热血的漫画世界,还是离不开政治这些因素。“这个给我。”在工人就要把拆下来的印着宇智波一族的旗帜扔在地上前,我及时地抓住了那把旗帜,伸手弹了弹上面的灰尘,再小心地卷成了如卷轴的模样。如今,我能做的也只剩下这些。……在上完了实战课后,伊鲁卡老师允许大家散开自由活动,我遂独自一人回到教室,坐在位置上拿着从南贺神社隐秘处找到的忍术的卷轴翻看。从那次与宇智波鼬见面后,我才发现我对于忍术并不算精通,并非我学不会,而是在拥有简便的超能力后,我更倾向于下意识地使用超能力,而不是运用忍术。这里是忍者世界,即使我的超能力足以让我应对众多的危险,而一个不结印不使用忍术的宇智波遗孤,免不了是惹人注目。之后,我也没有再逃避训练,除了在适时训练自己更好地掌控超能力之余,也抽出时间来练忍术。说起来,我能感应到这副身体查克拉与我超能力的协调作用,我的超能力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需要控制装置来抑制,防止其暴涨对周围事物来个毁灭性的伤害。不过,我还是能感觉到我的超能力也逐渐地增长。好几次醒来,我都发现自己存在漏超能的现象,房子会莫名其妙地飞到某一个角落或者自己漂浮在天空的某一处。鹿丸走进来,如以往,他又看到了佐助独自一人坐在了位置上,他照例道:“佐助,要不要一起玩忍者游戏?”“我拒绝。”“好吧,真麻烦啊。”鹿丸耸了耸肩,他又走了出去。嫌麻烦就不要玩忍者游戏啊,并且,鹿丸同学你已经十岁了吧,为什么你们还在玩忍者游戏啊?我有些无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鹿丸,丁次和牙这些小妖精就开始围绕在我身边。不过,他们倒不会过于吵闹。不过,相对于他们,鸣人这个小妖精才是最大的麻烦。本来,他也跟我孩子气地作对,这让我少了很多事。如果,他可以改掉时不时地偷看我或者偷偷跟踪我这个毛病就再好不过了。“嘶。”脑袋如被撕裂般疼痛,让我忍不住地倒吸凉气,我的视野中倏然出现了鸣人。我看到了那个家伙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他嘴边残存着一抹鲜血,似是已经不省人事了。等突发的头痛过去后,我也弄清楚了状况。每次我头疼,就能看到等下要发生的事情片段,俗称预见未来。可是,即使我能看见,却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以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这种情况燃堂出现过,我也见过燃堂面色死灰地躺在地上,结果却是无厘头,那个家伙躺在雪地上模仿雪地遇难者,海腾瞬还在一旁呼喊助兴……不过,鸣人的话,不会这么幼稚吧,应该吧?毕竟他也已经十岁了,再过一年就是毕业考试,成为忍者了。如果他死去的话,岂不是很麻烦,先不讨论这个鸣人作为这个漫画的主人公还没当上忍者就死去,还有一点就是他体内封印着九尾妖狐。他要是挂了,九尾妖狐就会跑出来,到时候极有可能引起sao乱,而我的超能力也许就会因为曝光……“咦,佐助,你不是不来玩吗?”鹿丸有些诧异地看着面色冷凝的人出现了,虽然他们也算熟悉,但佐助一般对于这种游戏都不太感兴趣。我确实不太感兴趣,而且既然你知道我不感兴趣,为什么你还多次来问我要不要参加啊?奈良同学。“游戏规则是什么?”我径直地问,“我只陪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