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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忘记(h/男主给女主下药)11.1重修

    

不能忘记(h/男主给女主下药)11.1重修



    沈贵妃忙完事情后,前去胜衣的宫殿看望她。

    一进屋便屏退旁人,拉过她的手问道:“孩儿,你找的人可是那鄂尔多?”

    胜衣点点头,沈贵妃回忆着,“以那鄂尔多的性子怕是会缠上你,那孩子小时候性子极怪。”

    胜衣追问:“如何怪?”

    沈贵妃敛目皱眉,“喜欢欺负人,恐吓人,人家被他欺负的不乐意和他玩,他又大哭大闹的。”

    “连太子也受过他的气,当时宫里没人陪他玩,安懿去安慰他,他竟说安懿是看在他可怜才跟他玩的,将安懿惹的哇哇哭。”

    “如今他的性子倒是比小时候沉稳不少,可依本宫觉得,人小的时候是什么样,长大就是什么样,经历或许会让他有所成熟,但内心还是和小时候一般。”

    胜衣此时还没看出鄂尔多的本性,还傻傻的说道:“鄂尔多对儿臣挺好的,就算他真如那般顽劣,儿臣也定不会受他的气。”

    沈贵妃拍拍她的手,“那就好,你上面公主众多,本宫已和皇上商量了,不会派你去联姻,你且开心度过余生,就算皇上言而无信,本宫也有法子。”

    胜衣笑着看向沈贵妃,正准备说话,只见宫女进来通报:“公主殿下,掌卫事大人来了。”

    沈贵妃闻言,“那本宫先走了。”说罢便转身离去。

    在门外还看了鄂尔多一眼,心里叹口气,她觉得这鄂尔多和小时候丝毫没变,只是外表看上去正常了些。

    又回想起宫女说的“满室腥檀。”她只希望胜衣能处理好鄂尔多这个大麻烦。

    待鄂尔多进屋后,胜衣对他笑着问道,“怎么了?”

    鄂尔多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勒的胜衣手臂疼,便试图推开他,“你要把我勒死是不是?”

    鄂尔多才将她放开,“微臣在朝堂上就想着您,一直想到现在,刚下朝就立马过来了。”

    胜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那你也不能进来一句话不说就抱着本宫。”鄂尔多在听到本宫二字后,揶揄的说道:“公主终于用君臣称呼了。”

    胜衣不知他是何意,“你不要话里藏着话,我听不懂。”鄂尔多笑着,“公主每一丝变化都会让微臣觉得您很有趣,微臣想和您多说些话。”

    鄂尔多从在山洞时就想和她亲近,可那时他未曾和她分别过,不知那感受在不见面的日子会发酵的多难熬。

    就算她打自己也好骂自己也好,他都觉得甘之如饴。

    仿佛世界上的人全是冷的,只有她是热的,只有她站在自己身边一般。

    胜衣看鄂尔多如今温柔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的脸。

    她想起初见鄂尔多的样子,觉得很神奇,便忍不住轻笑出声,“为什么你和刚见面时一点都不一样?简直像两个人。”

    鄂尔多摸着她的手,“那你更喜欢哪个我?”

    胜衣垂下头,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笑着对鄂尔多说道:“我最喜欢你看见那个枸杞牛乳馒头的表情。”

    对面的鄂尔多阴侧侧的,“原来你那个时候就知道,所以你那时是在故意整我。”

    胜衣笑的合不拢嘴,“对啊!你知道你那时那个表情吗,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鄂尔多见她笑的开心,他心里也很开心,便弯腰想亲她的脸,却被胜衣闪躲开,“你…..你有话说话。”

    鄂尔多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躲什么?”

    胜衣被他看的发毛,连忙低下头,她总觉得这段关系其实到这里就好了。

    如果再往前进一步会让两人更加纠缠不清,到时候就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分清的了。

    她不想和一个人太过亲密。说白了只想利用鄂尔多帮自己破功法,选他也是因为自己不排斥。

    所以她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便开口问他:“你现在又回到朝堂,皇上没有派你继续去剿杀天地会吗?”

    鄂尔多却没有答话,还是那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胜衣觉得奇怪,“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而他只是垂下眸,又问了一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为什么?”

    胜衣看他这样子,只好找借口说:“我脸上涂了水粉。”“那你身上涂了吗?”胜衣被他这个问题噎住了,支支吾吾的:“我…..你昨夜都没休息好,你…..”

    鄂尔多却仿佛听不出她的意思一般,“我昨夜睡的很好。”胜衣发觉他有些执着,还听不懂话一般,不欲再和他说太多,“

    我没有睡好,本宫有些乏了。”鄂尔多从怀中掏出一张契纸,“我如今恢复官职,前些天回了府,把我的钱都清点了一遍,这张契纸是我的所有钱。”

    然后将那契纸交到胜衣手上,她接过看了一遍,上面的数目惊的她要晕过去了,“你你你…..你怎的这么多钱。”

    然后又将契纸塞回他手上,“没有你我也做不回公主,我如今有钱,你的救命之恩就已报了,这些钱你自己拿好,以往的承诺就作废吧。”

    鄂尔多轻笑,“公主,微臣给您并非是因为承诺,而是真心想报答您。”又将契纸塞在胜衣手上。

    胜衣却不耐烦的把那契纸折好,并拉开鄂尔多的前襟,将那契纸塞进他内兜。

    她现在的钱够她奢侈挥霍一辈子了,要更多的钱也无用,反而可能会引得鄂尔多纠缠她,“我不是在跟你不好意思,已经说了我不要了,你再和我纠缠也没意义,我认定的事是不会变的。”

    鄂尔多看着她不耐烦的表情,脸色忽然变了:“微臣知道公主想和微臣撇清关系,那功法您定当也明白意思了,微臣只是您突破的工具。”

    然后弯下腰,盯着她的脸,“你以为我不知道么?”胜衣紧蹩着眉,“你知道就好了,我不想说破。”

    “你觉得我是那么好利用的人么?”

    胜衣看着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转过身不欲再多说,鄂尔多却一把抓过她,“其实微臣很好说话,毕竟您救过我,微臣来找您也只是想再尝尝公主的手艺,微臣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再来找您,您意下如何?”

    胜衣总觉得他这话里毛毛的,可是她知道鄂尔多不会害自己,“好吧,你快些回去吧。”

    “那微臣告退了。”说罢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胜衣脸上哪涂了什么水粉,如果鄂尔多看出来了,她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晚上胜衣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在宫中等着鄂尔多前来赴宴。

    只听宫女来报:“殿下,掌卫事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吧。”胜衣没退避宫女,反而让她们在一旁看着,她还是觉得鄂尔多怪怪的。“微臣参见公主。”

    胜衣点点头,“不用多礼了,快来坐吧。”

    鄂尔多坐在胜衣对面,手上还拿着一个木盒,“这是臣自小就非常爱吃的糕点,不知公主有没有尝过。”

    胜衣接过那木盒,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些长舌状的白色糕点,胜衣拿起尝了一块,外面层层香酥,里面是椒盐口味的咸甜夹心,“好好吃,这是什么?”

    鄂尔多笑着答道:“这是牛舌饼,微臣自小就很爱吃,合您口味吗?”

    胜衣笑着点头,“确实好吃。”说罢便又吃了几块,才开始夹菜,“公主,微臣没有筷子。”

    胜衣诧异的看着他,“你不是一直都自己带么。”说罢便对宫女吩咐,“去拿双银筷。”

    鄂尔多垂眸笑道:“那是在外面,到公主这里,微臣不用自己带筷子。”

    胜衣没有理他,待宫女将银筷交给他,鄂尔多也开始吃菜。

    胜衣没吃几口就觉得吃饱了,便托着头等他吃完。

    她觉得有些渴,拿起桌上的银杯喝了口茶,鄂尔多见她只吃了几口,“公主,您身量纤薄,更应多吃些。”

    胜衣摆摆手,“本宫身体特别好,都能背着你跑上山,吃多少都无甚所谓,你好好吃你的。”便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百无聊赖的发着呆。

    自她做公主以来整日清闲,以前在雷府洗衣服洗惯了,经常帮厨房打下手,或者给雷家三口打扫屋子,所以那日烧雷府之前她才能那么快的找到雷老爷的银票。

    或许雷夫人觉得自己逃不了她的掌心,所以才那么放心她吧。

    胜衣正想着,突然感觉身下传来热流,可离她月事的日子还很远,她感觉全身热热的,下身传来丝丝细痒。

    她知道自己身体绝对不正常,而罪魁祸首就是鄂尔多送来的牛舌饼,连忙将宫女屏退,“你们不必伺候了,留秋雨就行了,全下去吧。”

    待那些宫女全都走后,“秋雨,你也下去,把门带好了。”秋雨是沈贵妃派来的心腹宫女,她点头应是,转身将门关的死死的。

    胜衣看着对面的人,只见他一脸不知所措,“你给我这糕点里掺了什么?”

    对面的人还在继续装不懂,“公主,您说什么?微臣听不懂。”

    胜衣紧紧攥着拳,她下身紧紧收缩着,又痒又疼,浑身浮起潮红,胸前两点挺立着,每擦一下衣料都会带来一阵颤抖。

    但她面上依旧笑着,“这毒会要了我的命么?”

    对面的人还在装,“公主,您在说什么?微臣听不懂,您的脸好红。”

    说罢便来到胜衣面前,伸出手想要摸她的脸,结果刚碰到就被她一把打开,“我问你这毒会不会要了我的命。”“公主,微臣听不懂,您怎么在抖?”

    胜衣的下身奇痒,又痒又缩的疼,面上维持的表情都被这感觉搅的破碎,此时她低下头喘着气,“饭也吃了,你回去吧。”

    “可微臣看您很难受。”鄂尔多见她的手攥的发白,便覆上她的手,“您紧紧攥着拳,会让手流血的。”

    胜衣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您哪里不舒服,微臣可以帮您。”

    胜衣不禁笑出声,鄂尔多抚上她的脸,胜衣正欲打掉他的手,却被他紧紧握着,“公主,您早晨为何要说那些令微臣伤心的话?”

    胜衣对上他的眸,“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想对你说话太刻薄,我只是纠正我们二人的关系罢了。”

    鄂尔多笑着,“已经发生的事情怎么能忘记?”便慢条斯理的将她头上的钗子首饰一一摘下,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外界对微臣的传言都是真的。”

    他慢慢取下胜衣的耳环,然后摸着她的脸,“您怎将那本就不存在的水粉卸下了?”

    胜衣早已忍不住,鬼使神差的抓住了鄂尔多的手,鄂尔多将手反扣,和她的手十指相交,“您此刻很不好受吧,摸着微臣是不是好些?”

    说罢便一把将她横抱起,扔在床上,火速的脱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将床上的人也剥了干净。

    此时的胜衣早已被那药吞噬了最后一丝理智,紧闭着眼喘气。

    鄂尔多一把掰开她的腿,即使胜衣中了药,她的xue口还是又小又紧,鄂尔多戳了好几次都没戳进。

    惹得胜衣不耐烦,一把将他压在身下,用手捂着他的眼连根坐了下去。

    随后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慢慢动了起来。

    鄂尔多忍不住催促她:“公主,您动快些,微臣忍得很疼。”胜衣不想理他,软绵绵的动了一小会,这药使她浑身无力。

    她累的不行,慢慢从鄂尔多的阳根退出,却被他一把抓着臀按下,坐起身抱着她的嘴缠咬,紧紧拥着她顶弄。

    又将她翻身压在身下,抓着她的腿根猛烈cao干。

    发泄着似要把她撞烂一般,囊袋打得啪啪作响。

    她的腿根被他使力掐的疼,想说话,却被撞的说不连贯。

    鄂尔多覆上来吻她的唇舌,胜衣抿着嘴躲避,钳着他的下巴将他推开并怒道:“让我翻个身,你掐的很疼!”

    鄂尔多才似回过神一般,停了动作看着她的脸,眼里被染了欲色,还不太清醒,“不要再掐我。”

    鄂尔多点点头,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一手扶着她。

    胜衣刚翻过来,鄂尔多就一把抬起她的腰连根没入,极速的快感刺激使她忍不住抓紧床单,yin叫声不绝于耳。

    不知过去多久,鄂尔多还在野蛮撞着,他的体力和阳根一点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胜衣跪的腿酸,只能躺在床上任他搓圆捏扁,索取索求。

    胜衣觉得与她交合着的根本不是人,任由他在体内射了好多次,她此刻真的很困很困,却被下身的欲望吊着醒。

    她怪自己这幅敏感的身体,直叫她半梦半醒。

    此刻甚至分不清是她在吸取阳精,还是鄂尔多在吸取她的阳气,这样下去真要弄死她。

    便抓了抓他的手,将他的理智拉回,大口喘着气,“你是不是想让我死?我真的没有力气了,我要睡觉。”

    鄂尔多闻言,诧异的看着她,“明明是我在动。”

    胜衣翻了个大白眼,“那随你吧,我以后死都不会再见你了。”

    鄂尔多心下失色,忙追问她:“为什么?”胜衣撇过脸,“你快把我的阳气吸干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听到这话,他才低着头从胜衣的身体里退去,带出许多他射的阳精,躺在胜衣身边,将被子盖在他们身上,头还靠着她的肩,并抱着她说道:“我以后不会了。”

    胜衣看着他,不禁想到这些日听到的话。

    “鄂尔多即使做了正一品大官,也是一条恶狗罢了。”

    “为何这么说?”

    “皇上把许多见不得人的事都派给他,还把本属于刑部和兵部,还有许多人的事都一并让他做,这不是狗是什么?”

    “你说的也是,那鄂尔多好像连一次宴会都没参加过吧?节日封赏皇上也没叫他来么?”

    “他哪有什么节日封赏?年宴都没叫过他。”

    “这…..这孩子这么小就在宫里了,皇上是不是有些狠心了?”

    “谁知道呢?要不是他我们哪能这么清闲,看那鄂尔多也不拒绝,或许人家就喜欢被当狗使。”

    想起鄂尔多将那张包含他全部身家的契纸交给自己的样子,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明明自己只是对他有目的才救他。

    她想和鄂尔多划清界限,也只是因为她把鄂尔多当作破除障碍的工具。

    可鄂尔多却不这么认为,他想要更多,他眼里流露出的东西是她给不起的。

    所以她才不想伤害他,划清界限也是为他好。

    可事情已经这样了,那便走一步看一步吧。

    胜衣垂着眸,缓缓开口:“以前我听闻九门提督是大恶犬,我还觉得这样形容一个为皇上卖命的人十分不妥。”

    “现如今我才发现这个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你真的很像一只恶狗,给点骨头就能卖命。”

    鄂尔多垂着眸,“我现如今已是正一品官了。”

    胜衣回过头看着他的脸,忍不住摸了摸。

    她怕被那目光灼伤,便回避着他的目光转过头,“你一个人办了许多官员该办的案子,皇上把什么脏事棘手事都交给你,却连宴会和节日封赏宴都不叫你,封正一品都封低了。”

    鄂尔多蹭了蹭她的肩,“我不在乎,18岁前每日在皇宫提心吊胆,搬到提督府后也换个地方提心吊胆。

    要我死的人太多了,只有在外办案时才会少些。

    我不想和宫里的人交流,他们表面叫我声提督大人,背地里将我骂的难听,那宴会去不去都无甚区别。

    除了和老师亲近些,我便只有砚荣砚耳。”胜衣垂下眸,“你…..你也不容易哈…..对了,皇上为什么让你回朝了?你是不是还要去捉拿天地会的人?”

    鄂尔多告诉她:“我将天地会大部分人员的名册和分舵上交给皇上,加之我又是死里逃生,老师在一旁为我说情,皇上才封了我。大将军负责大部分天地会的事,我只要明日晚上前去杭城杀了苗翠花,任务就完成了。”

    胜衣点点头,“看来皇上还算个人。”

    鄂尔多紧紧搂着她,“明日你可有什么事?”

    胜衣问他:“怎么了?”说着还打掉了他乱摸的手,“你有事说事,我们这叫纵欲,对身体不好。”

    鄂尔多又重新靠在她的肩上,“明日我不用去上朝,提督府离皇宫不远,我想和你待在一起,晚上我再走。”

    胜衣有些惊讶,便委婉拒绝他:“你回你府上啊,我们不能老是待在一起。”

    鄂尔多却低下头一口咬着她的乳rou,疼的胜衣呲牙咧嘴,“很疼啊!”

    鄂尔多仿佛没听见一般,自顾自下床去剪了烛,才重新躺回床。“明日我要和你待在一起。”

    胜衣没好气的说道,“我不同意你就咬我!咬的很疼你知道吗?”

    鄂尔多紧紧搂着她,“嗯,就这样,快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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