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经典小说 - 龍與地下城 (第二部 三晝夜篇)在线阅读 - 第二十章
翻页 夜间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我東龍也玩過了數以千計的女人,而她們對我而言,就像是被我捕獲而來的獵物,

    「而我只不過用這根雞巴教會了她們快樂,當她們全部身心被我擄獲後,若想要再被這根寵幸,那就得接受我的驅使,諸如滿足傻妖他們兄弟倆或是像金荷娜那樣接受我的條件,講白了我們之間就是一種對價關係…

    「小璐,有看過動物星球頻道嗎?   」龍也話鋒一轉道。

    「雄獅會用氣味來標記領地,同樣的只有最虔誠的信徒,才有資格被我東龍也圈進勢力範圍裡,這意味著小鳳以後便是我東龍也專用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不得染指   …

    「唔,女女百合可以例外。」龍也沉吟半晌,輕笑著宣布了特例。

    「憑什麼女人就可以?   我要抗議!   這是赤裸裸的性別歧視。」小妖沒個正經地反駁道。

    「傻妖你再吵,我就把你變成女人。」

    「哈哈,老媽一直說想要個女兒,她聽到肯定贊成。」壞壞附和大笑道。

    「去你的!   就你一肚子壞水。」小妖不甘示弱地回道。

    兄弟倆很快又嬉鬧成一團,看著這兩個缺根筋的傢伙,讓龍也不禁啞然失笑,收起灑脫不羈的形象回到這年紀該有的輕狂,他賤笑地作勢要往小妖胯下踢去,讓後者甩著猶帶汁水的小rou蟲向後逃開,這三個人雖然看似嬉皮笑臉,但仍看得出他們是穿著同一條褲子長大的關係。

    「老師,請妳不要阻攔,只要能替龍也服侍,我都願意…。」翊鳳雙眼迷離地看著龍也。

    「不不!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明知她已無法逃出這無盡的深淵,但聽到她親口講出,仍讓我感到滿滿的挫敗,這答覆對龍也毫無懸念,他輕笑著揉了揉女孩腦袋,再次將龜頭抵住那處已徹底閉闔的隘口,翊鳳臉上透出些許不安,即便經過男人恣意撻伐過,但心理障礙仍藏在她內心深處。

    “嚶唔...”

    當龜頭再次擠壓進菊蕾,女孩憋住的一口氣輕吐出來。

    雖然龍也的龜頭仍碩大異常,但那股要捅破天的氣勢已不復在,柔韌中帶著僅存的一點硬度,倒褶的冠頸沒遇太大阻礙,便滋地貫穿進女孩的體內,再次回到那股溫熱包覆,讓他臉上露出滿足的眷戀。

    「…   啊啊,熱熱的東西流進來了。」

    「噫!我以後就是龍也專用的女人了,嗚嗚,我好開心。」

    她用著輕飄飄的語氣,述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話,當直腸做為盛接男人小解的容器時,龍也的手指也侵犯著前方猶尚空虛的花園,似乎已很習慣被人欺負,翊鳳滿臉幸福地用膣rou纏繞著回應男人手指的褻瀆。

    把女孩當成便器在直腸裡排完尿後,龍也環抱著女孩嬌弱的身軀,將陰莖當成粗大的塞子,絲毫沒半點想從後xue裡抽離,翊鳳輕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臉上盡是疲憊倦意,兩人以沙發為床,在龍也溫暖而有力的臂膀下,折騰了整夜的女孩很快便陷入夢境裡。

    很快地,小巧的鼻子傳來細細而有規律的吐息,從她嘴角無意識揚起的幸福笑意,彷彿能看見夢裡的她與龍也廝守在一起。

    我搖著頭無法接受這種完結,這麼甜美的女孩值得更好的男人,

    但看著此時睡相謐靜的她,時而蹙眉呢喃,時而似笑非笑,或許世上沒人能給她此刻既病態又美滿的幸福,這結果比什麼都讓我感到難受。

    「啊啊...   xiaoxue又好癢,

    「妖哥哥...   幫人家挖挖好不好?」一道充滿春意的女聲劃破我的思緒。

    才剛被男人狠狠抽插過的俐玥,此時又輕扭地撅起屁股,擺弄出各種撩撥男人的體態,她的手已探往下體的騷疼的裂隙,手指將亟待被人疼愛的膣xue給剝開,裸露出那道泛著熱氣,通往快樂泉源的慾望幽徑,這魅惑至極的畫面果然讓小妖頹軟的分身再次充血發硬。

    「嘻,俐玥的小meimei又癢了?」小妖滿臉急色地yin笑道。

    「我這根也滿血復活,該來嚐嚐阿姨屁眼的滋味了。」壞壞挺著男根挨上前去。

    「喂喂!你們開幹前,別忘了把小璐給綁起來。」龍也眼神示意地朝我一睨。

    「住…   住手,別綁我!」

    小妖與壞壞像是接到八百里加急的御旨,拋下飢渴難抑到扭著身子的俐玥,從書包裡掏出一捆繩索便朝我撲了上來,兄弟倆不知做過多少這類的事,輕車熟路地將手腳固定在客廳的長桌上,半點騰挪的空間都不留,雙腿被強行扳成V字,想合攏都無能為力。…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像是獻祭台的羔羊,任由男人們宰割分食。

    「妳放心,這只預防妳自慰的手段!

    「嘿嘿,再也沒有比在搖滾區看了一整晚的春宮戲,然後再放置過夜更能激出潛在慾望的玩法了。」龍也刻意壓低音量,似乎怕驚醒懷裡的女孩。

    「放開我!唔嗯唔嗯…   。」正想放開嗓子大叫時,壞壞手掌直接摀了上來,

    他掌心覆著一顆口枷球,就像是自投羅網般張大的嘴被球體給填滿,尖聲叫喊瞬間化為語意難明的咿唔,我驚恐地瞪大眼睛,小妖yin笑地比出噓的手勢,在剝奪去我大聲嚷嚷的能力後,又旋即拿出一副眼罩為我戴上,頃刻間,我眼前便只剩下無盡的漆黑。

    「睡飽了才有體力被玩,這個周末還漫長的很呢。」龍也的聲音縹緲傳來。

    「咿唔唔…   咕嗯嗯嗯…   。」

    因戴著口枷而無法高聲吶喊的悶哼聲,在客廳裡甕聲甕氣地縈繞著。

    ……………………………….

    一片漆黑中,似乎連時間流速都變得緩慢,

    那道眼罩將我與外界的光亮徹底給隔絕,意識被幽深給一點一滴吞噬。

    剛開始時,我還試圖用怒吼來宣洩內心不滿,但很快的,我便發現嘴裡塞住的口枷球讓任何吶喊,從嘴裡發出去都像在水中用盡全力尖叫也無法傳遞,在嚐試了無數次後,我逐漸明瞭怎麼嚷嚷都是徒勞無功。

    漸漸地…   聽覺佔據掉絕大部份的感官,

    小妖與壞壞刺耳的笑聲時近時遠地傳來,中間摻雜著俐玥甜膩的嗓音,從聲音來源判斷,他們又將她拉回到浴室,略遠的距離讓我無法聽清三人的對談,很快地,那股熟悉的rou體碰撞聲再次揚起,不時交織著沖水與嬉鬧聲,距離的抽離感令我彷彿置身在不同時空。

    隨著龍也癲狂的性愛馬拉松完結,宛如一場盛大歌劇落幕,四周交錯傳來女孩們綿長的鼻息。

    一整天不間斷的突發狀況早已讓我筋疲力竭,很快地我便覺得身體沉重如鉛,意識即將隨著闔眼而入眠時,膣內的跳蛋像是想喚起我的注意,嗡嗡地在體內咔啦啦地發出撞擊,讓已疲憊不堪的感官再次高懸而起,該死的,龍也沒有令小妖關掉跳蛋的開關,這是要我怎麼睡?

    被激情性愛撩動的慾火又在下腹裡蔓延,好煩…   我苦惱地想摩娑大腿根部。

    …   咔咔

    剛想挪動一下身子,下半身便傳來長桌木頭卯榫的擦動聲,我這才猛地想起,手腳已被牢牢縛在桌子上,一股無法宣洩的窩火憋在心裡,堅持了片刻,強烈的睡意再次縈上心頭,但沒多久又被騷動的慾念給喚醒,如此反覆無數次,感覺精神快瀕臨崩潰了。

    整個人徘徊在似睡非睡中,再堅強的意志都禁不起這般折騰。

    好想揉動rufang...

    再被人盡情摳挖著xiaoxue...

    蟲囓般的性慾啃蝕著纖細而脆弱的意志力,一波波飢渴與睡意的浪潮交替朝我拍擊而來,煩亂的思緒終於到了極限,如彈指般啪地繃斷,連什麼時候沉沉睡去都恍而未覺。

    睡夢中,無數定格的畫面以蒙太奇的方式,在腦海裡時而閃現又倏然消失,

    上一秒我還趴在警局走道裡,被壞壞踩著臀部將橡皮球給拽出,下一秒卻回到四散著篝火的海灘上,在無數陌生男人惡意的訕笑下被龍也一次次貫穿,我臉上時而驚恐,時而又暢美,最後被真實又殘忍地定格住...

    分局長那張陰驇的臉龐幾乎就快貼到我的臉上,皮笑rou不笑地祝賀我與龍也百年好合,正當我想伸手抵住那張臉時,他卻如幻影般消失,我重心不穩一個趔趄,抬起頭便見龍也倨傲地站在我面前,昂揚著胯下之物,嘴裡低喃著我也是他領土的一部份。

    數不清零碎的片段拼接剪輯在一起...,

    現實與虛幻的記憶重疊,讓畫面顯得怪誕又迷幻,有時候像雷諾瓦的畫作充滿朦朧的暈染感,偶爾交織著笨拙又抽象的線條令人發噱,但不論場景如何更迭,龍也總是宛如神靈降世般的形象,令人情不自禁想匍匐在他腳下。

    夢境裡我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在這條長河裡,時而緩慢如泥沼,時而又急驟如湍流,不知到底過了多久,我終於從這場酣夢中緩慢甦醒,

    在意識歸竅回腦海的最後一刻,我彷彿見到自己挺著高高隆起的孕肚,與無數個同樣成為人母的女孩們,垂手側立一張高大聳立的王座旁,龍也高坐其上,頭戴著綴著璀燦寶石的冠冕,俯視著宏偉的地下之城,他是唯一的主宰,無數女人顫慄著未著一縷的身子,臣服在他的偉岸龍莖前。

    一座由無數女人所構成的地下城…

    龍與地下城!

    “嘶...”

    我駭遽地倒抽一口氣,從夢境中猛然抽離。

    「咿唔唔…   放…   放開我。」

    沙啞的嗓音從我嘴裡傳出,嘴裡的口枷不知何時被卸去,眼罩也被一併取下,刺眼的陽光扎得我睜不開眼,思緒還混沌成一片,只覺得四周嘰嘰喳喳個不停,恍如置身在一群爭食的雲雀裡。

    出乎我意料的是,緊接在視覺之後的卻是嗅覺,

    空氣中瀰漫著各式食物香氣,麵糰經過烘烤後散發出小麥的焦香,搭配著冒著熱氣用紅酒燉煮的牛rou,令人有種置身歐式餐館的氣氛,而文火慢煮的奶油濃湯飄出的甜膩更是讓人垂涎欲滴。

    「王子還沒來吻妳,睡美人怎麼就醒啦?」

    一道玩世不恭的嗓音從廚房裡傳來,伴隨著鍋子燒得熾熱與食材下鍋的滋滋聲。

    我仰抬起僵硬的頸子,便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在廚房裡穿梭,炒鍋上下飛舞翻騰,分不出是干貝或蝦仁的食材在鍋內跳躍,偶爾從冰箱中打開取物時,我這才驚訝地發現竟塞滿了能喂飽房間所有人的食材,裡頭甚至還有一大根醃製的火腿。

    幾個異國女孩好奇地擠在廚房裡,不時幫忙替個遞個盤子或調味料,觀察了片刻後,我才驚覺龍也正以流利外文與她們溝通,英語日文自不在話下,對伊莎貝菈同樣以葡萄牙語對答如流,甚至連最難的俄語都可以跟葉蓮娜嘮嗑上兩句,雖然偶爾被糾正發音,但已遠遠超出他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形象了。

    「嘻,我們也聽不懂龍也在跟她們聊什麼。」留著及腰馬尾的韓雨彤輕笑道。

    「璐嘉老師…   好。」

    昨夜沒在場的芊葵害羞地點頭問好,意識到自己被脫光綁在桌上,讓我尷尬地不知該怎麼回應。

    打量一下周圍,似乎有幾名女孩已先行離開,但又添了幾個眼熟的身影,一道嬌小的身影映入眼簾,約莫145公分的初中生身型,在同輩女孩間顯得纖瘦玲瓏,但那頭挑染成著金色的俏麗短髮讓人很難不定睛打量。

    嘶!

    居然是   白麗,為什麼這丫頭會出現在這裡?!

    …   我內心咯噔了一下。

    她的臉上透出與其他女孩格格不入的神氣,精緻如娃娃的臉蛋上總是不經意流露出鄙視,彷彿這世界以她為中心旋轉,明明身材與凜花並列班上女孩中最為嬌小,但乖張的性情絕對與可愛扯不上邊。

    只見白麗細眉輕輕一挑,似乎發現什麼有趣的玩意兒,

    順著她的目光,我才注意到小妖兩兄弟摟著俐玥,三人在客廳不起眼的角落睡死了,從女體身上的處處污痕,顯示他們沒少在俐玥胴體上發洩,甚至連屁眼都有些紅腫,而這足以讓一般女孩卻步的畫面,非但沒將白麗嚇跑,反倒透出輕蔑神色一副饒有興致地觀察起來。

    接下來,做出一件讓我瞠目結舌的舉動。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根大頭油性筆,以三人的肌膚作為畫布,盡情地在上頭塗鴉起來,看著她流暢地在小妖大腿內側寫上殘廢雞雞,並在壞壞臀部揮毫寫上快來肛我等等一串讓人無言的字句,做完這一切後,她便舉起手機咔嚓咔嚓地拍了起來,不時還幫忙調整著姿勢。

    看到這膛目結舌的畫面,我瞬間不知該說什麼。

    不愧是混世魔王級的少女,惹事能力比起龍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開學至今,被她敲榨勒索的男孩兩隻手都數不完,尤其那潑辣的性格,更將看她不順眼而把她喚進女廁裡打算狠狠教訓一番的學姊,用拖把打到送進醫院,自此再也沒人敢招惹這號人物。

    做為要脅把柄的證據拍完後,白麗便若無其事地起身,一臉人畜無害的甜美氣質,完全看不出片刻前才幹出匪夷所思的舉動,她慢悠悠地繼續在客廳環視起來,想要挖掘能供她樂子的玩具。

    不不…   拜託,別發現我。

    四肢被縛死在桌上的我,像是待人宰割的俎上rou,

    不管內心如何祈求,但最終仍難逃被發現的命運,很快地,她便兩眼發光地定睛在我身上。

    一雙烏溜的大眼睛睜得老大,隨即彎成了月牙兒狀,輕跳地跨過一道道橫陳的女體,逕自朝我走了過來,嬌小的身軀蹲在我的身側,臉上笑意濃到化不開,看著那充滿惡意的笑容,全身被剝到一絲不掛的我感到不寒而慄。

    「這不是喜歡糾正偏差學生的,璐~嘉~老~師   嗎?」白麗刻意在老師二字加上重音。

    「咯咯…   怎麼被脫光光綁在桌上呢?」

    「妳妳…   不用妳管。」

    百口莫辯的我再也沒有半點過去糾正她時的強勢,白麗嘴角輕蔑地一揚,青蔥般的玉指落在我的胸口,以螺旋般的圓弧一圈圈地順著rufang滑溜而上,柔弱無骨的力道令我忍不住皺眉,看著萬般苦惱的模樣,她臉上漾起病態的快意。

    指腹最終抵達乳丘上的終點,她的食拇指將我的奶頭捻在指間,用力拎起成尖筍狀,一股刺痛從胸前的頂點傳來。

    「帝夜那群臭男生,對璐嘉老師這對大奶子可是眼饞得很呢…

    「若能拍到幾張裸照,絕對能在群組裡喊出天價,璐嘉老師不介意我賺點零花錢吧?   咭咭...   不過妳若介意,我也不在乎就是了...。」白麗撇嘴輕笑道。

    將手機鏡頭對準眼前毫無反抗能力的我,她看著我的眸子淡漠得不帶一分感情,猶如望著用捕蟲網逮住的蝴蝶,考慮如何一步步地將牠殘忍地給肢解掉。

    「我說小妞兒,小妖的爛屁股想怎樣發去網上都隨意,但...   璐嘉老師的不行。」

    「哼!我就稀罕嗎?」

    龍也略帶磁性的嗓音制止了事態的失控,行事果斷的白麗見勢不妙,便倏然抽身而起,彷彿從來未曾發生過,轉頭看到端著滿手佳餚從廚房裡走出的龍也,便堆起滿臉笑意迎了上去。

    「嘿…   跘你,可惡…   別躲啦。」

    女孩臉上笑意未減,卻刻意地在行徑路線伸出腳來,意圖讓人栽了跟頭,只見龍也腳下猶如跳著圓舞曲,一派輕鬆地閃過猝不及防的偷襲,這個舉動卻讓女孩愈發慍怒,朝龍也腳下連連招呼而去,卻被漫不經心地一一閃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默契十足地跳著交際舞。

    「明明都把妳幹成女人了,怎麼還這麼幼稚?」龍也優雅閃避的同時,嘴上不饒人地道。

    「你你你…   你閉嘴!」龍也的話似乎戳到白麗的痛處。

    「你這個臭酪梨控,連蘿莉都不放過,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女孩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母貓炸毛般對著龍也劈頭蓋臉就是連珠炮的斥罵。

    「都滿16歲,妳早就不算是蘿莉了,只是純粹發育不良罷了。」

    「吼!...   刀刀刀,刀在哪,我要捅死他!」白麗呲牙舞爪暴怒道,像頭小迅猛龍揮著小爪子。

    「麗兒,不可以對龍也少爺無禮。」

    一道抑揚婉轉的女子嗓音從門口傳來,柔和的嗓音讓人心生安寧,那女聲嗓音剛落,刁蠻潑辣的白麗猶如遇上天敵,幾個呼吸前還在暴跳如雷,頃刻間便乖順地垂手侍立,那股透進骨子裡的趾高氣揚倏地斂藏到半點不剩。

    「你們去樓下等著,門口留兩個守著就好。」略帶慵懶的女聲吩咐道。

    「是,大姐!」

    門外齊刷刷地傳來轟然一聲諾,從那整齊畫一的領命聲,估計少說也有二十餘人   。

    一道女子身影款款走進屋內,婀娜的體態包裏進極度合身的旗袍內,鈷藍的布料上鏽紋著繁複而典雅的花飾,民國初期素雅的風格中加入改良的設計,領口水滴鏤空透出胸前一抹欺雪肌膚,開衩至大腿側令她步履間,散發出嫵媚又優雅的女人味。

    白麗的母親   墨凝香,她果然也來了…

    所有家長中就屬她與我最為熟絡,原因無它…      每隔十天半個月,她就會接到學校通知女兒白麗又惹出亂子。

    「璐嘉老師好,麗兒最近沒給妳添麻煩吧?」

    「額額…   還、還行。」

    看著全身剝得精光被牢牢縛在桌上的我,墨凝香眼眸裡沒起半點波瀾,語氣自然到就像路上偶遇似的,始終維持著一貫知書達禮的端莊形象,微屈著身子向我點頭致意,即便滿心不自在,我也只能彆扭應了聲回去。

    再也沒有什麼比得上這種場合遇到熟識之人更讓人尷尬的了。

    「凝香姐,今兒個怎麼有空過來?」

    「我人在左近處理幫務,想說順道把帳目拿來給少爺您過目。」白麗母親恭謹地躬身道。

    幫務?   帳目?

    雖然常因女兒的事與她有所攀談,但她的話題中從不論及自身,我一直以為她只是尋常的全職主婦,但從她與龍也的對答中似乎遠沒有那麼簡單,從兩人的互動上,感覺更像是主子與親信間的關係…

    「有凝香姐照看著,哪裡需要我cao心?」龍也頷首笑道。

    「少爺客氣了,這是凝香的本份。」

    白麗側立在墨凝香身後,趁著母親視線死角,撅高起小鼻子朝龍也扮了個鬼臉,一邊把寬鬆的T恤領口給拉下來,露出裡頭未著胸罩的乳胚,發育中的rufang有著青蘋般大小,對女孩挑釁般的舉動,龍也含笑著當作視而不見。

    「幫會內這些瑣事吃飽了再來處理,我給這票丫頭們煮了幾道菜,一起過來趁熱吃吧。」

    「能品嚐到龍也少爺的廚藝,這可是凝香畢生的榮幸呢。」

    墨凝香嘴角微揚溫潤的笑意,似乎對能嚐到龍也手藝真心歡喜,於是便幫忙搭手端著菜餚,或是將碗筷遞給滿屋子的女孩們,絲毫沒覺得是屈尊紆貴,很快地,那張從臥室裡挪出的案几上,已擱了滿桌的菜餚,飄著熱氣的餐盤讓客廳裡香氣四溢。

    眼看再也沒有擺置的空間,手上還端著一盤奶油龍蝦的龍也,想都沒有多想地便將餐碟往我肚皮上一擱,微燙的熱力從瓷底透出,比起輕炙肌膚的餘溫,更讓我窩火的是他將我當成餐桌使用的態度。

    這可惡的傢伙,絕對是故意不將我解開...

    肚皮上傳來微不足道的重量,卻令膣裡的振動徹夜的跳蛋愈發難受,但始終拉不下臉皮來向他央求,見我折騰整夜仍不肯就範,龍也露出讚許的笑意便逕自坐下。

    「麗兒…   。」墨凝香輕喚了聲。

    「媽!」

    母女間似有靈犀般毌需言語,從流轉的目光中,便無聲地傳達出隱晦的訊息,白麗還想出聲表達什麼時,便見墨凝香以沒有商量餘地的眼眸輕睨女兒一眼,讓嬌蠻成性的白麗瞬間噤聲,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般蔫下來。

    「瞧大家光著身子,我們母女倆若穿著衣服就有些不搭了,

    「妳們一個個荳蔻年華的小姑娘們,不介意讓有點年紀的阿姨加入吧?」墨凝香笑靨如花地寒暄道,女孩們自然沒人會出聲反對,一個個像波浪鼓般搖著小腦袋。

    相較母親的不擺架子,白麗微不可察地翻著白眼,但卻不敢忤逆其命令。

    「凝香姐果然有大家風範。」

    「您客氣了,那是龍也少爺沒看膩凝香的身子呢。」墨凝香似笑非笑地道。

    當著眾人的面,墨凝香的纖纖玉指輕柔得不帶煙火之氣,緩緩地解開旗袍上的暗釦與領勾,食拇指拽住右側拉鍊刷地一聲拉下,行雲流水的流暢動作如詩般賞心悅目,緞子般的布料從胴體上滑下,露出底下深黑色的輕薄襯裙,如此凹凸有致的芳軀,哪裡有半點她說的上了年紀?

    舉手投足少了小女孩的嬌羞,顧盼間充滿自信與優雅,宛如伸展台上將姣好身段呈現出來。

    食指輕勾著香肩上的細肩帶,貼身的黑色蠶絲下挺立著兩顆卓突之物,順著柔軟襯衣從身上滑下,一對鵝梨般大的rufang輕彈而出,讓男人單手掌握的大小穠纖合度,雖不足俐玥般飽滿豐腴,但整體卻愈發娉婷嬝娜。

    雙腿間的恥毛修剪合宜,猶如早春初長的芳草萋萋,整齊伏貼在微微隆起的恥丘上,像是光滑的宣紙上輕覆一層薄柔潤墨,而股間那一抹嫣紅,更如幅氤氳如醉的水墨畫收尾的落款紅印,透出蠱惑又致命的魅力。

    「噫!」

    在她轉身蹲伏著,要將旗袍整理折疊之際,所有女孩嘴裡同時發出訝然的咋呼聲。

    一道五彩鑾鳳的紋身將她本該白皙的美背給填滿,寶藍色的緞羽展翅欲飛,數道燙金般的尾翎順著背脊蜿蜒逶迤至大腿,被烈焰環繞的身軀意味著浴火重生,全身散發著不可褻瀆的神氣。

    色澤飽滿且層次分明的刺青上,錯落著幾道約莫巴掌長的突兀白痕,肩膀處還有個硬幣般大小的白點,見過疤嘴臉上那道蜈蚣的我,很快便意識到那是一道道的刀疤與槍傷,大家閨秀般的溫婉儀容下透出一股不協調感,但也讓美艷絕倫的身段中憑添出難馴的野性之美。

    「啊,沒嚇到大家吧?」

    墨凝香回頭猛地見到一票女孩驚得合不攏嘴,怔愣了片刻,旋即啞然失笑地掩嘴問道,卻換來一陣齊刷刷的小腦袋直搖,見多識廣的她絲毫不以為忤,臉上莞爾地跪坐在龍也身旁。

    女兒白麗因為只著件T恤與牛仔短褲,老早就三下五除二地褪光衣物,露出跟初中生般尚在發育中的胴體,

    與平時任性妄為的態度迥異,在眾人面前一絲不掛,令這丫頭感到極度侷促不安,垂立的手不經意地遮掩住毫毛未長的白嫩恥丘,稚嫩的蛤rou如一抹豔紅的緞帶,在剔透白潤的肌膚上陷出讓人遐想不己的細摺。

    「平時沒個淑女樣子,這時候才知道怕羞啦?

    「小丫頭片子規矩都不懂,龍也少爺何等身份,不跟妳計較倒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來…   坐去龍也少爺身旁.跟人家好好賠罪,知道嗎?」墨凝香當著眾人的面呵責女兒,沒有半點替她留情面。

    「是…   。」白麗尾音拉得老長。

    滿臉不情願地挨著龍也坐著,臉上哀怨得像是被禁足在家的頑童,讓龍也露出一臉玩味的揶揄笑意。

    「都16歲了,怎麼毛都還沒長呀?」

    「別…   別摸啦,信不信我剁了你的狗爪子!」

    當著人家母親的面,龍也伸出手指恣意地輕刮著白麗的xiaoxue,柔軟的恥丘像是蒸熟糯米放進石臼中,一陣慢搗細舂,還冒著熱氣製作出來綿軟甜糯的糍粑,指腹輕捺便陷進細膩的柔嫩肌膚中。

    儘管嘴上尖酸刻薄,但在墨凝香鞭策的灼灼目光下,白麗只能嫌惡地放任龍愛撫自己的下體,看著她杏眼圓睜,一張俏臉都氣得發白,龍也更是饒有興致地搔撓著女孩緊闔如一線的那抹嫣紅,從女孩顫抖難抑的身軀來看,內心憤懣到快要哭出來了。

    「雌小鬼,既然凝香姐要我們多親近,再坐旁邊不就太客套了?」龍也在她耳畔輕聲說道。

    「你你…   你要做什麼!」

    不顧白麗像隻野貓般地抗拒,龍也將人一把托起,再輕輕擱在自己雙腿間,胯下那道巨龍似醒非醒地低昂著,隨著女孩微沉的體重落下,潤白而緊闔的蛤rou便與燙手的男根緊緊貼覆在一起,剛甫觸及時,女孩被那股狷熱給震駭住,但旋即掙扎地想要起身。

    「麗兒…   。」墨凝香一聲輕叱。

    「…   嘖!煩死了,我知道啦。」

    母親的聲音令女孩猶如耗子遇見貓,眨眼間便停下躁動的身軀,嘴上不甘地應了聲。

    面對龍也當著面輕薄女兒的舉動,墨凝香對龍也搖了搖頭露出苦笑,一副沒將女兒管好的歉疚之感,似乎將能被龍也寵愛視為何其有幸,內心的歡欣溢於言表。

    「妳啊…   明明每次都幹到直翻白眼,xiaoxue還洩個不停,

    「結果衣服甫一穿上,馬上就像撒潑的野貓扭頭便咬,這麼討厭被哥疼愛嗎?」龍也指腹輕輕捻著女孩的乳頭,櫻紅色的小巧果實在指間流轉輕舞著。

    「別捏啦,鬼才喜歡…   跟你做。」白麗賭氣說道。

    「不要聽她耍嘴皮子,是誰出門前纏著我,非得跟著到龍也少爺這來的?」

    「媽!」

    當著眾人的面被被戳破心口不一,讓女孩總是帶著鄙夷的臉蛋騰地臊紅起來,但旋即又故作冷傲,將白瓷般的小臉撇向一旁,傲驕的舉動惹來其他女孩一陣竊笑。

    「或許不少人在學校裡已經見過,但還是再跟妳們介紹一下。」龍也看著眾人輕笑道。

    「這位是白麗的媽媽,墨凝香,

    「目前國內黑道勢力裡劃分   三社十會,其中《蘆花會》的話事人便是她,打從她祖父那輩,便在我們東家的   東極集團底下幹事,專門負責諸如放債仇殺、軍火買賣,甚至偶爾策劃暴動也是其業務範圍,

    「我們東家,是個超過百年悠久歷史的龐大氏族,

    「正所謂殺人放火金腰帶,在尚未踏入國家權利核心前的草創時期,祖輩們便是靠非法勾當起家,數百年前從販賣私鹽、攔路打劫...   一步步靠撈偏財茁壯至今,當事業龐雜到一定程度時,就面臨劃分出旁支的決擇,於是便依性質去成立分舵,有專門經營皮rou生意的聲色行業,也有專門宰殺賭客並兼營洗錢的賭場業…

    「當然為了防止仇家上門尋釁滋事或是維持行業秩序,就得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

    「於是蘆花會就這樣成立了。」龍也漫不在乎地講解地下秩序。

    「蘆花之意,喻指街頭出身的弟兄如淺灘蘆花,

    「性命輕賤只能隨風飄搖,隨時會在幫派火拚裡丟了性命...。」墨凝香斂眉正容補充道。

    「別看凝香姐只是一介弱女子,當年噴子沒那麼氾濫的年代,她可是帶著一眾兄弟,殺到其他九會大氣都不敢吭一個,雖然堂口人數不到前三,但手頭的實力絕對是力壓其他派系,

    「小璐,還記得那個疤嘴吧?

    「在凝香姐面前,他可是乖得跟鵪鶉沒兩樣。」龍也打著哈哈笑道。

    「哎呀,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龍也少爺就別提了,聽了人家多不好意思。」

    墨凝香嘴上謙遜說著,臉龐上仍是一派婉約嫻靜,絲毫看不出曾有過如此顯赫的過往,反倒是白麗,小鼻子翹得老高,一臉沾光自得,對媽媽昔日的風光無限感到與有榮焉。

    這一刻,我忽然曉得這女孩張揚跋扈的個性,到底從何而來了。

    也難怪她敢捉弄小妖他們兄弟倆。

    「傻妖、壞壞!」

    「你們既然醒了就別裝睡了,帶著俐玥過來跟凝香姐打個招呼。」龍也臉上堆著壞笑,朝著角落努力讓自己不起眼的兄弟倆喚道。

    二人苦著一張臉,像逢年過節被爹娘拎著向長輩問好的頑劣孩童般慢慢起身。

    「墨大姐頭,午…   午安。」

    「我們不是要躲您,只是身上不好聞…   就沒向您問安,請大姐頭見諒。」

    我第一次看到倆兄弟如此窩囊樣,兩人佇立在墨凝香面前,雙手努力將不堪入目的下體給遮住,但卻完全沒察覺身體各處都被白麗寫滿了粗俗不堪的字句,一雙賊眼左右飄乎不定,似乎只要敢多看眼前裸著身子的女人一眼,就會被刨去雙眼以示懲戒。

    見到兩人瘆得慌的模樣,讓向來惟恐天下不亂的白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墨凝香嘴角含著淺笑一副淡雅幽馨的模樣,一言不發地端詳著兩人,兄弟倆被盯著毛骨悚然,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涔涔落下,狹窄的客廳氣氛頓時凝重起來,良久後,她才輕輕吐出一句下去吧,眼前的兩人這才立馬鬆了口氣,宛如被抽乾力氣般委靡下來。

    「妳是翊鳳的媽媽,叫俐玥是吧?   」

    「我對妳有印象,幫會裡有不少兄弟拜妳所賜,要在小黑房裡關上好些年頭。」墨凝香轉頭望向一旁的女人。

    「墨…   墨大當家!」

    躲在小妖兄弟身後的俐玥惴惴不安地站了出來,明知對方語氣間透出隱而不發的敵意,但臉上仍不露怯意地問了聲好,雖然身上髒污不堪,但骨子裡那股不肯屈服的傲骨性格,這種態度反倒讓墨凝香臉色稍霽。

    「算了,畢竟妳有妳的立場,過去的事情就揭過不提了,

    「如今我們都是龍也少爺的人,以後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將來在不違背妳原則的前題下,咱們不妨可以多加交流。」墨凝香用輕柔嗓音說道。

    這番話讓俐玥猶疑了片刻,秋波在龍也身上流轉半晌,最後輕嘆口氣,無聲地點了點頭。

    墨凝香忽然朝翊鳳招了招手,女孩乖巧地挨坐在她身邊。

    「過來讓姨姨瞧一瞧,有段時日沒去帝夜,小鳳長得愈來愈水靈了。」

    「墨姨   好。」

    「小鳳不只課業好,還這麼的懂事,我家那丫頭若能有幾分妳的性子,那可該有多好。」墨凝香語畢,往龍也懷裡的女兒刨了一眼,覷得白麗頭都不敢抬。

    「對了,聽說小鳳有了少爺的骨rou?

    「那真是太好了,所有的女孩中姨姨最喜歡的就是妳,

    「唉…   反觀我家的麗兒,什麼偏方秘藥都吃了不少,但肚皮下始終沒消息,害我老求著龍也少爺多疼愛她,要是姨姨能年輕10歲,早就…   。」像尋常張家長李家短的母親,墨凝香拉著翊鳳絮叨著。

    「…   墨姨!」

    「媽!」

    眼見愈講愈不堪入耳,白麗再也忍不住喊出聲,而翊鳳也羞紅著臉拽了拽她的臂彎,這才讓墨凝香輕笑地收了聲,出身三教九流中的她,這似乎是再自然不過的話題,她刮了刮女孩羞靦的臉蛋,將翊鳳拉去一旁,細細叮囑著懷孕初期該注意的事項,感情好得像是自己的媳婦似的。

    「別光顧著嘮嗑,再不動筷子,菜可都要放涼了。」龍也招呼著眾人。

    「嘿嘿…   我們身上臭烘烘的難聞得要死,先去沖頓澡嘿。」壞壞一臉賊笑地道。

    「是啊,就不打擾你們的食欲了。」

    在墨凝香面前兄弟倆如坐針氈,連忙找了個託辭藉口脫身,俐玥臉上忽現躊躇,在藥效退去後不復對性愛的癲狂,對小妖二人更是不假辭色地冷著臉,但想到客廳裡還有這一號不對盤的厲害角色,在思忖片刻後,她還是耷拉著腦袋跟在兄弟倆身後前往浴室。



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