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让嫮宜能痛痛快快xiele身,一汪温暖的春水全浇在他的东西上,还嫌不足,xue心淅淅沥沥下着秋雨,等娇xue抽搐稍歇,嫮宜正享余韵,云散雨浓之时,才立起腰,大掌揉着她的臀,抵着酸软的花心,痛痛快快射在她里头。 嫮宜正在高潮之间,陡然被这劈头盖脑地一浇灌,是如登极乐,两条纤长的腿绷得笔直,眼前一片空茫,好半天才能视物,却见他们已到了一处极开阔的地方,苍郁的草原与漆黑的夜空远远融为一体,天地之间的界限如此模糊,远方的人来人往、灯火分明都被抛下了、消失了,只余他们二人,背靠着背、体温传着体温,一时寂寂无声,只有狂骢间或甩着蹄子,不耐烦地打个响哨儿,在这夜色里分外分明。 燕齐光先跳下马,才伸手把嫮宜抱下来,二人牵着手,仰头去看天际的星空渺渺,漫天星子与在四方宫墙中的黯淡不同,全都亮得几欲灼人眼,在平野上方一颗颗垂下来,是伸手就能摘到的草原独有的粗犷温柔。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在意识过来的时候,嘴唇已经紧紧相贴,草原的夜晚更深露重,嫮宜光裸的背靠在松软的草地上,寒浸浸的,不由在他身下打了个颤,燕齐光这才反应过来,柔声道:“是朕疏忽了。” 语毕把外袍脱下来,垫在她身下,腰间也开始动作,不似刚刚在马背上的激狂,轻抹慢捻,深入浅出,是一种春风化雨般的煦柔。 不多时,露水就沾湿了衣裳,连嫮宜身上都凝落了点点滴滴的白浊露珠,她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将上身抬起来,凑到他唇边,细细舔吻他的嘴唇,燕齐光抬手将嫮宜的脑袋按过来,舌头情色地伸进去,去调弄她敏感的口唇。 唇舌交缠的背后,星汉是如此的耀眼,至少在此时,无垠天地是他的、万里江山是他的,而灿烂穹宇是她的,他好像也是她的。 第五十六章 晚风起夜归香满怀 马蹄急挽弓射苍狼 嫮宜和燕齐光耳鬓厮磨了半夜,直到月上中宵,露湿重衣,才终于云收雨散。 嫮宜一身好好的骑装,已被扯得七零八碎,空落落挂在身上,露出底下一点洁白的肤来,她佯瞪了燕齐光一眼,嗔道:“这可怎么回去见人?” 燕齐光把自己的外袍拾起来,裹在她身上,方笑道:“某人脾气见长啊!” 他这外袍的袖子穿在她身上太长,嫮宜伸手把袖子挽起来,只抿着唇儿笑,半天才翘起嘴角,眉目间生气勃勃:“某人惯的!” 一句话说的燕齐光倒怔了片刻,若有所思,半晌才轻轻微笑出来,看着她低声说:“可不是么。”说完也摇了摇头,牵了她的手慢慢往回去的路上走。 狂骢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后,有时又调皮地伸出脑袋,去他们二人之间亲昵一嗅,刚要去抚弄它,狂骢又似能识人心一般,吐息几下,闪电般把头收回去了。 它这样识人性,逗的嫮宜清越地笑出声来,银铃一般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草原上,偶尔有夜风拂过,将她散落在身后并未盘成发髻的青丝,吹得高高飞扬起来,偶然一束发丝拂在燕齐光脸上,轻柔冰凉的触感一闪而过,只留一缕暗香,在他鼻尖久久不散。 身边人笑语盈盈,暗香浮动,燕齐光心中一动,已随手在草地上摘了一朵娇艳的红门兰,簪在她发边,低头望了一眼,才满意一笑,将嫮宜笼在怀里,笑道:“人说人比花娇,朕今日方算是见着了。” 嫮宜正要说话,却听见身后的狂骢突然躁动起来,急促喘息着,发出一连串焦灼的长啸声。 燕齐光陡然警觉,纳罕道:“这草原的边界是让人一次又一次筛过的,这片不该有猛兽才对。” 说话间已能见不远处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幽幽闪着光,种类大小身形却看不分明。 燕齐光下意识将嫮宜推到身后,又微微侧身,长手一伸,去从狂骢背上的囊袋里拿弓箭。 那野兽见得了这个空隙,已经疾速冲了过来,身形极瘦,皮毛狼狈,是竟是头狼!那狼不知为何脱离了群体,显然是饿狠了,连捕猎的技巧也尽数抛开,难得见到了活物,对着人就要扑! 嫮宜本被护在燕齐光身后,但却见燕齐光半个身子暴露在外,就要被那头狼的利口咬到,电光火石之间,根本无暇多想,明明方才经历了好几场情事,浑身软得如棉花一般,竟有这样的孤勇,大跨步挡在他身前,要替他遮挡! 待站定了,嫮宜才来得及惊惧地闭上眼睛,过了片刻,只觉一阵头晕目眩,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来,原来是燕齐光已带着她就地一滚,扑出好远的距离,鬓边刚簪上的红门兰掉在地上,被碾得粉碎。那边狂骢神勇无比,连狼也不惧怕,双蹄后仰,狠狠踹到那狼的脑袋上。 燕齐光已打了个马哨,狂骢一听哨声,毫不恋战,立马朝他们这边奔来。燕齐光箭已在弦上,就着滚地的这个姿势半跪在地,左手挽弓,右手持箭,目光湛湛,手臂极稳,梭巡了片刻,便趁着那匹狼被狂骢狠踹一脚,翻倒在地之时,找准半里外那匹狼的弱点,拉弦引弓,三箭齐发! 嫮宜顾不得全身的狼狈,看得目不转睛,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射出去的三支箭正中狼的左眼、前胸、右腿,将它死死钉在原地,却还未死绝,喉咙中犹有低沉的咆哮。若不是情势危急,嫮宜简直想赞一声好! 燕齐光冷眼看了一会,见它双目已阖,四肢摊平,似已身死。他面色淡淡:“狼性最记仇,若不斩草除根,恐生后患。”于是沉声对嫮宜道:“宜娘转身。” 嫮宜听话地背过身去了,燕齐光才稳步上前,再从囊袋中摸出匕首,一个起落间,已斩下这匹狼的头颅,它方才果然是在装死,头已被砍,骨碌碌落在地上,左眼鲜血淋漓,右眼陡然睁开,目光却未散,残存的四肢徒劳挣动着,竟是死不瞑目。 燕齐光直接脱了被溅了狼血的中衣,覆在狼的尸体上,确保看不见血腥了,才道:“狼一般不会单独行动,恐还有一群,此地不宜久留,转过来罢。”语毕仍觉不妥,也不待嫮宜转身,直接抱着她上了马,一手捂住她眼睛,等狂骢发力跑出十里路有余,后头的景况一丁点儿都看不到了,前方营帐的灯火隐隐约约闪烁着,才放下手掌,面色沉凝,并不说话。 嫮宜难得见他威势如此外露的一面,迟疑着叫了一声:“齐哥……” 这一声方算是解开了某重枷锁一般,他面色也板不住了,却转为滔天的怒火,手紧紧抓着嫮宜的手腕,狠狠道:“方才是谁让你冲上来的?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 嫮宜看他其后斩杀那匹狼的狠绝之态,已明晓方才必有准备,只是仍觉的有些委屈,但到底还是有些理亏,只好垂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