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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是御宝被热情蒸的红彤彤的脸,和深不见底的眸子。 “咳咳!御宝?咳咳……咳咳。” 赵天福刚开口,就感觉到嗓子里有什麽东西呛著。咳嗽了好久,御宝一个劲的轻拍赵天福的後背。 但是手里的解酒汤也撒了快一半了。 “福叔,喝,解酒汤。福叔喝醉了,要喝解酒汤。不然会头疼。” 御宝将解酒汤递到赵天福的眼前,赵天福被水汽蒸的晕晕的,听话的接过醒酒汤,一口气给喝完了。 御宝傻笑著:“福叔乖。” 赵天福什麽也没说,及时他现在醒著,但是因为还是有些後醉,头脑也不是很清楚。 御宝也很了解福叔的这个特点,福叔每次喝酒喝到半醉的时候,不哭不闹,就这麽乖乖坐著,让干啥就干啥。 听话的不得了。 赵天福也明白自己的这个弱点,所以平时甚少喝酒,即使是喝酒,也是小酌一下。 没想到皇的美酒好喝,但是後劲儿却很大。即使赵天福把握著剂量,但是还是敌不过皇每年进贡的上等美酒。 “福叔,亲亲。” 御宝一脸的坏笑,要趁著福叔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要够福利。 赵天福听著御宝的命令,抱住御宝的脸颊就是一个亲吻。御宝没有满足,指著自己的嘴巴,继续说道:“亲嘴,亲嘴!” 赵天福继续服从命令,亲吻著御宝的嘴唇。御宝趁机用力的抱住赵天福的腰,两人紧紧的相拥在大木桶里。 肌肤光裸的触感,让两人都满足的低吟了起来。 “呼呼……福叔,让御宝亲亲你。” 御宝放开赵天福的嘴唇,开始继续扫荡专属於他的领地。御宝的嘴唇柔软而又弹,每每路过一片肌肤的时候,都会留下一个一个诱人的痕迹。 这是御宝无意中发现的,在亲吻赵天福肌肤的时候,只要稍稍用力吸一下,就会在赵天福蜜糖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吻痕。 虽然不知道这个是什麽,但是福叔每次见到这个都要脸红好长时间,还遮遮挡挡的不让人看到。 御宝很喜欢看福叔害羞时的样子,及时只有一瞬间,他也喜欢。 “御宝……热……” 咦,说话了?这说明福叔快要醒过来了,御宝加快手里的动作,让用力的抚著赵天福的肌肤,大手用力的蹂躏著赵天福光滑的肌肤,没一会就变的粉红一片。 御宝伸到水里,握住赵天福的手,放到自己早已昂扬的巨物面前,在赵天福的耳边轻轻说道:“福叔……御宝。” 果然,赵天福轻握住御宝的巨物就开始熟练的上下移动,御宝闷哼了一声,也探出手来,到了赵天福的阳具,软软的小家夥还没有苏醒。 御宝十指翻飞,没一会,赵天福就闭著眼睛,头仰靠在御宝的肩头开始连连喘息。 “嗯……御宝……” “福叔,不要停,御宝。让御宝舒服。” 赵天福颤抖著自己的双手,在御宝两手的刺激下没多久就xiele出来,完全没有顾忌到御宝的巨物。 赵天福喘著气慢慢睁开眼睛,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看著屋子里青烟嫋嫋,赵天福想不起自己这是在哪。 “福叔…………” 知道御宝再也按捺不住,抵在赵天福的耳边轻声低喘。 “啊!御宝?嗯……好头晕。” 因为双手正被御宝握在那话儿,所以赵天福头一晕又倒在了御宝的肩头。御宝亲亲赵天福的嘴角,说道:“福叔,御宝难受,你动动吧。” 说著御宝握住赵天福的手开始带动他动起来,也好让自己好过些。 从刚才开始,看著福叔酡红的脸,那种情欲过後慵懒的感觉,让御宝差点自己给泄出来。 “嗯……御宝?” “福叔,动一动。” 御宝不得不轻声的在赵天福的耳边催促著,那种箭在弦上的感觉,快要让御宝抓狂了,偏偏只有福叔才能让他发泄出来,这种感觉让御宝恨不得一口咬住赵天福的肌肤,用最大的力气拥赵天福入怀,狠狠的蹂躏他。 最後赵天福还是乖乖的用手让御宝的巨物发xiele出来。 两个人都瘫倒在偌大的木盆中,赵天福头贴著御宝的口,结实的心跳声,让赵天福很快忘却了刚才的情事,昏昏欲睡的闭上了眼睛。 等御宝回过神的时候,赵天福早就趴在御宝的口睡著了。 御宝只好再次担当起保姆的职责,把赵天福从水里捞出来,擦干他的身体後轻轻放到了床上。 御宝一切都做的有条不紊,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工作的人。 御宝安置好赵天福後,才想起给自己潮湿的身子也擦擦。钻进赵天福的被窝里,御宝美滋滋的抱住他的福叔,虽然还睡不著,但是感受著福叔在怀的惬意,御宝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难得的随便吃豆腐的几乎。 作家的话: 哈哈哈哈,御宝还是没有吃掉福叔~ 不是不著急呀~ 是御宝本就不知道怎麽吃呀~ 赵天福是肯定不会教御宝这些事情的 御宝你能不能顺利吃掉福叔还要看你的运气了~ 嘎嘎嘎嘎~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赵天福,在御宝的傻笑中红著耳朵手足无措的穿好衣服的。 虽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但是从两人衣不遮体的环抱在一起的姿势,赵天福也能猜出来。 只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御宝这样肌肤相亲的睡在一起了。尤其是帮御宝手这件事後,赵天福在某些方面开始有意无意的避开御宝。比方说一起洗澡……什麽的…… “福叔,吃早饭的时候要专心。” 御宝煞有其事的往赵天福的碗里夹菜,昨天他抱著福叔的时候感觉不如以前那样软绵绵的了。 福叔一定瘦了,他要把福叔养肥才行。 “御宝,今天我们就回去吗?” “嗯,御宝想回去了。” “如果御宝是担心福叔被欺负的话……” “御宝很厉害,没人可以欺负福叔了。” 御宝拿著筷子有些激动的说道,心想,福叔为什麽就不相信呢,御宝现在很厉害了,连哥都打不过他了。 “福叔相信你能保护我,但是用不著这麽匆忙的回去,你一年也才回皇一次,多陪陪你皇帝哥吧。” 免得他老是往王府跑找他麻烦。赵天福在心里说著,他知道御宝不是很喜欢皇,大概跟王伯说的话有关,王伯有事没事总是在御宝耳朵边说皇里有什麽妖魔鬼怪,专门欺负人。 御宝本来就对皇没有什麽好印象,再加上上次赵天福被轩辕御苍强行请进了里。御宝对皇更是有些厌恶了,除了年宴,没有天大的事情,御宝是不会在里待一个时辰的。 “御宝要去跟皇帝哥哥说,福叔吃饱了就乖乖等著御宝,不要乱跑。” 御宝的一张俊脸严肃的有些好笑,赵天福也是第一次听见御宝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一时间,又好笑又好气。 赵天福用筷子敲了敲御宝的额头,说道:“不该乱跑的人是你吧。吃饭!” 御宝自己被敲的头,看了看赵天福,露出傻傻一笑,开心的说道:“福叔乖,御宝也乖。” 赵天福看著御花园的雪景,刚刚过完年,这些雪就开始融化了。也才是昨天,他和御宝还坐在凉亭里看雪景呢,今天这些雪居然就融化的差不多了。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赵先生不愧是宝德王爷的西席,文采出众。” 一声好听的嗓音,说出的话也如潺潺流水,让人不禁联想到了泉水叮咚之声。 赵天福回过身来,看到一位身穿白貂披风的女子,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走到了自己的身後。可能是刚才自己走神没有注意到吧。 这个女子头戴一直白玉雕成的玉簪,简单的将发髻绾在头上。白皙的皮肤映衬著清秀的五官。 没有里的女子特有的脂粉味,清新淡雅,让人眼前一亮。 头上的玉簪是她全身唯一的装饰,即使是这样但是并没有给人以寒酸的感觉,反而感觉这样更加适合她。女子微微笑著,在这清寒的冬季,如同一朵白梅。 女子被赵天福盯的有些无措,白皙的脸颊微微透出些红云。 赵天福顿时感到自己的失礼,连忙後退一步,躬身说道:“抱歉,这位姑娘,刚才赵某有些走神了。” “不打紧的,赵先生可是在欣赏这初春的雪景?可惜雪景也快要消逝了。” 赵天福看这个女子眉头微皱似乎有什麽心事,但是第一次见面也不好意思询问,就开口说道:“雪景是美,可是想著,这白皑皑的雪覆盖著的将是春天遍地的花朵嫩芽,即使现在立刻不见,那也是说明,那花海遍野的场景不远了。” 女子听了赵天福的话後没有在说什麽了,只是看了赵天福一眼,随後行了一个礼,对赵天福说道:“时候不早了,小女子还有些事情,就不打扰赵先生的雅兴了。今天听了赵先生的话真是茅塞顿开,以後有缘小女子定当请赵先生一起去游览遍野花海。告辞。” 说完,女子转身离开,赵天福都没有来的及询问她的名字,但是回头一想,只是里的一次偶遇,以後也没有可能再见到面了。赵天福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继续在原地等了大概三四分锺,御宝就急匆匆的向自己跑来了。 “福叔,走吧。” “啊?咦?这麽快?行李……” “已经放到车上了。福叔走吧。” 御宝没有给赵天福说话的机会,拉住赵天福就大步的往皇的大门方向走。 知道坐上了车,御宝也没有松开手,反而握的更紧了。赵天福以为他跟轩辕御苍吵架了,就开口问道:“是不是和你的皇帝哥哥吵架了?你又惹他生气了?还是他不不同意你离开?” 御宝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握著赵天福的手看著马车窗外的景色。 等了好半天,都不见御宝回答,就猜一定是轩辕御苍惹到御宝了。 就在赵天福要放弃的时候,御宝突然说了一句话:“福叔会永远陪在御宝身边的。”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叙述。赵天福弄不明白,轩辕御苍到底跟御宝说什麽了,为什麽御宝会这麽生气呢。 马车颠颠簸簸的回到了王府,御宝一回到王府就找王伯商量事情去了。赵天福实在是被马车颠簸的有些散架了,干脆就自己一个人回到屋子里休息去了。 “小主子,什麽事呀,这麽急?” 王伯被御宝抓著连拖带拽的走到了一个没人的房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不在起来。王伯好奇,小主子到底是怎麽了。 “皇帝哥哥说福叔不会一直陪著我,他要去陪他老婆。” “哦,啊?啊!” “老婆是谁?御宝不认识。老婆不能跟御宝抢福叔,福叔是御宝的。” 一脸愤怒的质问著王伯,他不明白,福叔都以及答应他了,说好要陪他一辈子的,怎麽能去陪‘老婆’,再有那个‘老婆’是谁,很老的婆婆吗?那他可以一起和福叔照顾她呀。干什麽只让福叔陪。 御宝越想越气,他一把揪住王伯的衣领,生气的怒喝到:“那个‘老婆’是谁?御宝要见她!” “这这这……这让我怎麽说呀!” 王伯轻轻拍拍御宝的手,示意他松手。御宝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这麽的不礼貌。福叔说要对老人礼貌的。 “小主子放心,那个老婆不是什麽人,不不对,是还没有出现呢。” “她在哪?那个很老的婆婆,御宝要和福叔一起照顾她,把她接到御宝的家里,这样福叔就可以陪御宝了。” “小主子,那个‘很老的婆婆’……该不会就是您理解的老婆的意思吧?” “老婆是谁?” “小主子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老婆不是谁,她……她只是一个称为,意思是妻子,对,妻子。” “妻子是谁?” “……妻子?妻子就是媳妇……” 王伯皱著眉毛看著一脸疑惑的御宝,开始突然犯糊涂的开始喃喃自语:“媳妇……就是……就是可以睡在一张床上,一起吃饭,一起生活的人。” “那福叔不就是御宝的媳妇吗?” “咳咳……这……这个,怎麽说呢,媳妇应该是女子的称谓。” “为什麽一定要是女子,福叔就可以,福叔就是御宝的媳妇。” “可是媳妇还要做一件只有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呀。你和你福叔没办法做。” “什麽?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 “嗯……就是……就是……就是生小宝宝啦!” “怎麽生小宝宝?” “……” 王伯欲哭无泪,今天他才突然发现原来他家的小主子竟然这麽单纯,这种事情赵天福一丁点都没有教小主子吗?著可难为他这老光棍了。 王伯开始头疼,小主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尽人事吗?不会吧,他平时偷窥……咳,不对,应该是暗中观察,小主子和赵天福的关系应该早就捅破那层窗户纸了吧。上次皇上派来指导小主子的那两个小公公可是被小主子吓跑的,虽然皇上没有再弄什麽么蛾子的事,但是难不准这次又要在小主子身上下手了。 王伯皱著眉毛,开始在屋子里转起圈来,突然他想到了一个指导小主子的办法,高兴的一蹦,对御宝说道:“小主子您在这里等我回来。” 御宝坐在屋里老实的等待著王伯的答案,没一会,就听见门外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干什麽呀?我还要给牡丹锄草呢。” “哎呀,你问那麽多,我有事,有事。” “什麽事还要偷偷的……” 门一开,走进房间的竟然是老花匠。 花匠看到屋子里的御宝,疑惑的问王伯:“你家小主子怎麽在这里?” “其其实是这样的……” 王伯把头探到花匠的耳朵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花匠的越听脸色越青,王伯话还没有说完,花匠抬手就给了王伯一个上勾拳。 “混蛋你!你要教你家小主子生孩子,你拉我来干啥?我能生还是你能生!!” “哎呦~花花……咳咳,花匠,你误会了,我不是要你和我来演示生孩子的方法,我是跟你汇报一下,我一会儿要带小主子去……去那种地方,我……这不是拉你过来汇报一下吗……”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赵天福一觉醒来已经是後半夜里了,看了看四周透过窗外的光亮隐隐可以看到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的样子。 赵天福自己身边的床铺,御宝并没有回来。 这还是挺稀奇的,平时御宝只要看到赵天福躺在床上休息,就一定会躺在一边陪他一起睡,赵天福冰凉的床铺,起身走到了门外。 门外守夜的下人一看赵天福起来了,揉揉眼睛,打著呵欠说道:“赵先生您醒了?要传宵夜吗?” “你一直守在门外?” 赵天福看著门外隐隐的月光,冬季的晚上还是很冷的,这个下人虽然年轻,但是也经不住寒气的寝室的。 “啊?啊没事没事,小的有怀炉抱著呢,不冷不冷。王爷嘱咐小的,等赵先生您醒了就传宵夜给您,您一回来就回屋休息了,饭还没吃。王爷说一定要给你准备好。” “御……王爷呢?” “嗯?不知道,是和王伯一起出去的,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下午的时候就出门了。” 赵天福听後心里突然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御宝和王伯出门做什麽去了,到晚上还不回来? “赵先生?赵先生!” “啊,对不起,我走神了。” “您饿了吧,我去厨房吧吃的给你端来。” “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不不,您在房间等著吧,天冷,您刚睡醒,小心著凉了。要是王爷回来知道您自己去厨房那吃的,不拔了我一身的皮呀。” 年轻下人一边说一边摇头摆手,话音一落就跑掉了。 赵天福心想,御宝在王府里什麽时候这麽有威震力了?摇摇头,拉拉披在肩上的外衣,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王伯坐在凳子上,像是屁股上坐了钉子一样难受,看著面前夜叉转世的花匠,王伯抹了一把辛酸泪。 在看看坐在桌前一脸寒霜的小主子,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懂刚才听到的。 柳下堂是这里最大的小官馆,刘熙是这家店的店主,此时的刘熙一身妖娆的翠绿色薄纱轻披在箭头,雪白的大腿展漏无疑的摆在三人的眼前。 白花花的嫩晃得人眼睛睁不开,刘熙半趴在太妃椅上,懒洋洋的对王伯说道:“我说王道川(王伯的大名)你今天带来的两位客人可是滴水不进呀。我这儿说的嗓子都冒烟儿了,你看看,一点怜香惜玉的样子都没有,连杯水都不给我递过来。还有,你今儿是怎麽了,跟个木头桩子似地傻坐在哪。奴家可是想死你了~” 刘熙虽然已经快到知天命的年纪,但是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麽痕迹,保养的跟二十几岁的一样,平淡的五官却有一双充满魅惑的眼睛,但是看到这双眼睛也能轻易让男人兴奋的不行。 “碰!!”一声巨响,刚才还是一张价值上等的八仙桌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堆废柴了,花匠拍拍手,脸色铁青的说了一句:“抱歉,你桌子有点不结实。” 王伯全身抖的跟筛子一样,要不是因为花匠的脚狠狠的踩著王伯的鞋面,此时王伯早就撒腿跑掉了。 “花花……花匠,你……你听我说,我没有经常来,只是年轻的时候……还还不认识你的时候……” “还不认识我的时候你就认识这妖了??” 花匠听了王伯的话瞬间炸毛,一把拉住王伯的衣领眼睛里全是愤怒的火焰。 “呦呦呦~感情你就是那个花花呀?呵呵,我当时什麽天姿国色呢,原来就是个养花的,真要是跟我比身份的话……你也就是个後来的,我可是王哥开的苞呢,王哥的温柔,你懂得~” “不是!不是!花花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给他开……开……” 花匠一脸青筋,眼睛瞪大的看著王伯,王伯刚要开口说话,一边的刘熙还不嫌热闹的又开口,说道:“王哥哥~我第一次拍卖初夜的时候是不是你买下的?” “说!!是不是你??!!” “是是是是……不不不不不……” “好你个王道川,你骗了我这麽多年,居然还说自己是童子**???我看你是大野**!!!” 花匠松开王伯的衣领,拿起地上的一桌子腿追著王伯就开始满屋子跑,王伯为了保命只好躲避,一边还嚷嚷著:“误会,你不要听他瞎说……哎呀!真的是误会!!” 刘熙一手撑著脸颊,惬意的看著王伯被满屋子追杀的样子,笑的开心极了。 御宝在这场闹剧开始前一刻就已经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等王伯想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满头是包抱著花匠的大腿拼命求饶了。 御宝快步的走在深夜的街道上,这里是城里的花街,一路走来,各种刺鼻的脂粉味让御宝喘不过气来。 被王伯和花匠带到了柳下堂,王伯跟那个刘熙不知道说了什麽,那人妖魅的眼睛时不时的扫视著他的全身。 然後在刘熙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屋子,屋子很黑,只有一辆盏油灯照明。刘熙让御宝走到一面镜子边,看镜子里的东西。 御宝一看顿时有些皱眉头,镜子是特殊方法制作的,镜子镶嵌在墙上,看上去和普通的铜镜没有什麽区别,但是让人意外的是,这面镜子竟然是专门让人偷窥的时候使用的。 这间屋子的对面就是另外一件屋子,此时屋子里正上演著十分香豔的一幕,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正死死的纠缠在一起,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麽,但是单单是看表情看口型就知道,这两人正享受著云雨之欢的乐趣。 “呵呵呵,小公子可是看明白了?不明白的话奴家会好好的解释给您听的。” 刘熙悄声走到御宝的身後,轻轻的在御宝的耳边说道。御宝不著痕迹的往边上退了一步,眉毛皱的更紧了。 刘熙看著御宝的表情笑的很是妖孽,“小公子怕是没有尝过这男人之间的欢爱,只要试一次,就会让你回味无穷哦,男子的幽可是比女子的要舒爽上好几倍呢~” “得得得,不要口味太重,你就照著普通的来,千万不要教我家公子有的没得。” 王伯在一边听的汗毛直立,赶紧嘴把刘熙拉到了一边。防止他过分的毒害小主子,他拉小主子来只是为了让小主子坦白明了的知道到底什麽是欢爱,原本是打算带小主子去青楼,但是考虑到男女之间和男男之间的欢爱还是有区别的,就鬼使神差的把小主子带到了柳下堂。 “呦~王道川,你可别在我面前装正人君子,想当年你可是……” “那什麽?你赶紧知道我家公子好了,不用说我,不用说我……” 王伯大声的打断刘熙的话,偷偷抹把汗,瞄一眼已经面露不善的花匠,开始後悔,真的不该也把花匠带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抽吗? 刘熙让御宝仔细的看著镜子里反出来的画面,是不是的在一边指导他为什麽这样做和该如何做。 王伯竖著耳朵在一边偷听,完全没有注意到花匠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直到镜子里的两人全部食足糜饱,刘熙也停止了自己的指导。 把三人又带到了一件屋子里,才开始了最开始的那场混战。 御宝打开屋门,走进屋子里,先脱下挂满寒气的外袍,在温暖的屋子里站了一会,把一身的寒气抖搂清,才悄悄的走到了屋内。 屋子里还点著一盏油灯,是赵天福特地给御宝留下的,免得他回来看不清路撞到了桌子。 赵天福此时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的很熟了,只是披了一件夹袄,就是屋子里很温暖,时间长了,未免也有些寒冷。 御宝轻声走到赵天福身边,蹲下身子看著赵天福埋在手臂里的睡脸,御宝伸出手指轻轻的描绘著赵天福的脸颊的走势。 因为手指还有些微凉,在手指触到赵天福的脸颊的时候,赵天福就已经开始要醒来了。 御宝轻声说道:“福叔?御宝回来了。” “嗯……御宝……” “福叔我抱你回床上吧。” “嗯……回床上……” 御宝轻轻的抱起赵天福,走到床边的时候御宝的眼神稍稍有些改变,但是一眨眼的功夫有变回了那种温和的目光。 把赵天福放好後,御宝退去了两人的衣服,摊开棉被,将两具温暖的身体完全盖住。 御宝伸手将还在睡的赵天福抱在怀里,轻轻用嘴碰触了赵天福的额头一下。看了看赵天福,没有醒来,在温暖的怀抱里,赵天福舒服的哼哼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沈沈睡去。 御宝看著赵天福的睡容,轻轻开口,说道:“福叔,做御宝的媳妇儿吧。” “嗯……” 赵天福早就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对於御宝的问题,他只是本能的回以最简单的答案,至於问题的内容,赵天福此时本就没有意识去理解。 赵天福的回答声音很小,但是御宝听的却很清楚,开心的搂紧赵天福的腰身,傻笑了起来,心道:“真好,福叔答应做御宝的媳妇儿了。”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钻进了屋里,赵天福一大早就被一个奇怪的噩梦给吓醒了,他睁开迷茫的眼睛,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本就用不上力气,转头一看,原来御宝正紧紧的抱著自己。 赵天福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梦里他被一只五彩的大蛇给紧紧的缠住,全身都不能懂,但是他并没有害怕。 那条大黑蛇似乎也不打算伤害他,只是身子被大黑蛇越缠越紧,最後他感觉有些窒息了,才突然醒了过来。 赵天福想动动自己的身子,但是刚刚抬了一下头,御宝就睁开了眼睛。御宝的眼神一点都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眼神清晰,散发著灼热的光芒。 “御宝昨晚什麽时候回来的?怎麽不告诉我一声?” 赵天福见御宝醒来了,也就不在小心翼翼的,他努力的探出自己双手,坐起身来。摇摇头,他记得吃过宵夜後,他就坐在桌子边等御宝回来。 虽然不知道御宝什麽时候会回来,但是赵天福一点都不担心御宝会夜不归宿。他迟早会赶回来和他一起休息的。赵天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确定,只是心里默默的有这种感觉。 “是你把我抱到床上的?怎麽不叫醒我?” “福叔睡的好,御宝能抱动。”御宝说完,就坐起身来和赵天福一起洗漱。 赵天福和御宝都收拾好了,坐在桌子边开始等。等什麽?等王伯。平时王伯都是很准时的在赵天福和御宝收拾好後,就带著人进来布置早饭。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麽了,等了半天都没见王伯来。 此时御宝啊的一声,对赵天福说道:“王伯可能受伤了,福叔和御宝去厨房吧。” 赵天福奇怪的问道:“受伤了?王伯怎麽会受伤?你们昨晚去哪里了?” “是花匠打的。” “花匠?哪个花匠?” “家里的花匠。” “……” 赵天福和御宝一起来到了厨房,奇怪的是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一个人,就连厨房里,也只有做好的饭菜,但是很明显,人们还来不及吃,碗筷都没有动。 “人呢?” 御宝摇头,表示不知道。 先不管这些,两人拿了些食物回到了屋子里,简单的吃完早饭,赵天福就和御宝打算去王伯的房间去看望他一下。 还没走到王伯的房间,就看到王伯院子门外墙上站满了人。 赵天福和御宝对视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是从院子里传出的声音,赵天福还是猜出了一二。 “给我跪好!!谁叫你动的?嗯?” “花花……这麽多人看著呢……” “哈哈,你现在倒是知道不好意思啦,想当初你王道川可是花街一条龙啊,还曾经为当年的小柳~包过初夜,为了小柳~和京城的富家子大打出手……” “不是跟你说了吗……都是……过去的,我只当小柳……不不不,刘熙是弟弟!是弟弟!” “是呀,人家也当你是哥哥~” 周围的下人们竖著耳朵听著,瞪大了眼睛看著,王伯这次算是名声扫地了。那次都没有这次的动静大,在看看王伯五彩斑斓的老脸,啧啧!一定受了不少的酷刑。真难为他一把老骨头了还这麽神采奕奕的跪在搓衣板上上跟花匠求情。 赵天福和御宝走到跟前就听到了下人们小声的交谈时,快步的走进院子里,就看到王伯两只耳朵夹著一排的夹子,两只膝盖跪在一个木制的搓衣板上,一身的灰烬,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脸上更是经常,红红紫紫的像是涂了油彩。 “啊!小主子?!坏了!早饭!” 王伯一见到赵天福和御宝立刻站起身来,花匠一个扫腿,王伯就又跪了下来。 “谁教你站起来的?” 花匠看了看赵天福又看了看御宝,转身对著院外的下人们吼道:“看耍猴吗?你们小主子都要饿死来,还不赶紧工作去!” 下人们哗啦一声就从院子周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行动不便的厨娘大婶,也像是脱兔一样,蹦回了自己的厨房。 “王伯,你这是怎麽了?花匠大哥,这是做什麽,有话好好说呀。” “哼,我这不正在跟他说吗?” 赵天福和御宝见没有任何拯救王伯的余地了,也只好任由花匠对王伯进行体罚,希望王伯能挺到花匠气消了为止。 “昨天你们去哪里了?为什麽花匠这麽生气?” 赵天福和御宝走在走廊里,赵天福奇怪的问道。御宝刚要开口说,但是突然想到了花匠那怒不可遏的脸,不知道福叔知道後会不会也那样生气。 即使不会像花匠那样恐怖,但是御宝也不想让赵天福生气。 御宝摇摇头,说了一句:“米铺。” 赵天福心想可能是宝德王府属下的店铺吧,王伯叫御宝过去可能是出了些事情,又或者是打算让御宝熟悉自己的产业? 算了,反正王伯是不会害御宝的,随他去了。 虽然王伯没有说不能让福叔知道,但是福叔一定会生气,所以不能告诉福叔。 两人走在长长的走廊中,心思完全是相反的两种境界,但是两人还都是由衷的享受著这样在一起的感觉。 “王爷!赵先生!” 赵天福和御宝一回头,看到一个家仆匆匆的跑来,赵天福问道:“怎麽了?” “王爷,赵先生,左相的人来送信了。” “左相?哪个左相?” 赵天福奇怪的问道,王府向来是不会跟朝中大臣们有来往的。更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大臣违背轩辕玉苍的命令擅自跑到王府来。 这个左相…… “信呢?” “在在,在这!” “是给赵先生的。” 御宝原本站在一边不打算搭理这件事的,但是家仆一说居然是给福叔的信,御宝毫不客气的一把抢过信左右看了看。 信上的印章的确是相府里的,但是信封上的字迹却是娟秀的很,一看也知道不可能是左相那个倔强老头子写的字。 最重要的是,在落款处居然画著一只梅花,这是什麽意思? 赵天福拿过御宝手里的信,拆开一看,了了的几行字,让赵天福先是皱起了眉头,想了想,顿时就有些明白过来。 “哦!原来是她呀!” “福叔……” “呵呵,没事,只是在里见过的一位姑娘,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人家当真了。” “说什麽?” “一起赏花而已。” “现在没有花。” “呵呵,但是信中说她知道有一处梅林,现在正开的旺盛,有没有雅兴一起去观赏。” 赵天福不是第一次收到女孩子的来信,相反因为太常见所以反应很平淡。倒是御宝像是很激动的样子,不停的追问著。 “福叔回去吗?” “福叔怎麽认识那人的?” “福叔不是不喜欢冷天气出门吗?” “要不就算了,冷,还有雪呢。” 赵天福也不知道御宝到底在担心什麽,笑道:“人家只是有这麽个提议而已,再说,是左相的千金,既然亲自写了信,福叔就不能不回。这是基本的礼貌。” “要回信?” “当然。” “些什麽?” “当然是感谢她的好意。” “没了?” “没了。” “好吧。” 御宝跟著赵天福来到了书房,看著赵天福开始磨墨写信,御宝在一边紧盯不舍,多写一个字御宝都感觉心里堵得慌。不停的在一边嘀嘀咕咕的,让赵天福哭笑不得。 “好啦,写好啦。让人送去就行了。” 赵天福写好信放进了信封里,叫来了家仆,嘱咐了几句,那人就带著信封走掉了。 赵天福回过头来看御宝,没有注意到御宝眼中一闪而过的那抹晶亮。 这件事很快就被赵天福忘到了脑子後边了,可是御宝这几天确坐立不安的,时刻都跟在赵天福的身边,跟盯梢一样的盯著赵天福,像是怕有人突然跳出来把赵天福抓走一样。 过了大概四五天,就在御宝放下心又开始傻呵呵的陪在赵天福身边练剑的时候,左相王府的居然又派人来了。这次不但是有一封信,居然还有一盒子的糕点。 信不用问肯定是给赵天福的,那盒子糕点呢,是左相千金左惜玉亲手做的,希望赵天福能喜欢。信中最重要的信息不是这盒子糕点,而是问赵天福明天有空,是否愿意一起去赏梅。 赵天福看著那盒子糕点发愁,这位左小姐的用意已经昭然若知了,就是神经再大条的人也明白了左小姐的意思。 赵天福感慨,真是没有想到,那麽柔柔弱弱的像是林黛玉一样的女子,竟然如此的大胆,这麽直接的对男人进行进攻。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恐怕心中不免都会有些飘飘然。但是赵天福完全感觉不到飘飘然的感觉,反而让他很头疼。 主要原因是御宝的激烈反应,那盒据说是左相千金亲手做的点心全部被御宝抢走并藏了起来。每天都更加紧密的进行盯梢工作。 赵天福笑道:“没有人回来把我拐走的,又不是大姑娘,还担心被人买了吗?” 御宝皱著眉头没有说话,就是睡觉,御宝也会紧紧的抱著赵天福。弄得赵天福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早上的时候,相府的人已经派了马车来接人了。 王伯从家仆那里听说了这件事,不知道跟御宝说了些什麽,御宝不在抵触这件事情,反而十分热心的从厨房里带了好多的食物,嚷嚷著要和赵天福一起去。 赵天福原本就是要带著御宝一起去的,他笑著摇摇头,真是不知道御宝到底在担心什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