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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一下下死命地撞。他这guitou微微向上翘,像个小勾子,戳弄着尽头那块微弹的硬rou,酸麻酥痒一齐席卷而来,是叫人爽极又怕极。 眼看就要撞开胞宫口,嫮宜不知为何,本能地挣动起来,一手无意识护着小腹,双腿从他肩上滑落,下意识往后退去。两人相交的下半身“啵”地一声,阳物被挣出大半截,只有一个guitou堪堪卡在xue口,旋转碾磨之间,那小勾子深一下浅一下勾着早就涨大的花珠,叫嫮宜苦忍之下,温热的春水又潺潺流出来,一股股浇在阳具之上。 聂长戈正在兴头上,哪能受这样的刺激,就着这个姿势,提着嫮宜的腰就转了个方向,让嫮宜如雌伏的母兽一般趴着,上半身贴在榻上,只高高翘起一个浑圆的臀部。 guitou如钩一般在xue口绞了一圈,将嫮宜腿心娇花是勾挠得苦痛不堪,咬牙忍过这一波之后,又是灭顶的快感,浑身的血都直冲脑门,半跪在榻上都快撑不住了,从腿根到脚踝都在微微抖动着,反而带动了xue口翕动的速度,一张一合紧咬着guitou不肯放。 聂长戈哼了一声,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嫮宜臀上,白玉一般剔透的臀rou顿时染上淡粉,又满意地见嫮宜惊叫一声,反而又把他的东西吃的更深。 聂长戈见她水都快漫了床榻,嘴角微勾,邪佞笑道:“小浪妇,sao成这样,这就来喂你。”这才腰间一使力,就把阳具扎扎实实喂进她xue里,嫮宜被撑得全身都发抖,纤腰却又被他牢牢控住,连躲都无处躲,只能哭叫着任他顶开口子,把guitou尽数塞入了小小胞宫中。 嫮宜被cao得腿再也跪不住,他插进来的一瞬间,就全身瘫软在榻上,再也立不起来,还是聂长戈不满地把她的腰提起来,让她虚虚跪着,又敏锐地发现她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得凸出一条,还惦记着方才她用手护着小腹不肯让他狠cao的仇呢,右手往前一伸,就按着凸起的地方,用力一下比一下更猛,只把个娇弱的美人按得嘴里“咿咿呀呀”呻吟不绝,腰肢如被按住了七寸的水蛇,疯狂扭动着,想逃离这种近乎凌虐的快感,却始终逃不开,被牢牢掌控在情欲的天罗地网里,此时身后的人决定了她的一切,欲生欲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嫮宜xue中的水跟洪水泛滥似的,又急又快,冲刷着聂长戈的阳具,让他整个人都如泡在一缸温水里,爽得头皮发麻,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性,难得这么身娇体软的美人,却耐cao至此,这种尤物,让人更想往死里cao她调教她,直到灌她满肚子浓精才好。 第六十六章 嫩蕊怎挡驴物顶桩 清泉不堪珠钗挠缠 嫮宜朦朦胧胧间已xiele几次身,xue心酸软无比,从小小胞宫到细窄花径,都被人尽数cao开了,那一股股冲上头顶的,到底是快感还是苦痛,她也分不清了,秀如荷瓣的脸趴在枕上,无声呜咽着,却又流不出眼泪,只是眼睛酸痛,混沌脑海中勉强挣出一丝清明,恍惚觉得哪里不同。 她并非处子了,也是经了风月的,只是以往再激烈的欢爱,都存着一丝怜惜,今晚这一次,却让她觉着自己只是个工具,用来泄欲的工具,是完全不需要被怜惜的。但身后人已又激烈动作起来,重新席卷而来的情欲,又将嫮宜重新拉入昏眩之中。 对方似乎还嫌不够,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下了榻,他甫一站起身的瞬间,嫮宜只觉全身就这么直直往下坠,不由惊呼一声挣扎起来,四肢却始终找不到借力点,反而把那唯一的支撑点吃得更深,翘起的guitou钩子似地在她xue内四处刮挠,嫮宜动得愈凶,guitou就搔得愈狠,只能软软倒在聂长戈怀里,水流不停,娇喘不止。 聂长戈下了榻,停了几息,嫮宜刚歇过一口气,他就笑了一声,大踏步在帐子里走,每一步都又沉又稳,从里间一直到了外室都未停,硕大阳物本就已撑开每一处褶皱,这走动之间,更是毫无章法地四处乱顶,嫮宜皱着眉,隐隐有种会被撑破的恐惧感,两手无意间乱挥,往后摆之间手肘不小心撞到他下颌角的那处伤疤。 虽嫮宜力弱,但手肘一击之下,又是打在旧伤处,聂长戈毫无防备之下被打中,虽不过隐隐痛感,常年在战场上对敌练出的肌rou,却赶在脑子之前反应过来,一只手已将嫮宜双手紧紧锁在背后,拉扯之下,嫮宜痛得发抖,本来被情欲涨红的小脸瞬间煞白,却更激发出男人想要将她蹂躏到哭的恶趣味来。 嫮宜上半身被牢牢锁在聂长戈怀中,只能仰着脸,被迫承受着下身一波比一波狠厉的冲撞,那驴大的物事是毫不垂怜,一次次撞开xue口,每次都尽根插进来,直直顶入胞宫。左手还向后拉着嫮宜双手,右手掐着嫮宜的腰,将她上半身都又狠又快地往阳具上按! “呀呀呀呀呀呀!”嫮宜下意识尖叫出来,身后人似乎是要把两个硕大的卵蛋也cao进去似的,她的xue口已完全贴着他的下身,聂长戈底下的毛发又粗又硬又多,此刻尽数扎在嫮宜头等细嫩敏感之地,两片花瓣被扎得通红,颤抖着开了口,露出里头娇滴滴的花珠。 这下可是送羊入了虎口,聂长戈越干越凶,腰间打桩一样往上顶,鼓鼓囊囊的卵蛋也晃动着,有一下没一下击打着花珠子,这娇嫩的花珠哪里能受的了这个,渐次肿胀起来,又被无意间扎进来的毛发深深浅浅戳刺着,又麻又痒,嫮宜是苦不堪言,偏又被人制住,整个人像是条钉在案板上的鱼,让人想如何便如何,连挣扎都是徒劳。 嫮宜被入得失了神,零乱的发鬓此时全散了,瀑布般的青丝全垂下来,垂了他一怀的幽亮浓香,聂长戈正闻之意动,嫮宜松松挽着乌发的一根秀气的珍珠钗子正好掉在他手里。 他本就狂性已起,见了这钗子,眼眸微眯,又想更深地糟践这仙子似的美人了。他手松松一转,向前探取,果然摸到xue口上方一处鼓鼓的小口。 嫮宜被这guntang的手指一摸,全身打了个颤,正不知他意欲如何,突然就绷直了双腿,连呼吸都停了片刻,片刻之后才短促地“啊”了一声,又是止都止不住的求饶吐出来:“停呀!齐哥……不行了……不能再弄了……” 原来方才聂长戈已拿着珍珠钗子,去戳她鼓起来的小小尿道口!钗子何等尖利,这从未被人开发之地此时受了这样的刺激,一阵阵疼过后,又是一阵阵的麻,调教得让她几乎是完全没了神智。 偏偏聂长戈又听她叫“齐哥”,情欲之间倒未想起是燕齐光来,只是想到这等尤物竟被人拔了头筹,还在他身下叫着情郎的名字。 那股子天然的占有欲让他不爽得很,下手也越来越狠,最后还把钗子换了个头,要把顶端那颗米粒大的小珍珠给塞进去! 嫮宜疼得受不住,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