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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语,虽然这明显是对我的提问。 “因为我是唯一拒绝过你的女性?” 我侧过头,看着她正坐在床上认认真真的解那个几不可见的小疙瘩,微微弯曲着腰,脊柱突出一个个骨节,半个臀部隐在床单里,只剩下一条连着腰的优美的沟壑。 “No.”视线越过肩膀,盯着她背上的蝴蝶骨,因为细小的动作一收一掀,“因为你的绝望。” 她停下动作,扭头看我,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绝望?”她重复,拽着手中的丝带一扯,我的左脚离开了束缚。 “Don’t do this(别再这么做)…”我仔仔细细看她的脸。 “你是指这里吗?”她的手已经绕过我的腰,顺着臀rou间的沟向下延伸。 我扯回她的手腕,“Ever…again(永远不行).” “你在绑架我的时候有问过我的请求吗?”她跨座在我身上,手掌抚摸着我的肩膀,一脸着迷的模样。 “Should I(我应该吗)?” 她摇头。 “为什么会改变心意?”我的视线无法离开刚刚甩到门上的四带玩具,心底的怒火又一点点窜上来。 “我不知道。”她心不在焉的笑,手指一下下划过我的腿,丝毫没有做点什么的打算。 双手握着她的大腿,一个用力托着她放倒在床上,我挣脱开身上的压力,捡起地上的领带,慢慢解开上面的结。 她抿着嘴笑,一脸期待,两个手腕朝上并列着递给我。 我转手将领带对折,绑在她头上,检查是不是把眼睛遮严。 将她的手腕一起紧紧绑在床头上,我整个人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好让那双漂亮的大腿撑开最大。 “你要做什么?”她笑着。 盯着她正吞咽的喉咙,自己也忍不住吞咽了几下,又缓缓低头含住,手指在那条缝隙里上下滑动,把她自己分泌的润滑液抹匀,然后向上推那块丰满的脂肪区,露出最敏感的部分。 她深呼吸着,发出好听的声音,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避讳,虽然毒品和酗酒总是使人脏得一无是处,但我甚至开始喜欢她这样了。 zuoai,直到高潮,后面这生命之门更多的是心理满足感——满足她们喜欢被占有的心理。 前面才是高潮的根源,就像男人的生殖器,只是比较小,还比男人藏得好。 我越动越快,看着她的腹部起伏又放下,难耐的摇摆着头。 “嗯……”她似乎要哭了,“停下……Oh……” 我紧盯着那些地方,透明的东西,从后面流出来,越来越多,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慢慢俯下身。 她挣扎得更剧烈,身体一阵阵发着抖。 用指腹按压那个位置揉动,又低下头用力咬在她的大腿内侧,那个纹着我名字的地方。 身上一阵温热。 我僵着身体,不可置信的摸自己的肩膀,盯着手指上那些透明的、黏腻的液体发愣。 她用剩下那点意识趁着我的撤出迅速夹紧双腿。 “我……我很抱歉……”她互相摩擦着两条腿。 不再理会肩膀上也许还温热着的东西,抬腿挑开她的两腿跪在中间,膝盖紧紧顶着那块脂肪区揉动。 她一阵阵颤抖着,两腿夹着我的腿磨蹭。 感受着她滑腻的大腿内侧,我伸手撑开她的两条腿,慢慢往上推。 “痛……”她轻哼出声。 停下用力的手,揉捏两下她的腿rou以示安抚,扶着自己的那部分顶进她里面半个头,又抽出。 她伸腿,脚腕和小腿一下下磨着我的臀侧,心因为这些动作一阵阵发痒。 我鬼使神差的下压我的大家伙,朝着下面的那个地方,一点点顶进去,结果因为紧得要命,半个头都进不去。 “No…”她挣扎着向后缩。 我停下动作,“为什么?” “我错了……”她似乎才意识到我在干什么,“我不该那么上你的……” “我该换个方式上你……” 一堆F词灌进耳朵,我气得几乎发笑。 竟然还狡辩!? 直接挺腰,整个头陷进去。 她紧绷着身体,抿紧嘴唇,但我知道她正屏住呼吸好缓解疼痛。 倔强的样子,让人想抽一顿。 短暂停留了一阵,我抽身抬腰挺近上面那个更温暖舒服的地方,快进快出。 她忍不住低低叫着,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像只鹿。 水声一阵阵,随着这些动作发出响亮的声音。 我讨厌这声音! 可这感觉又这么美好…… 她甚至开始配合起来,随着我的进入挺腰,随着我的扯出放松臀部,好蓄力进行下一次紧密的碰撞。 她干净的很…… 她是我碰过的最干净的女孩。 Cotton夫人简直跟她不能比! 这些液体都是为了我而分泌的,她可从没射在别人的肩膀上! 全都是我的! 我伸手抬起她的腰,用力按向我自己的小腹,饱涨着正迸发的地方正在蠕动着的鲜活的地方抖动。 她也跟着一阵阵发抖,全身的肌rou绷得极紧,又缓慢的放松。 我也全是你的。 ———————————— 我一直低调行事,Duden教授也默默同意了我低调的行为,即使他仍然不舍我就这么埋没着所热爱的一切,却一点不抱怨白教了我这么个学生,没承接“青出于蓝胜于蓝”的美名。 就像被围困在封闭的高墙中,看不见明天,只有无尽的黑夜。 丑陋灵魂蜷缩在里面,装出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但我一点都不想违抗他的意愿。 Cotton先生的意愿。 和他灌输于我的唯一的、最重要的、深入骨髓的理念——高贵的头颅,高贵的灵魂,高贵的尊严,高贵的我。 永远不能取悦任何人。 永远不能因为任何事任何人低头。 我用他教给我的倔强,执拗的不向他的管教低头,却又无法放下对肯定的执着。 他的肯定。 天,我真想要那东西! 那是一个多么近的东西,几乎唾手可得! 可又那么遥远,遥远到穷尽一生都追不上,因为晚出生而注定了的命运。 当他将更多的家业交给Albert,作为他优秀管理能力的肯定和赞赏的时候,我“默默”用表面上“挥霍”的财产买下纽约州的大块地产。 杰克逊高地,长岛,埃斯托利亚,哈莱姆,赖克斯岛……和我脚下的第十九大道。 他甚至都不知道,也许是半年或更长时间才打开牛皮纸袋听属下汇报我情况的原因。 那些微不足道的跟踪记录,先是排在他的商业交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