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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后睡得迷迷糊糊撞见阿兄的目光(h)

    

高潮后睡得迷迷糊糊撞见阿兄的目光(h)



    “我,我吃过药了……主人别生我的气。”

    他这认错根本是歪打正着。

    裴玉照生气,是因为手里的链子掉了,沈见徴也不知道停下来问问她,还变本加厉地cao弄,让她莫名觉得失控了,当然要他吃一吃苦头。

    不过他说的话,让裴玉照百思不得其解:“什么药?”

    他低了头,更沉了沉声音:“庄户人家没钱,养不活那许多孩子,有女人家吃的凉药,其实也有男人家吃的。主人叫我伺候……我……已经吃了好几天了。”

    沈见徵似乎是怕她不要他了,不仅说话的时候卑微得很,还皱着脸,眼尾的红晕破碎成一片,小心翼翼地抓着她的手,几乎要哭出来。

    裴玉照的气再大,这时也消了,轻轻吻了一下他红润的眼睛。

    “以后别吃这种伤身子的药了,听到没有?”

    原来他愧疚,是因为不受控制地把白精丢到她身子里,担心她害了喜,闹出实在不喜的事。

    可是她从没担心过这个。

    凉州苦寒,娘又常年守着边关,她出生时候的身子就不大好,一直怕凉,至今还没来过葵水。早在皇宫里住的时候,她就发现只她是同岁姑娘里的异类。

    她当时怕坏了,哭得梨花带雨地告诉阿兄,被阿兄带到太医那儿看诊了一番。

    得知了她怀不上孩子的消息。

    不过,如若她怀得上孩子,在上元那夜就得与阿兄双双悬梁自尽了去,何至于等到今日呢。就算等到今日,她要宠幸沈见徴,也会早早叫他吃凉药预备好。

    她笑了笑,在沈见徵脸颊上咬了一口:“你真是个傻子呢,连我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沈见徵委屈地凑在她脸旁:“为什么呀?”

    “你还好意思问?”她乜沈见徵一眼,“狗链子从我手里挣掉了,难道你没瞧见?想撒欢了是吧。”

    沈见徵恍然大悟,拿着链子再放到她手上:“那待会,只要松开了,我就放回主人手上,好不好。”

    他的神气认真极了,虔诚的目光与银白的月色交织着照在她脸上。

    这时的她,也的确恍若神女。

    一头乌黑的青丝披散在两肩,白净的身子玲珑有致,雪乳半掩,层层月光隐没,恍若一身轻如蚕丝的羽衣。手腕上的七宝璎珞随着垂手的动作,旋入他的眼底。冷清的月夜,她像是笼着圣洁的光。

    以至于大魏千百里广大,沈见徵只望得见她一个人。

    她含着满眼欲色,笑话他:“呀,你还想再做那事呢,看来我那一日骂你yin货,也没有骂错嘛。”

    “不是的。”沈见徵信誓旦旦地脱口而出,话音还没落,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裴玉照就是故意的,坐到他腰上,用大腿压着他那行货,还有心蹭他的小腹,撩得他火气出来了,又笑话他:“你身下的家伙,好像只听我的话,不听你的话呀。”

    沈见徵的耳根子红起来,不敢看她:“嗯,都听主人的话。”

    她骑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尽根入到底,因为沈见徴那东西太大了些,花心重创,整个身子发起抖来。她已经忍不住呻吟,却趴在他耳边,颐指气使地命令道:“把我抱起来,去拿鞭子。”

    走动的时候一颠一颠的,那玩意很快cao到了花心,沈见徴给她抱高了,因为她不舒服的扭动,很快又深深地坐回去。

    还没走到碧纱橱下呢,她就感觉花xue泛出水来,隐约又要泻身。

    她有些受不住了,瞪圆了眼睛,手里的链子也颤颤地扔到了一旁。

    却被他把链子塞回手心的动作,硬生生给打断了。

    后来沈见徴抱着她回到床上,把鞭子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都没什么力气抽他了,装模作样地打了两下,卸了劲,把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

    沈见徴显然不懂她的意思,贴在她耳边:“主人,可以用力打的。”

    裴玉照哽咽无语。

    她已经快到了,真的好想要,只差那一点点了。

    “许你撒欢一次,好不好?”她抬了抬眼皮,几近高潮的身子瑟缩在他怀里,xue里湿得一塌涂地。

    她没想到这人撒起欢来是真收不住,疯狗似的,吐着浑浑的气息抽出阳具,把她翻过身来,抓着她白皙的臀rou,从后面狠狠入了进去。

    好在膝盖上垫着软枕,并不痛。

    不然,她可得好好打他一顿。

    可她很快来不及想这些了,他的阳具疾风骤雨般捣进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她被cao到塌了身子,整个身子舒服地蜷紧。

    他得到了这样的准许,更动情地cao弄起来,顶得她情潮迭起,天昏地暗。裴玉照很快在娇吟声里被撞到泻身,感受无边无际的火星子在眼前炸开。

    沈见徴又捣弄了百十下,终于颤抖着丢在她身子里,缓过神,把她翻来覆去地亲了一番。

    她已是累得睁不开眼,昏睡着被他裹了一件袍子,完完全全塞到被褥里去。沈见徴仔细地把她身上硌人的钗环首饰都卸了下来,才放心去浴室里烧水。

    夜完全深了,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裴玉照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背脊又肿又痒,烧烧的一阵痛,身下也好不舒服。她难受地醒过来,却对上了阿兄阴冷的目光。

    暗夜里,他紧绷起溢着微光的眼睛,脸色难看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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