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明星的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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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小姐大多用于联姻,没有什么实权。就算手里有钱,也不会在外面玩得这么野。 “游哥,”聂舒明冷静得可怕,“与其等人找上门来,我们不如主动出击。” …… 《宴》的演唱会上。 聂舒明再次打开手机看了看花阙十三族的少主——花辞的照片。虽然很模糊,但还是能够依稀辨认到面容。 这是他一个攀到花阙十三族的朋友给他发过来的照片。 这些日子,他在公司软磨硬泡,终于得到了一个很有用的消息,那就是花少主会驾临这次演唱会。 虽然不知道这小小的节目是怎么吸引到这位的兴趣的,只要打声招呼,娱乐圈的谁敢不去他跟前伺候着,但他就是来了。 要知道一手把控娱乐圈,说一不二的林五爷那都只是个出身二线家族的,而这位花爷可是正宗的一线出身,尊贵异常。 他戴着口罩,在去包房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没过多久,就有人来清场子。聂舒明知道这一次是来对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终于等到了一个花爷单独出现的机会。 今日的花爷身着一袭竹色古装,是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可他一出现,周围就有好几个人同时冒出来,齐刷刷地拿枪指着他的头。吓得他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是你?”花辞冷笑一声,带着十足的醋意。 若不是主人问过他的名字,他真就想把他一脚踹开。 但他是主人要的东西,他就不敢乱碰。 花辞挥挥手,示意暗卫无事、退下。 聂舒明眼中迸发出欣喜的光亮,花爷竟然知道他! 他收拾好自己的表情,乖乖地跪在地上,扬着头,小手不自觉地去拉扯花爷的裤腰带。 花辞心下一惊,连忙捂着自己马上就要掉落的裤子。 他从里到外穿的衣物都是特制的,异常便于撕扯和脱下。 “你住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戾。 聂舒明被呵住了,他稍加思索,便匍匐向下,贴心地整理好花爷的裤脚,将他的鞋子往自己的身下送。 花辞本能地踢开了他的手。 他是个练家子,力道不轻,聂舒明手上顿时一片青紫。 聂舒明难受地跪着,故作可怜地望着他。 花辞忍不住骂了几声,嘴里吐了些脏话。 霎时,一阵清脆的掌声从转角处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笑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个胆大包天,一个坐怀不乱。” 听到主人的评价,花辞哪里还站得住,撩起袍子就跪下,赶着爬了过去。 江心澜没有说话,但一旁的岳总管却明白主人的心意,当即一个巴掌扇过去,打得花辞有些耳鸣。 他道:“下作的东西,还不快滚到后面跪着去!” 花辞捂着脸,含泪仰望着主人,自己咬咬牙,跪到了后面去。 聂舒明根本来不及反应,大脑一片空白。 他认错人了? 难道他认错人了? 真的认错了? 江心澜一步一步地逼进,聂舒明扶着墙退无可退。 她的声音有些燥怒:“这么急不可耐,被多少人上过?” “你…我…没有……” 江心澜意识到自己有些气急了。这场演唱会原本就是要拍卖他,他自己找金主似乎也无可厚非。 岳总管见主人脸色有些缓和,道:“主人,这外面的不比家里养的,实在是没有规矩得很。主人若是喜欢,可以送到下奴苑去调教几日。” 江心澜拿扇子抵着聂舒明的下颚:“那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岳总管笑着道:“主人说得是。” 江心澜收回了扇子:“既然上得了金风场,想来也是个处,去给负责的说一声,他的初夜我买断了。” 岳总管躬身,道:“是的,主人。” 便赶紧给身边的小奴使眼色,让他去办。 江心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容貌确实上佳,但这性子却不像是戏中的九千岁那边自带破碎感:“给我演个九千岁看看。” 聂舒明现在脑袋都还是懵懵的。 江心澜不耐烦道:“说话!” “初…初…初…夜…是。是不能买……买断的,要要要竞拍……” “是么,你这么四处勾引人,还是初夜吗?” 江心澜知道自己这么说话很过分,他又不是她家养的奴才,不高兴了可以随便教训。可她亲眼见了他去引诱她的物品,就莫名有一股火气。 不知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还是因为自己想要的东西竟会脱离了掌控。 她发现,她莫名其妙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而她现在的身份也能满足得了她任何不合理的占有。 “…我我认……错人了。” 聂舒明被压到墙角,他望见她身后跟随的一众仆从和保镖,就知道她一定是个极为尊贵的人。 江心澜看着眼前哆嗦的聂舒明,她倒是有点好奇,他怎么会和花辞搞到一起去。 江心澜道:“认错谁了?” 聂舒明抿了抿嘴唇。他要是说了花爷的名字,两边要是闹上了矛盾,那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要是出了乱子,他必定是炮灰。 他偏头:“不知。道。” 不知道? 江心澜抹起一丝笑意:“你是希望我查出来,还是自己交代清楚了?” “大小姐,要不然你饶了我吧,我就是个卖唱的,不值得您动心思。”聂舒明讪笑着。他不是不想攀龙附凤,但跟着这么一位喜怒无常的金主,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小命在。 但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江心澜叹了一口气:“算了,我的错,你走吧。”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角色和真人还是很不一样的。她喜欢的是角色和那张脸,又不是聂舒明本人。 买了他初夜,搬来板凳对坐一晚,还不如回去刷视频剪辑。 聂舒明见她真的走了,心里由不得产生一种空空的感觉,好像就要错失一个千载良机一般。 他抿嘴,又略微思索了几秒。 花辞跟在主人的身后,斜视了一眼聂舒明,心道:这个勾引主人的小贱人,让主人千里迢迢地跑这一趟,最后还不识好歹,拒绝了主人的恩宠!更可恶的是,还害他被主人厌弃! 说什么花辞都要把这场子找回来。 这般想着,他看向聂舒明的眼光中淬了一丝怨毒。 虽然只是一瞬,可聂舒明还是感受到了。 聂舒明心里一横,心想反正都等不到今晚的目标了,不如现在就豁出去了! 于是,他一个滑跪,就拦住了江心澜的去路。 岳总管道:“大胆——” 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江心澜立扇阻止了。 “我…想勾引你!”聂舒明话说得很大声。 花辞冲动得想要去打他,被顾怀恩拦住了。 江心澜听闻一阵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太好笑了!”江心澜打开扇子,掩着笑。 聂舒明心想,奏效了。他就知道一向生活在阴谋诡计中的大人物们,都喜欢直白一点的。 可下一句话—— “你明明这么心机,现在装得这么蠢的样子给谁看?”江心澜一眼就看出了他拙劣的演技。早在她看他勾引花辞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聂舒明的脸色很难看,硬着头皮道:“我想勾引你,是因为我对你……” “一见钟情?哈哈哈哈哈哈,”江心澜又给他鼓了几个掌,“要是你前几年对我这么说,我铁定信!别演了,我走了。” 聂舒明一下子全乱了,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演!我演九千岁给你看!” 这似乎是勾起了江心澜的一点兴趣。 反正她初夜也买了,不看白不看。 但她依旧没有停下,而是径直回到了包厢里去。 聂舒明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去追。 他想了想,决定先打电话给游哥,让他帮忙查查今晚买下他初夜的人的身份再做打算。 江心澜进了包厢。 上川谨的臀部果然已经被打出血了。 她走了过去,拿起行刑者跪地奉着的鞭子就又在他身上抽了几下。上川谨立是发出些诱人的呻吟声,春色旖旎。 上川家的年会场地离这里不远,江心澜知道上川谨也在这附近就把他也叫过来了。 那u盘里面根本就不是那段他被调教的视频,而是一段上川家这几十年来的成就mv。她特意找资料、找人剪的。想着若是上川谨愿意在众人面前公布他们的关系,承认他为奴的身份,做好他的本分,她也可以像对待宠奴一样对他。 原本的调教视频变成庆祝视频,也算是给他一个小惊喜了。 所以,她勒令他必须和大家一起看。 上川谨来的时候,她就心情颇好地问他看完后的感想怎么样。 谁知道他居然说“奴婢知错了,主人调教得好”,一点也看不到他的喜悦。 江心澜翻看了他近段时间的活动,才知道放视频的时候,他居然躲到了厕所里! 气得江心澜下令让人鞭他一百。 上川谨的啜泣声、带着情欲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忍着,又忍不住。 江心澜不想轻饶了他,便叫花辞看着,要是他真挺不住了,就让人停手,再来叫她。 而她,出去走走,透透气。 而等她散步回来,就看见了花辞和聂舒明的那一幕。 “你给我好好认清现在的身份!轮得到你说不?!”江心澜又摔了几鞭子,“上药!” 上川谨一直提着裤子,只微微露出要受刑的部位,巨大的羞耻感笼罩着他。而刚刚的那几鞭子更是将他的裤子打破了,手打红了。 他知道自己会受罚,就算是死,他也怕和这么多人一起欣赏他的调教视频。 他不敢不放,违背主人的指令。 但他不敢看。 真的不敢,不敢和这么多熟悉的人一起看。 不敢让别人知道他骨子里是多么的下贱。 上了药,他的臀部冰冰凉凉的。 没骨气的,他低低地哭了起来。 “哭?!你还知道哭?” 江心澜一脚踢在他的脸上,松开腿,就见他泪流满面的脸蛋上有一个红红的鞋印子。 他大胆地抱着她的小腿哀求道:“主人……呜呜呜…主人!” 江心澜恶趣味地又抬起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堵住他的嘴。谁知上川谨竟然伸出舌头,轻舔着她的鞋底,像按摩一样小心地讨好着。 她踩得更深了些。 上川谨松开了抱着她腿的手,乖乖地捧着主人的鞋底,忘情地舔舐着鞋底的花纹。 “我问你,你有没有放视频?” 其实答案她都知道,就是要让上川谨他自己说出来。 上川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回,回主人,放…放了。” 江心澜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开,拎起鞭子又准备再摔他几鞭,但上川谨却本能地躲了一下。 那模样充满着害怕与卑微,让江心澜有了一瞬的不忍。 鞭子没有如同意料中地落下来,上川谨心里萌生的退意化为了寸寸惊喜,心里想着主人还是宠着他的。 江心澜只收了鞭子,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接着问道:“视频看了吗?” 上川谨端正了跪姿,明知道也许还要被主人鞭打,还是没有犹豫地爬到她的脚边跪着回话:“奴婢…没有看。” 江心澜轻笑一声:“你倒是诚实,却也喜欢忤逆我。” 那声音听不出喜怒,让上川谨不敢回话。 演唱会就要开始了,江心澜可没有忘记今天的主菜是什么。 她唤了花辞过来,低声吩咐了些什么。 花辞得了主人的命令,便退出了房间,在专人的服侍下找到了聂舒明的专属化妆间。 他毫不客气地踹开门,恢复往日黑帮老大的嚣张做派。 花辞递了一个眼色,示意身边的小奴把东西呈上来。 “你就是聂舒明?” 花辞来的时候,聂舒明正和游哥打电话,想让他帮忙查一下对方的身份,却被游哥告知那边已经将他的初夜买了下来,无需竞拍。 游哥正骂他,让他小心行事。因为这是莳花娱乐和花阙十三族那边的合作,就连一线家族中也很少有人能够行使这样的特权,不知道他惹上了什么样的大人物。 聂舒明咽了下口水,霎时间觉得踹门的这个人更像是传说中的花阙党首领。 可方才那女子对他的态度,又分明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奴。 想到这里,聂舒明说话也硬气了些:“我是,请问有何贵干?” 花辞嗤笑一声,很是不屑:“我主人让我来传个话,说你要是愿意爬床,上场之前就把这套装备戴好,好好去台上发S犯贱。你要是不想爬床,就算主人买了你的初夜,主人也不会碰你的。” 江心澜的原话自然要客气许多,但花辞就是要全力羞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更吃味主人对他的态度。 虽然江心澜对聂舒明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对于花辞来说,只要主人多给别人一个眼神,他都恨不得要将对方撕碎。 尤其是那个叫上川谨的小贱人,不就是仗着主人的宠爱,就敢忤逆主人的意思!一个出身三线的奴才,连给主人提鞋都不配。 他迟早要把他们一个个全给收拾了! 聂舒明对花辞这话明显有些不信,浑身有些戒备:“我…我要是不去,你们会放过我吗?” 明显地,他更担心自己的前程。就算她不做什么,恐怕别人也会为了讨她欢心,对他做点什么。 花辞说话毫不客气:“明明都已经出来卖了,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主人说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强迫人,你要是真不愿意,到时候就去主人房间陪她聊聊天就好了,莳花娱乐不会为难你。哼,说不定到时候他们巴结你都还来不及。一群蠢货!” 聂舒明走了过去,看了看那一套装备,心跳得很快。 他知道,像他这样的明星,对于上三族的人来说,和普通的小奴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要低下。 这些年,娱乐圈和七线家族的故事,他听了不少。某个流量明星是因为上了某五线家族少爷的床,所以才得到了公司资源的倾斜,在金主的支持下,短短三年就成了娱乐圈的顶流。某个当红的资深前辈,就因为和某上三线家族的继承人睡了一夜,就可以在娱乐圈叱咤风云这么多年。 他当时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要上花爷的床,哪怕是一夜,他也能得到不少顶级的资源。 但更多的时候,那些大人物都是叫他们去消遣,当奴才使唤一二,根本就不可能给他们机会爬床。 但就算是这样,能当奴才给他们把玩,也是难得的一飞冲天的机会。 可现在这个身份神秘的大小姐竟派身边的人来和他说这么许多话,还询问他是否愿意。他真就觉得这位大小姐很是纯情,恐怕从小也不是生活在什么有权有势的环境里。 花辞十分看不惯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道:“你快点选,我还要回去给主人复命。” 聂舒明深吸一口气,笑道:“瞧大人您说的,我当然是愿意的,只是这装备太繁琐了……” “那你就是不愿意了?”花辞一下子就打断了他的话。看他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床上功夫必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有,没有…”聂舒明的笑容有些僵硬,他心里已经判定,那位大小姐出身必然不算显贵,但应该是认识什么真正的大人物,所以才有如此特权。 如果真是什么大人物的话,又怎么可能屈尊来这里浪费时间,大可以召他,召整个剧组供她在醉夜享乐。 他可是知道,娱乐圈的顶级人物可都是在醉夜里去伺候那些大人的。而且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独宠。 花辞看他的眼神愈发鄙夷:“又想爬床,又不肯下功夫。刚才巴结我的时候不是挺卖力的?这会儿又装纯给谁看?” 聂舒明被他说得有些难堪,破口道:“你不过也是个奴才而已,凭什么这么嚣张?” “呵,我只是主人一人的奴才而已。就你?!一个公用男娼。要不是主人发话给你一条活路,你早就不知道被我弄死多少次了!” 聂舒明愤愤道:“这东西我不穿,床我也要上!” 花辞第一次看到这么不知好歹的人:“你以为你上了床就能得宠?主人身边的奴多得是,也不缺你这一个。话我已经带到了。你要是惹怒了主人,后果自负。” 花辞稍稍夹枪带棒地提醒了一下。倒不是他关照这小子,只是怕自己没有传好话,惹了主人厌弃。 聂舒明捏了捏拳头,又打量了一番这些道具。 倒不是他真的不愿意戴上这些东西,只是觉得对方身份不够,不值得他这样讨好。更怕那些大人物知道之后,觉得他更加下贱不堪,就更没有机会去伺候了。 “你等等,”聂舒明叫住了花辞,“你家主人,是什么身份?” “我家主人的身份,就凭你也配知道?”花辞冷笑,他瞧着他的神态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不会是想攀高枝,入豪门吧?就你这样的货色,也配?” 花辞转瞬明白过来,这次演唱会的事情是主人吩咐他安排的,也许有人泄露了他的样貌,所以方才这个小明星才会对他那么主动。 真是shit! 要是让他查出来是谁,定要将人碎尸万段! 聂舒明被他说得羞愤不已,紧握着拳头,心里想着他定要到他主人面前好好告他一状。于是,他也顾不得许多,拿起贞cao带就往自己身上套。 花辞看他那生疏的动作,也没有好眼,直接吩咐身边的几个小奴去帮他穿上。 花辞妒意浓烈,就连专门伺候他的随身小奴都是下四线家族的出身。他真的不明白,这个小明星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主人。 他回主人身边复命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恹恹的,但又不敢在主人面前表现出来。 “怎么了,心情不好?” 江心澜看出了花辞的低落,难得开口关心。 花辞愣了一下:“啊…我没…” 岳总管看出主人脸色有些不善,抬手就是对着花辞的脸就是一巴掌:“规矩哪去了,主人问话,该怎么答?” 江心澜没有制止岳总管的举动,脸色也缓和了。她关心一个奴才,并不代表这个奴才可以恃宠而骄,忘了当奴才的规矩。 花辞低伏着身子,柔弱道:“回主人的话…奴婢……奴婢……” “到底怎么了?”江心澜尤其地温声细语,也不想太吓着他。 花辞鼓足了勇气,伏在主人的膝盖上,道:“主人…您能不能别宠幸那个小明星……” 他一口气说完,就闭上眼睛,等着主人的雷霆震怒。 谁知江心澜却笑了,抚摸着他的头发,像在逗小狗一样:“真是得寸进尺。现在敢管我的事了?” 花辞睁开眼,又弱弱地道:“奴婢不敢…只是那个聂舒明身份实在太过低贱,心机重,床上功夫也不好,不值得!” 谁知江心澜听了这话笑得更开心了:“你怎么知道人家床上功夫不好的?你试过?” 花辞一噎。 江心澜轻轻一拉他的衣服,外衫委地,就留下一袭中衣。 花辞的眼眸中,害羞的同时又带着一抹急烈。主人身边跪着这么多奴,也就只有他在被主人玩弄。花辞不由得生出许多得意之情。 “他床上功夫好不好,我不知道,你床上功夫倒是很不错,”江心澜带着三分玩味,“脱了。” 花辞赶忙解开了中衣,深怕自己动作慢了一分,主人便失去了兴致。 他露出光洁的上半身,没有一丝地赘rou。他将胸前的两点若即若离地放在主人的脚下,嘴里还讨好着:“求主人恩赐!求主人恩赐!” 江心澜单脚压在他的胸口前,露出一丝笑容:“恩赐?恩赐你什么?” 她兴致一起,有心想逗逗这小奴隶。 “嗯……恩赐…”虽然他早被主人上了个透,但此刻还是带着几分羞涩,“主人的玉足恩…恩赐在奴婢的…奴婢的……” 江心澜脚下用力,弄得花辞暧昧地叫出声来:“说完。” 花辞的眼中露出些泪花来:“恩赐在奴婢的N头!N头上…唔……” 江心澜心情大好,又任由他在自己脚下撒娇卖乖了一阵。 岳大总管见花辞正得宠,便不敢再替主人教导他规矩。 毕竟,能讨主人欢心就是最大的规矩。 “主人…主人!”花辞欢快地叫着,有些许意乱情迷,他仿佛是当着此处所有跪着的奴宣告,主人只是他一个人的主人! 江心澜不为所动,只是闭目养神等待演唱会开始。 花辞见主人不再理会他,便不敢再放肆,只默默地匍匐下去,贴心地为主人做脚底按摩。 “其实想想,我喜欢的不过是剧里面的人物而已,也不是他真人。” 花辞按摩着,不敢回话。 岳总管小心地回应着:“只要是主人您喜欢的,就没有什么得不到的。” “喜欢?我喜欢的,是温顺的小奴才,不是这种有心计的贱人。呵,不过没有什么心机,也不配在我面前扮演温顺。” 演唱会慢慢地已经开始了,江心澜看着在台上歌舞的聂舒明,似乎也没有在看剧的时候那么有兴致。 她轻笑了一声。 发现自己之所以那么喜欢他,是因为剧中的九千岁有权有势,却破碎卑微。 就像是如今在她宫里伺候的这些奴隶,随便一个都是出身名门,但却要仰着她的鼻息过活。 她想抬举谁,谁便是半个主子;她厌恶谁,谁就要受罚。 “行了,让他唱完这一场就进来。之后不必再上台了。” 岳大总管领命,便吩咐人去办。 …… 聂舒明进来的时候,先是见着了一个露出红肿臀部的小奴卑微地匍匐着。他的裤子只退到了大腿根部,隐秘又魅惑。 他再走近一点,便看见之前还同他十分嚣张的奴才,此刻正温顺地卖力按摩着脚底,好似希望用这种卑微的方式留住他的主人。 聂舒明走了过去,轻轻地坐在江心澜的身边,柔道:“大小姐……” 然后轻轻地将江心澜的手,拉到他的脖颈间,以示臣服。 江心澜顺势勾起他的下巴:“没人告诉你,太轻易就得到的东西,没有什么意思吗?” 谁知,聂舒明就这样褪了裤子。 如此直入主题,让江心澜下意识地捂眼睛,但她还是好奇地从指缝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 什么都没有看到? 江心澜:“你…你…!” 聂舒明咬着嘴唇,做出九千岁的柔软与虚弱来,跌在沙发上。他单手攥着沙发,一副疼极了的模样,惹人爱怜。 他道:“主子,求您轻一点……” 江心澜还从来没有见过真太监。江宫城的那些男人因为在床上还有些用处,所以便没有净身。 她略有兴致地踩在他的伤口处,引得聂舒明一阵隐忍的呻吟:“主子……嗯……” 江心澜没试过,便入得深了些。 花辞看着,在心里骂着:小贱人! 于是,为了抢回主人的目光,花辞也撩开自己身下的衣袍,趴在主人的腿上,魅惑道:“主人,求您怜惜奴婢……嗯哈…” 聂舒明侧着脸,去看花辞:“你方才羞辱我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来同我抢主子!” 江心澜轻笑了声,脚下更深了些,引得聂舒明一阵闷哼:“他怎么羞辱你了?” 虽明知是聂舒明在告黑状,但江心澜也不急着揭穿他。 聂舒明得逞地哼了一声:“他说我是个公用男娼!” 此刻,聂舒明心里想的是让花辞的主人把他也贬成公用男娼,让他也尝尝下作的滋味。 江心澜在他说完后又捅了几下,道:“难道不是?” “嗯…哈…”聂舒明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眼泪都快要留下来了,“……是…” 江心澜又抵着他的伤口处问到:“是什么?” “我…是……” 还没等他说完,江心澜就亲自扇了他一巴掌,温声道:“不许用‘我’这个字,嗯?” “…奴才!是奴才…奴才是下贱的公用男娼……” 江心澜轻轻擦拭着他的眼泪,哄着:“乖,再说一次。” 聂舒明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深觉她喜怒无常,于是又完整地重复了一次。 花辞牙都要咬碎了! 明明是这个贱人来抢了他的恩宠,还在这里颠倒黑白! 于是花辞急急道:“主人,他……” “啪——” 江心澜道:“随意插嘴,是我太宠你了?” 顿时,花辞噤若寒蝉。 看见花辞被掌嘴,真正像个奴才一下跪伏在地上,聂舒明也颇为得意。 他建议道:“主子,主子既然看他不顺眼,不如赶紧处置了为好。” 江心澜道:“呵呵,你知道他是谁吗?就要随意处置他。” “任他是谁,都是主子的人嘛。” “这么说,你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江心澜不由得想起方才看见聂舒明跪舔花辞的那一幕。真是世事无常,瞬息万变。 这下,聂舒明被问住了,奴才就是奴才,还能有别的什么身份? “哈哈哈哈,”江心澜被逗乐了,“你不知道?”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江心澜带着讽刺的笑声。 她踢了踢花辞,示意他过来当个脚垫。 江心澜道:“来,和他说说,你是谁。” 花辞放松着自己的身段,让主人垫得更舒服些,这才慢慢道:“奴婢是花阙党的前任首领,花阙十三族的少族长,花辞。也是主人的贴身近奴。” 花…花辞? 那个狠戾乖张、杀人如麻、不近女色的花辞? 对上花辞带着怨毒的眼神,聂舒明吓得一下子就躲到了江心澜的身后寻求庇佑。 江心澜又乐了几声,吩咐道:“抬高一点。” 花辞不敢怠慢,躬着身子,跪得高了些。 江心澜捏着聂舒明那张惊慌失措的脸,问到:“所以你之前没有认错人,就是在勾引他,对吧?” 聂舒明浑身僵硬,后背发凉。 花阙党的前任首领?大名鼎鼎的、那个狂傲不可一世的、花辞!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他…他是……”聂舒明终究还是没能把花辞的名字完整的说出来。 江心澜下手又重了几分,捏得他嗷嗷直叫。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江心澜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腿随意地搭在花辞的背上。 聂舒明心思百转,立即换上一个讨好和乞求的笑容:“有…有您在,您会保护奴才的。” 江心澜听了笑得更加大声。 聂舒明这下不敢有丝毫地怠慢,立即跪上前去温顺又乖巧地给她捶腿,那模样不知有多么殷勤。 在绿野山庄的这些日子,江心澜见得最多的就是这样温顺又乖巧的奴仆,仿佛自己施舍给他们一个淡漠的眼神,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天大的恩赐。 还有些更是偷偷地看她,时而脸红,时而心跳。 但江心澜很清楚,他们大多数人都是装得纯善无辜,实际上,就为了一个近前换鞋的机会,他们都能争得头破血流。 就和眼前这个柔顺万千却心思满满的聂舒明一样。 所以就算她十分地有生理需求,目前也只会找顾怀恩和花辞两个发泄。 由此,江心澜对于聂舒明的卖乖也只是笑笑,而没有其他的回应。 聂舒明心里害怕得不得了。 连花辞这种人都如同奴仆般服侍的主人,来历定然不同凡响。自己要是惹了她不快,怕是十条命也不够活。更何况,他现在已然得罪了这位在黑道上的掌权者,若是不能寻求到这位小姐的庇佑,他怕是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于是,江心澜就见聂舒明退了下去,然后不知从何处呈上来一盘小玩意。上面摆有玻璃珠、姜汁、金属夹等等各类玩具。 他跪着奉上,大有求着她尽情玩弄的意思。 “主子若是对这些东西不满意,奴再换一些小玩意儿来。若是您嫌麻烦,奴可以自己动手。” 江心澜饶有趣味地弹了弹玻璃珠,圆润、也清脆。 “行,你自己放进去吧。” 江心澜一脸地淡漠,似乎是对这种乞求习以为常。 这时,顾怀恩跪上前来,为主人轻柔地推拿着。 江心澜勾起他的下巴:“怎么?你也发S了?” 顾怀恩顺着去蹭主人的指尖,但嘴里却说着:“奴婢不敢…” “我看你倒是敢得很!” 顾怀恩小心地询问道:“主人观看表演,是否需要奴婢用嘴助兴?” 正在为玻璃珠刷姜汁的聂舒明手一顿,没想到竟为别人做了嫁衣。 江心澜只是笑了笑,并未拒绝。 这种看上川谨受罚,赏聂舒明表演,以花辞作踏,用怀恩聊慰的日子,让她的心情真是无比的畅快。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