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不会相思 微H
平生不会相思 微H
即便再气急,梦涎烛还是一寸不多,一寸不少在烧着。 阴冷的牢里,诡异的燥热爬上身体。 你扯了扯领口,想象出去后怎么大杀四方,把变态柳梦尘劈成两截,再要他貌美如花的老婆做丫鬟,夏天打扇子秋天织围巾,有一丝手软,你就不姓管…… 你这边想的好好的,蜷在草堆里的阮郁突然哼了两声, 受毒烟匡害,他比你严重得多,即便上身光裸,奶白的腹肌也冒出一层薄汗。一物不安于裤,挣着布料挺翘,样子不小。 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眉头紧锁,汗珠覆盖右眼眼头淡红小痣,睡梦中也不安稳。 指尖触上淡红小痣的一瞬间,男人低低呻吟一声。真善变,清醒时候还叫别碰来着。你沉默,慢慢将他眉头抚平了。 反正人也昏着,想干嘛都行。你杵着下巴,与他说宫中的见闻:“他们说皇帝死后,光墓殿就要用60根金丝楠木柱。这个是指望不上,但假如封侯拜相,待遇也是很好的。我朝三公九卿,死后可以请人在墓室墙上画画,什么仕女,书童,想画多少画多少。那个谁…文章很有名,喜欢和兄弟牵黄狗逐狡兔的那个,逝后兄弟就请陶艺大家制作了一室的陶狗陪葬。” 从天南说到海北,你总结:“再看看你,小小五品侍读,死后既请不来文坛大拿立碑,也不能享受大官才有的墓葬,顶了天多花点钱,棺材板多凿两花,有什么意思。” 咽了口口水,你蹭到他耳边,“阮大人,一时的守身如玉,后世还有谁会记得你的好文字,好风采呀。我知道你喜欢希儿小姐,可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啦。” 好话赖话说尽,隔着衣料,你一下一下点在顶着裤绳的guitou上,“阮郁,要是同意了就别醒,我数三声,一、二、三……” yinjing在挑逗下更精神了,男人痛苦地闷哼,你抽掉裤绳,那物立马迫不及待跳出来,炫耀它傲人的尺寸。 你握住捋了两下,身体的水好像也被这灼热带得蒸发了,不仅口干舌燥,胸前还麻麻地发痒, 一手捋着那物,你轻轻吻他的脸。 唇在交缠中变得炽热,银丝挂在嘴边,男人红扑扑的睡脸添了一分妩媚。 “郁郎,这样看好像小孩子噢。”你低下头,亲对方guntang的腮,“这么好看,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呢?十四岁?十五岁?和谁呢?洛阳花魁?京畿才女?” 烛影在他的眉眼间跳动,你又道:“郁郎?这个名字又是谁取的?我是我阿娘取的,我阿娘呀,绝色里的绝色,可惜到我这只剩了百分之九十九,只能算普通绝色了……” 他还是昏着。你把玩灼热的那物,说起别的:“柳梦尘给姑奶奶等着,等出去了,你的漂亮老婆就是阿珵的洗脚婢,到时候,哼哼……” 想到复仇,你来兴致了,正要关于这部分展开,猝不及防撞入一双潋滟的凤目。 醒的真不是时候,你讪讪放开作乱的爪子,“阮大人,你醒啦?” 一边衣衫周整的你,另一边是一丝不挂的他。像做贼被发现了一样,你清咳一声,“大人渴不渴?那个,我去找点水……” 阮郁拽住你,眉宇透出一缕疲惫,“管平月,你和六殿下到底是什么关系。” “阿珵?”你比划一下,“小弟弟呀。他还只有这么高的时候就在我怀,额,和我认识了,那时候娇养得不得了,可烦人啦。” “你不想作他的王妃吗?”他低低问。 你震惊了,“阮郁,好龌龊的思想啊。阿珵才多大,你破处时候人家都在捉迷藏,你…你好意思吗?” “胡言乱语。”青年嘴上呵斥,目中却有极淡的笑意。 你一愣,心口怦怦跳,“我去找水。” 他几乎跟着你同时说:“我没有。” “什么?”你没听清,他将你拽回怀里,翘起的那物顶在小腹上,顶得你浑身发软,胸前又开始麻麻地痒。 “我没有做过你说的事。”潋滟的凤眼倒映着你的身影,“既没有花魁,也没有才女。阮某…此生只会有一个妻子,与她白首偕老,再无旁人。” 他的眼睛太近太灼热,你有些惊慌,“哦…这样。” “还要找水吗?”男人嗓子发哑,眼头的小痣万分缠绵。 “也,可以找…”你呆呆答应下来。 他摩挲着你的下巴,“别去。” 下一秒,如玉俊颜在眼前放大,下巴被擒住,温热的触感在唇上蔓延,舌头被温柔地含住,再也分不清是谁与谁的心跳。 他轻语:“我这里有水。”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