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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那婧嫔牌子一眼(避雷:有皇帝不洁!!慎入慎入!)

    

瞪了那“婧嫔”牌子一眼(避雷:有皇帝不洁!!慎入慎入!)



    赵靖就这么一言不发回了含韵宴。

    本来今天为了赶着去陪齐瞻月用膳,早早把折子批完了,现下回来后,心中烦闷,只觉得那些折子好似批得都不好,一一翻开,重新各自加上几笔。

    “让通政使司把新的折子呈上来。”

    奏折自然是永远都不会真正的批完,只不过每日呈上来的有定量。

    于庆心里咯噔了一下,躬身应下去吩咐。

    新的折子来后,于庆于喜两人帮着皇帝把桌子整理了才退到廊下去候着。

    于喜回头又看了眼那大殿,才问到。

    “哥儿,主子爷今天是怎么了?不是去的婧主儿那里吗?”

    论侍奉,后宫谁人能比婧嫔还让皇帝舒心?于喜实在困惑。

    于庆当时在旁,自然是了解全过程,凑近低了声音。

    “婧主儿惹皇上生气了,小心你的脑袋,可别再问了。”

    可今日赵靖的生气倒是和往常不太一样,没有训斥人或者发火,只埋着头,一言不发把自己埋在一堆折子中。

    于庆于喜知道他不高兴,不敢多言,只能把手脚放到最轻地去侍奉皇帝办公。

    戌时,宫闱局的太监准时捧着膳牌来了。

    恭恭敬敬又谄媚地跪在他的脚旁,将那满宫一群花朵一般的女人,以木牌的模样呈到皇帝面前。

    赵靖听着动静下意识瞟了一眼,一不小心目光就落在了正中央的“婧嫔”二字之上。

    宫闱局最是见机,自然知道如今后宫里谁最得宠,早早把齐瞻月的牌子放在了皇帝最容易看见的位置。

    可此刻赵靖瞅着那两个字就来气,转回了头,并不打算有什么动作。

    宫闱局对皇帝翻膳牌的敷衍早习以为常了,连忙将木盘举高过头顶,重新求到。

    “请皇上翻牌子。”

    太监的声音尖细,赵靖烦闷着,只觉得叨扰了他批折子,正要把人轰出去,却忽而想到齐瞻月的宫女说的那句——王答应求到了跟前,婧嫔才开口的。

    别人求她办事,她倒是答应得痛快,就不怕他不同意,办不成在旁人那丢面吗?

    今日从齐瞻月那听了王朝云的名字,过后他倒是想起了这个人来,不过想的不是王朝云那个女子,而是自己当初选进宫的原因。

    王朝云的父亲王知中,去年刚被他提为顺天府正三品的府尹,算是他新起培养的臣子,为表亲近之意,才让王朝云入了宫。

    去年年纪小不召见便罢了,如今人家父亲在前朝勤勤恳恳给他办事,再是这样晾着,不留情面,只怕让王知中惶恐心寒。

    更何况齐瞻月已经承诺了别人,若他不允,难保宫里其他人要轻看她两分。

    这样思索着,又来了气,她戳了他的心窝,到头来他还得去给她收拾“烂摊子”善后。

    他勉强压下郁燥,深呼吸了一口,问到。

    “有位王答应是么?”

    宫闱局太监听此,忙答到。

    “是是,是有位王答应。”

    说着边把木盘移动了一下,将最边角的那个牌子呈现到皇帝面前。

    赵靖最后没好气瞪了那“婧嫔”两字一眼,随手一撂,将王答应三个字给翻了过去,木牌翻转,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太监见此,略有诧异,皇帝连翻了四个月婧嫔的膳牌,今日倒终于肯眷顾别人了,还是一直没侍寝的王答应。

    可这不是他该想的,差事有了着落,脸上都快笑开花了,忙请安告退下去安排。

    而后赵靖就仿佛忘了这茬,一直批折子到亥时末,直到于庆进来小声劝着。

    “皇上,熬夜伤身,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这才从那折子山里抽出了思绪。

    宫闱局那边早备好了,王答应一直在围房等着,直到赵靖沐浴完躺于榻上了,太监们才扛着人,放到赵靖的身旁。

    赵靖仰躺着,眼神没有落到那娇滴滴的少女身上,满脑子都还在痛骂齐瞻月,本想着明日要如何申斥那岚镜舫的人,可一想起傍晚她那个样子,连旨意都不想传到岚镜舫去。

    他躺着没动弹,榻上安静又无人讲话,倒叫他想起齐瞻月初次侍寝时,主动去钻他被角的事。

    他等了一会儿,瞧旁边的嫔妃还是没有动静,心里的不痛快借机就宣xiele出来。

    “宫闱局没有教过你要趴龙爪吗?”

    其实是教过的,可是王朝云私下和几位嫔妃都请教过了,说皇帝是不喜欢这流程的,所以她才没动,听到皇帝问责,心中畏惧,可又不知道答什么好,皇帝要她守那规矩,只能连忙从那被筒里下去。

    “行了,不用了。”

    他看着那被子鼓包,令王答应停了动作,毕竟他本来也不喜欢嫔妃侍寝时做那样狼狈的动作,总觉得傻里傻气的。

    终究只有齐瞻月才那么憨直,是他想岔了。

    他例行公事,随意掀开了被子,露出少女美好的胴体,眼神没有过多停留,正要顺手脱掉自己的寝衣,王朝云已羞得满面潮红,坐直身体,来帮他解扣子。

    赵靖微有愣神,他已经习惯主动地在宠幸女人时自己脱去衣服,因为那个女人平日看着恭敬妥帖,一到床上,连帮他褪衣这种事也想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居然已经成了习惯了。

    赵靖心中不忿,只觉得是自己纵坏了齐瞻月。

    王朝云小心打量着皇帝的脸色,瞧他黑着脸,越发小心伺候。

    脱去衣物,赵靖带着人交叠躺到了榻上。

    他虽兴致不佳,但也知道王朝云是第一次,下意识就说到。

    “会有些疼。”

    在齐瞻月以前,女人第一次侍寝,他从不说这样的话。

    王朝云听此,霞云更浓,回想着宫闱局的教导,略微将腿再打开一些,方便皇帝动作,咬着自己的手指答到。

    “请皇上怜惜臣妾。”

    赵靖的动作微有停顿,心里茫茫然一片,竟分不出是得是失。

    人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强行甩开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待对方适应才步入正题。

    顾着王朝云是初夜,他动作不快,只是板着的那张脸,就叫身下的人在疼痛中也不敢忘了身份和畏惧。

    过程之中,虽少女娇嫩年轻,可快感似乎起得很慢,他有些不耐,撑着身体看着身下的女人,踌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到。

    “是婧嫔提携了你,明日不要忘了去谢恩。”

    他满肚子都是对齐瞻月的怨气,其实这话是不想说的,可又怕王答应年轻,不懂得知恩图报,齐瞻月在这些事上那么愚笨,他只觉得除了自己也没人能替她周全了。

    王朝云连忙回话。

    “婧嫔娘娘的大恩,臣妾没齿不忘。”

    少女圆润的脸庞,除去潮红,依然有谨慎和畏怯,这样的表情,终于让他找到了相似之处,投入不进去,他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人聊着。

    “朕听闻是你今日去求了婧嫔?”

    “回皇上,是的,臣妾不知礼数,还望皇上不……”

    赵靖已不耐烦打断到。

    “你去求她时,她是什么反应?就没有……推诿?”

    王朝云听此,只以为皇帝是在打探婧嫔为人,她真心感谢齐瞻月的帮忙,连忙帮着说话。

    “嗯……婧嫔娘娘贤德和善,虽臣妾今日冒昧,但娘娘并没有不高兴。”

    贤德。

    赵靖蹙了眉,思绪飘散。

    “她就一点没拒绝?”

    “嗯!!……没有的!嗯,没有的!”

    王朝云其实觉得又疼又难受,她都快喘不过气了,早听说出侍寝是件辛苦的事,她今日才知居然是如此不易。

    只在心里感叹,若不是嫔妃身份和家中催促,她倒情愿每日在宫中喝茶玩耍,也不要受这罪。

    赵靖即便是从王朝云这,也依然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心里越加低沉不郁,在女人身上放空地起起伏伏。

    大殿里的动静很乏味。

    可因有了体力劳动,胃中空空,他又在走神,一不注意,忽而腹部处就传来了咕噜一声。

    他傍晚在岚镜舫根本没吃多少东西,又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因生气完全没有察觉到另一重生理需求。

    这正在宠幸着嫔妃,居然发出如此不雅的声音。

    王朝云其实并不敢有什么表情,只瞧见皇帝分明有些尴尬,连忙转过头去假装不知。

    赵靖忽而间就有种自己要被活活气死的感觉。

    又是因为齐瞻月!!竟让他在嫔妃面前丢了如此大的人。

    他见那王朝云脸上藏不住事,已说到。

    “你要敢说出去……”

    王朝云听此,吓得脸都有些白了,忙慌乱地表示自己不知情,心里只恨不得这侍寝能赶快结束,好逃回自己的住处。。

    赵靖不放心,又补了一句。

    “尤其是婧嫔,绝不可说给她听。”

    王朝云忙不迭应答下来,而后咬着唇,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赵靖见人还算老实,消了些火气,侍寝勉强维持一会儿,终于是结束了。

    王朝云见皇帝翻身下去,已按着宫闱局的指点,起身跪坐到他旁边,开始帮他舔舐清理。

    赵靖躺着没动,可王朝云年纪小,不如伺候久了的嫔妃懂得内里的门道,好几下没注意,牙齿都磕到了那发泄完的敏感处。

    赵靖大腿抽搐了一下,眉头也皱了起来,想要呵斥,却看到王朝云胆怯的样子,又让他想起了不愿意想起的人。

    “行了,躺着休息会儿就回去吧,不用帮朕口侍了。”

    得了皇帝的令,王朝云本也含得费劲,老实躺到皇帝身边,缓和着身上的疲软。

    结束了赵靖却没什么困意,按着例子,公事公办般说到。

    “你今天第一次侍寝,朕会赏你一对步摇。”

    “伺候皇上是臣妾的本分,谢皇上赏赐。”

    赵靖嗯了一声,犹豫些许才继续补充到。

    “共两只,你拿一只明天送到岚镜舫,当是你感谢婧嫔的提携。”

    王朝云应答下来,内心却在嘀咕,听其他嫔妃私下闲谈,侍寝时皇上是不大讲话的,不想今日说了这么多,还如此体贴细致。

    待王朝云休息了片刻,赵靖才唤人进来将她送回去。

    御前伺候的人一点也不奇怪,按着规矩办事,毕竟侍寝后留宿于养元殿或含韵宴,那是皇后与婧嫔才有的待遇。

    赵靖让奴才换了干净的寝衣,明明已是深夜了,又刚宠幸了嫔妃,翻来覆去却难以入睡,脑子里挥之不去一张脸,却只叫他不痛快。

    只得让于庆点了加倍的安息香,然而还是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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