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朵小白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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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行往南方的客船要花上三天的時間才能到鄰州,李重娥去鄰州是想投奔自己的師母,不成想,衛玉頌也恰恰是去鄰州做事的。 “所以你一個懸壺濟世的大夫,竟然被別人用春藥算計了?” 客艙的大床上,青煙色的帳幔被人放了下來,李重娥披著若隱若現的紗衣,懶洋洋地歪倒在衛玉頌懷裡。 男人手上撥弄著她yin水泛濫的小騷xue,一邊低頭啃咬著她的乳頭,一邊斷斷續續地解釋著情況。 春藥嚴格來說,可不是什麼毒藥,相反,若是分量得當,它是可以做補藥用的。既然不是毒藥,那這春藥用過了量也自然沒什麼解藥,他只得忍耐著跌跌撞撞跑來了別人的客艙,本以為這裡沒人住著,哪成想,住了個動不動就春水泛濫的水娃娃。 “你得罪了什麼人?”舒服過了,李重娥又有心思說正事了,她摟著衛玉頌精緻玉潤的臉,左看右看覺得好看,“難不成就是你這張臉惹的禍?” 她故作沈思,“我是不是往自己身上招了個什麼不得了的大麻煩?” 埋首在她頸窩里的男人抬起一張俊美的臉來,眼尾發紅的樣子又平添幾分艷色,“娘子可知道裕國姬姚芪之?” 裕國姬姚氏一門,是太侍,也就是先皇帝的皇夫背後的母家。姚芪之事如今當家的元君,生性正直,光明磊落,李重娥可不信她能做出這種荒唐事來。 看出了她眼底的懷疑和不解,衛玉頌抿了抿唇,小聲說,“不是姚大人,是她的孫女兒,姚慶。” 裕國姬人丁興旺,與恆國姬一門不同,如今的裕國姬的祖母是個花心的,不僅如此,她又是個精力旺盛之人,連著生了七個孩子,五女兩男,其中還有兩個是雙生的姐妹。姚芪之的母親是長女,順理成章襲爵,家中另外四個meimei也有本事,自己掙了官做,不論官大官小,總是有職位在身,又靠著入宮的弟弟做了皇夫,一家子也是極為顯赫。 裕國姬家中人口因此分外興旺,從母而居的家族又向來就沒有分家的說法,除非家中人為了自己的前途去了別處安頓,這樣一來,孩子多了,便容易養出一些脾氣大的後輩來。 姚慶這個人,李重娥知道,不僅知道,她還十分瞭解,因為姚慶從前也是同她一塊兒出門喝酒的。 雖說姚慶喜歡納美,年紀輕輕房裡的儀從就收了不少,可是差事卻一直辦得不錯,她似乎是把所有發渾的心思都放在了情事上面,所以公差反而辦得比許多人都利索。 所以,要是說姚慶為了衛玉頌的一張臉辦了混賬事,那李重娥就很相信了,她面帶憐憫地看了看神色有些委屈的男子,親了親他的嘴角。 “放心,等哪天回京,我幫你揍她!” 不過倒也全然不能說姚慶這事兒辦得不對,李重娥咬了咬眼前男子微微冒著胡茬的下巴,要是沒有姚慶,她還真沒機會得到這朵惹人覬覦的小白蓮。 順著起伏的水波,客船在歷經三天後終於到達了鄰州。 李重娥和衛玉頌在床上廝混了三天,完好地穿上衣服的時候,都有種陌生的感覺。 上一回穿得這麼正兒八經的日子怎麼回想起來彷彿是久遠以前的事情,明明才過了這幾天。 “不用擔心,”衛玉頌幫她拿著包袱,貼近她的耳朵,“我幫你我把過脈了,不至於是縱慾過度。” 這人倒真好意思說,不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李重娥瞥他一眼,她才不擔心自己。 ——- 这行往南方的客船要花上三天的时间才能到鄰州,李重娥去鄰州是想投奔自己的师母,不成想,卫玉颂也恰恰是去鄰州做事的。 “所以你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竟然被别人用春药算计了?” 客舱的大床上,青烟色的帐幔被人放了下来,李重娥披着若隐若现的纱衣,懒洋洋地歪倒在卫玉颂怀里。 男人手上拨弄着她yin水泛滥的小saoxue,一边低头啃咬着她的rutou,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着情况。 春药严格来说,可不是什么毒药,相反,若是分量得当,它是可以做补药用的。既然不是毒药,那这春药用过了量也自然没什么解药,他只得忍耐着跌跌撞撞跑来了别人的客舱,本以为这里没人住着,哪成想,住了个动不动就春水泛滥的水娃娃。 “你得罪了什么人?”舒服过了,李重娥又有心思说正事了,她搂着卫玉颂精致玉润的脸,左看右看觉得好看,“难不成就是你这张脸惹的祸?” 她故作沉思,“我是不是往自己身上招了个什么不得了的大麻烦?” 埋首在她颈窝里的男人抬起一张俊美的脸来,眼尾发红的样子又平添几分艳色,“娘子可知道裕国姬姚芪之?” 裕国姬姚氏一门,是太侍,也就是先皇帝的皇夫背后的母家。姚芪之事如今当家的元君,生性正直,光明磊落,李重娥可不信她能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看出了她眼底的怀疑和不解,卫玉颂抿了抿唇,小声说,“不是姚大人,是她的孙女儿,姚庆。” 裕国姬人丁兴旺,与恒国姬一门不同,如今的裕国姬的祖母是个花心的,不仅如此,她又是个精力旺盛之人,连着生了七个孩子,五女两男,其中还有两个是双生的姐妹。姚芪之的母亲是长女,顺理成章袭爵,家中另外四个meimei也有本事,自己挣了官做,不论官大官小,总是有职位在身,又靠着入宫的弟弟做了皇夫,一家子也是极为显赫。 裕国姬家中人口因此分外兴旺,从母而居的家族又向来就没有分家的说法,除非家中人为了自己的前途去了别处安顿,这样一来,孩子多了,便容易养出一些脾气大的后辈来。 姚庆这个人,李重娥知道,不仅知道,她还十分了解,因为姚庆从前也是同她一块儿出门喝酒的。 虽说姚庆喜欢纳美,年纪轻轻房里的仪从就收了不少,可是差事却一直办得不错,她似乎是把所有发浑的心思都放在了情事上面,所以公差反而办得比许多人都利索。 所以,要是说姚庆为了卫玉颂的一张脸办了混账事,那李重娥就很相信了,她面带怜悯地看了看神色有些委屈的男子,亲了亲他的嘴角。 “放心,等哪天回京,我帮你揍她!” 不过倒也全然不能说姚庆这事儿办得不对,李重娥咬了咬眼前男子微微冒着胡茬的下巴,要是没有姚庆,她还真没机会得到这朵惹人觊觎的小白莲。 顺着起伏的水波,客船在历经三天后终于到达了鄰州。 李重娥和卫玉颂在床上厮混了三天,完好地穿上衣服的时候,都有种陌生的感觉。 上一回穿得这么正儿八经的日子怎么回想起来仿佛是久远以前的事情,明明才过了这几天。 “不用担心,”卫玉颂帮她拿着包袱,贴近她的耳朵,“我帮你我把过脉了,不至于是纵欲过度。” 这人倒真好意思说,不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李重娥瞥他一眼,她才不担心自己。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