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下面好弯
警官,你下面好弯
乳尖被捏麻揉酥,他快活地眯眼,脑子运转得愈发混乱。 活了十九年,他头一次为自己的奶子而骄傲。 她喜欢大奶子,实在太好了,他还要练得更大。 因手被后束着,他不得行动,只能稍微低头,去看她一只纤细的手,是如何玩弄他。 拇指揉搓,食指挑逗。 他的rutou似乎被玩儿的更大了。 “橙子……” 心灵和rou体同时从满足感中生出的快意,这快意又都堆叠到小腹上,让他下体充血膨胀到发痛。 “怎么?” 程玉假意不解,挤压着他肿大乳晕的手指暗暗出力。 “摸…也摸摸别的地方。” 狭长的凤眼半阖,他渴求地看着她,侧脸骨相优越,端正的五官透出点媚眼如丝的风sao。 “比如呢?”她扯着乳首外拉,松手复揪起。 健壮蜜胸一侧的乳粒被玩儿得红肿,微微凹陷的乳孔向外翻着,跟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 “好橙子…”他讨好似地撞了撞她的头顶,欲色难忍刻在他每一下晃动上。 “也不是不行,”揉了一把肥厚的乳rou后,程玉逗弄上他脖子上颤抖的小痣:“只要你告诉我,你还做过什么坏事?” 坏事,他原就简单的头脑根本想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全部注意都高度集中在那双手上——一只摸着他的脖子,一只搂着他的后腰。 “我……” 面对女生的无声的催促,游戎含糊地说了句:“我偷听过…你们上床……” 他想什么,嘴巴就诚实地反馈什么。 “上床?” 程玉松开了掐住他皮rou的指尖,看向他的眼睛带着点玩味。 “对…”他视线游弋,在她再次捏上乳首时迫切地坦白:“在包厢外面。” “很多次。” 他整个身体都在抖:“橙子姐,摸摸我那里……” 那里,程玉视线随着他恳求出声而下移。 那里简直一塌糊涂。 黑色的裤子高高隆起,布料顶端被撑出一大朵圆菇的形状,缕缕渗出的液体正往下滴。 像尿了,真是色情得糟糕。 指尖偏转,徐徐蹭着胸部到肚脐的腹肌线向下。 “听到什么了?” “你的叫声…” 还有许狗的声音,可他不想提。 “会硬么?” “会。” 程玉觉得嗓子有些紧,她手指捏上顶端两侧:“像现在一样硬?” 他立即弓腰闷哼出声。 “对,特别硬,”每一块肌rou都在颤抖,他红着眼说:“橙子姐,一见你我就硬。” 水雾蒙上了他的眼,高挺的眉骨使之更加深邃。 星目含情,程玉心跳快了几拍,去解腰带的手都有些抖。 性该纯粹一些,不应与其他情感参在一起。 她吐出口气,将不受控归于兴奋——因背德而产生的性冲动。 避开他过于炽热的目光,她将注意转移到手上。 嗞喇—— 轻轻一拽腰带就被扯下,她解开裤扣后,紧绷的拉链自动滑下,露出颗顶开底裤弹力带的深色guitou来。 翻起的rou冠分量十足,中间一道细缝张合,吐出串黏液。 性张力在此被充分体现。 被束缚住的警官衣衫大开,结实长腿间的裤子褪了一半,一根上翘的弯rou露出半条。 窄腰耸动,肌rou喷张。 程玉从上面擓了一指前走汁下来:“喜欢我这样对你?” 他抖得更厉害了,脸涨得通红,碎片似的声音从紧咬的唇中泄出:“喜欢,橙子姐…” 身子向她倾斜,肩线凹出漂亮的弧度,他低低哀求:“再多一些……” 他的美梦照进现实,他不知满足,贪心想要更多。 随着动作,性器从裤子里探出更多,血根在柱身上起伏,勾勒出一幅狰狞的模样。 程玉居然在这下流的东西上品出丝美感,她拇指按上它下面那根鼓囊囊的海绵体,瞧着他迷醉的神情格外快慰。 “像这样么?” 贴上的皮肤散出高热,程玉搂着他的手臂早已被汗湿透。 “对——”他喘息大声得像鼓风机在她耳边吹,层层震动扰得她半边身子绵软。 “握紧我……” 他还在说。 程玉靠在他的肩上,就真的握住了那截茎身。 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包住大半——他下面实在太粗了。 不仅粗,还黑,整根都透着野蛮,和他实在是配。 她在游戎仰着脖颈的动情呻吟中抚慰着rou茎。 烫得像烙铁,却滑的像丝绸。 她揉捏几下后从上到下一撸到底,亲眼看见掌心到rou冠的距离才感到心惊。 她知道他大,一米九多的个头,大一点很正常。 可她没想过,它能有这么长。 快赶上她小臂的长度,中间极粗,弧度上弯翘着颗紫黑的yinjing头,而她堪堪握住的根部,反而是最细的地方。 牲畜。 这是她的下意识反应。 游戎正义凌然一张脸,居然胯下长出这么个玩意儿,简直是披着羊皮的禽兽。 紧接着是期待。 xiaoxue咕噜噜得直冒水,身体想被填满的渴望达到巅峰。 她攥紧手上沉甸甸的物件儿,沿着它的弧度一点点往上摸:“小戎,你的警棍好弯。” 她笑吟吟地按上顶端的小孔,四指夹着肥嫩的冠状沟揉搓。 “别——” 他激烈地抖动起来,椅子被拉扯得在地板上磕碰出声。 过于刺激的前戏和抚弄早已突破他的阈值,又在此时,程玉手中可以称得上粗暴的撸弄下,精关兀然大开,股股白浊抵着拇指的阻力喷射而出。 衬衫上,裤子上,胸膛上,一时间,周围的东西都遭了殃,覆上一层他浓烈的气味。 “橙子姐——” 他还在射,腰腹往她手心撞得疯狂。 射给她。 失神间,他不禁吻上女生额头。 可才碰上一秒就被推开,她松开手起身俯视着他:“你得先学些规矩。” 两道弯眉不悦地皱起,她冷淡得像换了一个人。 沉默中她用领带细细擦去指间的浓稠,然后将之卷起,一手压住两颊,一手塞入他口中。 “游戎,”语调倒退回刚认出他时的平淡,她说:“我讨厌亲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